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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玉抬起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好了,快去睡吧,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呢,而且你还得要衙门办事。”
裴砚竖起耳朵,乖乖听她教育自己,“知道了,我这就去睡。”
他等薛嘉玉上了床后,才掀起被子,一骨碌地钻了进去。
薛嘉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脑子里在不断回想着方才裴砚的那句话——“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看来他对她的身世还是有所怀疑。
她忍不住在心里面叹了口气,在心里面盘算着应该怎么让裴砚答应自己去大理寺的档案室查那些陈年案件呢?
看来想要完全打消他的疑虑并不简单。
想着想着,薛嘉玉就怀揣着满腹疑惑和担忧缓缓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她是被裴砚给拍醒的,薛嘉玉实在受不了面前那个人地声音,她烦躁地睁开眼睛,试图用踢被子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怒意,“大人,你好好叫我起来不就行了嘛,何必要拍我的屁股?大人,你这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裴砚两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嗤笑一声,“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快起床,这太阳都快要把你的屁股烤烂了。”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啰里啰嗦的?”
说着,薛嘉玉就翻身下床,将两只脚灵活地塞进了鞋子里面,随后就随便从衣柜里抽出了一套衣服,也不管搭配起来好不好看,反正能穿就是了。
她屏退到屏风后面,裴砚识趣地退到厢房外,免得让她觉得自己换衣服不自在。
薛嘉玉迅速把衣服套在身上,因为起床起晚了,又不想耽误大家伙出发的时辰,所以没有施粉黛,就连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盘了一个半披发,头发上只簪了那次她自己在西市买的流苏钗。
她一边理了理自己的领子,一边推开门,对在外面候着的裴砚说:“大人,我们出发吧。”
裴砚扶着她上了马车,顺道叮嘱她,“一会儿我要去衙门,你就乖乖待在这里,不准和那个越褚说话。”
薛嘉玉坐在马车上,换做之前,她根本无法将裴砚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和吃醋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你怎么对他醋劲儿这么大?”
“因为他居然说不介意做你的面首,这个越褚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居然也做得出来。”
见他越说越生气,薛嘉玉就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脊背,“别生气啦,你怎么说着说着还把自己弄生气了?你就当越褚不存在就是了,我和他都没见过几面,我怎么可能会移情别恋?”
裴砚脸色一黑,他毫不留情地戳穿,“那你怎么跟人家第一次见面就差点亲上了?”
瞧他又开始说起这件事情,薛嘉玉就想立刻给他灌下可以让人失忆的药水,她用手指戳了戳裴砚气鼓鼓的脸颊,“那是因为喝了酒,没有了理智,所以才会那样做的。倒是你,你若是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件事情,那我可就真的要和你生气了。”
拥有正宫的地位却做着勾栏的事情的裴砚垂下脑袋,一脸愤愤不平地“哦”了一声。
到了衙门,裴砚又立刻换上了一副冷漠无情的活判官的模样,他单手背在身后,同金羽一块进了衙门。
可这时,马车的帷裳忽然间被人掀开了一个角落,薛嘉玉本以为是裴砚,便开口戏谑:“哟,大人这是又把什么东西忘在马车上了?”
但那个人的声音不比裴砚低沉,反而很是爽朗清澈,如清风明月。
“是我,姑娘。”
薛嘉玉立刻就听出来了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越褚。
说真的,这位叫越褚的公子还真是会趁人之危,裴砚前脚刚走,他就偷偷爬上了马车。
她忽然幻视一种情郎偷偷翻墙,与有夫之妇私会的情景。
等等,薛嘉玉,你这是在想什么?你和裴砚又没有成婚,况且越褚也并不是情郎,你们二人顶多算是半个朋友,既然是朋友,那见面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都怪那该死的裴砚,一直提防着越褚,弄得薛嘉玉自己都觉得和越褚在一起是像在偷情。
她抬起脑袋,“越公子,你找我所为何事?”
越褚掀开帷裳之时,便看见里面的小娘子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身后的头发自然垂落在肩膀上,头上的流苏簪钗因为微风而轻轻拂动,如今她瞧见他来了,便猛地抬起头来,顺道用手拨了拨垂在肩膀山的秀发,看来在她心里,他越褚不过是一介外人。
“姑娘,之前在陶府和你说的那些话绝无虚言,薛娘子身上的过人之处是长安城中大多贵女过犹而不及的。我昨日关于这件事情想了一整天,我还是想要追求薛娘子,还望薛娘子莫要拒绝,也希望薛娘子在择婿的时候能够看清面前人的嘴脸,做出明智的选择。”
说实话,薛嘉玉真的想不明白这越褚究竟是看上她什么了?他都被裴砚赶走那么多次了,不仅不知难而退,反而得寸进尺。
不行,她得要抓紧时间,速战速决,否则一会儿裴砚要是回来了,那张驴脸指不定要黑成什么样呢。
薛嘉玉佯装镇定地端起泡有云雾茶的茶杯,语重心长地劝诫:“越公子的心意我都明白,但是如今我与文溪两情相悦,若是允许你追求我,那这样将会置文溪于何地?旁人又当如何看待我薛嘉玉?况且,越公子你想,我能够移情别恋第一次,难道我和你定情后就不会移情别恋第二次吗?”
话音刚落,马车里便立刻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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