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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深吸了一口气。怎么感觉阿兄是来火上浇油的?
崔珩淡淡道:“你这话不如对着郑小姐说。郑小姐调侃韩廷芳的时候,也没什么礼数。”
原来他都听得到!郑怜怔在原地。
“今日王家大喜,本王也不好做些什么,但……”
郑怜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浑身不断发抖,接着膝盖一弯,竟是晕了过去,王萼连忙上前搀扶。
崔珩却忽而温和起来:“王萼,你还愣着不走做什么?”王萼连忙半抱着郑怜去找郎中,他又看向王若,笑道,“二小姐,你怎么不一起去?”
王若早就巴不得离开,施了一礼,小跑着跟上王萼的步子。
把人全都支走,看来是有话想单独说。但还不等裴昭开口询问,崔珩便道:“裴小姐刚刚的话还作数么?”
裴昭的脑中只剩下乱糟糟的争执声,便问:“殿下是说哪一句?”
“没什么。”他轻笑一声,“时候不早,送你回去吧。”
-
去往邕州的马车内。
裴昭看着焦灼的棋局,指尖忍不住颤抖,差点捏不住黑子。
“某从小便向陈先生学习棋艺,袁姑娘比不过很正常。”王萼笑道。
“不必安慰我。”裴昭凝神望着棋局,半晌,落下黑子。
王萼的棋风裴昭很是熟悉。毕竟,少年时期,她也跟着京中围棋高手陈一痕学棋。但半日却连着输了两局,第一局被杀得片甲不留,第二局苟延残喘半天还是输得一塌糊涂,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婚宴那夜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在离开花园前,崔珩看向湖中飘着的芍药,轻声说:“裴小姐,我不是故意扔掉的……”月光流淌在他微微泛红的脸上,眼神清亮,语调又开始因酒意含糊而沙哑,“因为那不是你的花。”
“袁姑娘,你也和陈先生学过?”王萼看着这一步杀棋,语气有些玩味。
裴昭回过神,刚刚走的那步棋,曾出现在陈一痕最有名的对弈中,于是笑道:“我又不是什么京城小姐,怎么会跟着他学棋,只是喜欢看陈先生的棋谱而已。”
“倘若只是看过棋谱,就下成这样,袁姑娘真是天赋异禀。”王萼连声赞叹,又拈起一颗白子,正要落棋时,马车忽地一停,棋局霎时错乱。两人对视片刻,同时抬手恢复棋局,颇有借此一较高下的气势。
这是离京前往邕州的第三日,马车方才驶到京畿附近。
“晚膳后,再把这局下完。”
“好。”王萼淡淡一笑。
暂住的客栈虽在乡野之地,但雅间里却极为素净,二人向崔珩行礼后依次落座。
崔珩看着两人一同下车,淡淡道:“袁姑娘,你自己的马车不舒服么?”
“舒服的。”裴昭如实道,“但路上实在很无聊,所以才去找子实一起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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