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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悟性极高,不出半年就可出师了。”沈娘子倒不是故意迎合荣茵,这些小姐学绣艺本也不是为了养家糊口,不必苦苦打磨精进,能绣出精美的花和做几件像样的衣裳在夫家过得去就行。
“沈娘子打趣我呢,这才哪儿到哪儿。”荣茵是想在腊月母亲生辰时绣一座屏风送给母亲,因此学得十分用心。
沈娘子才走,刘妈妈就进来磕头。荣茵看着跪拜在地上的刘妈妈,穿的是圆领对襟窄袖长衫,颜色不起眼布料却好,一般人家可穿不起,脖子上挂了翡翠玉牌,还戴了赤金镶绿松石的耳坠和指宽的赤金实心手镯,明晃晃的。
荣茵原本靠坐在迎枕上,此时坐直了身子,打量完了,才慢悠悠地问:“刘妈妈做栖梧堂的管事妈妈多久了?”
刘妈妈没有迟疑:“从姑娘十岁那年就开始管事的。”
“这之前在哪儿做事的,做的什么?”十岁之前荣茵没有管事妈妈,那时候她还小,范妈妈管着母亲内院的事和库房,连着栖梧堂一起管。
“回姑娘的话,奴婢是夫人陪嫁庄子上的,之前帮着夫人打理庄子,夫人见我会打算盘,也会认账本,就把我调到了您的院子当管事妈妈。”刘妈妈有些奇怪,今天姑娘非但不怪她回来的迟了,怎么还问一些无关的问题。
“那看来刘妈妈是懂管事的规矩的。”
“这是自然。”刘妈妈见自己进来半天荣茵也不叫起,让自己一个管事妈妈跪着回话,觉得荣茵莫不是在道观待久了,连规矩都忘了,声音中带着不满,“奴婢还是起来回话的好,让别人看见该闲话姑娘了。”
荣茵却不让她起:“刘妈妈别急,话问完了自然会让你起,我不怕别人闲话。”
刘妈妈察觉到了不对劲,姑娘若是像以前那般大喊大叫的发脾气,她还不以为意,如今这样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样子到叫她心里有些发怵:“姑娘说的是。您也知道,奴婢是为您着想,奴婢这么多年管着您的田庄和铺子,每月每季都要对账,难免有些昏头,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既然如此,我在苏州四年,怎从未收到过刘妈妈的账本?每年庄子收成如何、铺子进益如何刘妈妈为何不向我禀报?”荣茵原本是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她懂。
可刘妈妈也太狂妄了,明知道自己不日将回府,不说把这几年的账本一一整理好拿给她过目就算了,回府后居然不知收敛,还居功自恃,她可不记得一个管事妈妈的月钱能买得起刘妈妈身上的这些首饰。
刘妈妈这才知道荣茵要做什么,还当荣茵跟以前一样好糊弄,装可怜哭喊道:“姑娘,这,这账本我每年都有交给夫人看啊……,您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姑娘。”
居然还敢威胁自己,荣茵简直都要被她气笑了。今早范妈妈才说过母亲整日礼佛,无心过问这些事,刘妈妈每年送去的账本母亲根本就没看,她是以为自己不敢找母亲对质么。
“我只是想看看账本,刘妈妈做甚喊冤?看在你是我母亲陪房的份上,明日你若将四年的账本和库房的明细送过来,我就既往不咎,否则……”荣茵笑笑,起身理了理衣袍,“我也想给妈妈体面,只是这份体面,就看妈妈你想不想要了。”
刘妈妈直到回到后罩房,腿都还打着颤,不停地用袖子擦拭额头和脸颊上的冷汗,姑娘出府一趟到是比以前更难对付了,这四年的账本她如何拿得出来。
这几年趁姑娘远在苏州,她联合几个庄头和铺子上的掌柜不知道做了多少假账,光是凭着这几年假账昧下的收益,她不仅给儿子娶了媳妇还在明时坊的杨树胡同买了座两进的宅子。
要是被三小姐查出来,打一顿赶出府都是轻的,弄不好还要去见官。刘妈妈想了半晌,后半夜偷偷跑到玉兰院的东厢房去了。
端看刘妈妈那心虚的样子,荣茵不用想也知道这账本有猫腻,钱财拿不回来就算了,她也压根没想过拿回来。今天范妈妈给她说了大房的处境以后,她只是想摸清自己究竟还有多少东西而已。
更何况,这些东西还是父亲给她的。虚岁十二时,父亲就给了她两个田庄和两个铺子,她以后是要嫁入齐家的,得学会怎么理账和掌管中馈,父亲是想让她先练练手。等过十四,她就要准备绣嫁衣了,十五及笄,就是她成亲的日子。
这一晚,荣茵还是没有睡好,夜里下了场大雨,噼里啪啦的声音吵得她心里烦躁。心里装着很多事情,一时想着入了秋什么花都种不了,京城的冬天来得早,等来年春天再种;一时又想着院中的丹桂明早起来定落了一地的桂花,香囊暂时是做不成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后半夜勉强睡着了,却又做起了梦。等第二天被琴棋叫起时,头涨得厉害,梦到什么也不记得了。
“姑娘,您昨晚没睡好吗?眼下都是乌青,我拿脂粉给您遮一遮吧?”琴棋这段时间一直在跟着琴心学梳妆,上手很快。
荣茵看着铜镜里的人,脸色煞白,眼圈乌黑,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想着今日要做的事,就同意了琴棋的话。
荣茵如今依然没有改掉在道观里的习惯,晨起时都要先念诵一段经文。
第11章勾结勾结
琴书拎着食盒进来,等经文念完,才伺候荣茵吃早饭,一副可惜的口吻:“昨夜雨太大了,桂花落了一地,姑娘,看着能做好几个荷包呢,早知道昨日全摘了去。”
荣茵透过窗往外看去,果真掉了一地的花,枝头也不剩多少了,不在意地笑笑:“花期还长,还会再开的,即使不开,今年做不了,明年再做便是。”
琴棋觉得三小姐脾气真好,做什么都是不紧不慢的,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也不对她们发脾气,让人心里很踏实。
晌午刚到,刘妈妈就把账本送来了,荣茵拿起账本翻看。刘妈妈昨晚想了一夜,姑娘说要查帐却未必懂其中的内情,自己只要咬定没有作假,想必她也奈何不了自己。
荣茵觉得是不是以前的自己太草包了,让刘妈妈觉得她好欺负,竟然敢拿着这种账本给她看,当她是无知的三岁小孩么。
“刘妈妈,两个庄子每年进项不足百两,种的什么收成如此惨淡,你去收账的时候就不觉得奇怪,没有问过庄头吗?”
刘妈妈早就想好了应付之词:“姑娘您养在深宅大院里,对这田间地头的事是一窍不通啊,这种庄稼得靠天吃饭,老天爷说了算的。”
荣茵收起脸上的笑容,声音变得严厉:“好,那你跟我说说这几年是遇到干旱了还是蝗灾,抑或是雨水多了,怎年年如此?还有这铺子上的收益又是怎么回事?掌柜是吃饱了撑的?东西不好卖不会换一种吗?年年都这么进货,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亏钱,每年还倒贴银子发工钱?”
荣茵真想问问刘妈妈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子这么大,她哪里是养了一个管事妈妈,分明是一个永远也喂不饱的饕餮。
刘妈妈大声喊冤:“姑娘,这铺子里摆什么货一开始就定了的,您不在,我跟掌柜的哪敢随便更换。”她没想到姑娘竟然还真了解田庄上的事,姑娘去道观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荣茵知道刘妈妈这是在避重就轻,也不想再跟她绕圈子了:“刘妈妈觉得我会信你么?”
刘妈妈还想解释,荣茵根本不给她这个
机会,厉声道:“刘妈妈不要当我是三岁小孩哄骗,我看不懂账本自然有看得懂的人。念你是母亲陪房的份上,我给你这块遮羞布,过去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从现在起,你就不再是栖梧堂的管事妈妈,我会把你交给荣妈妈处置。”
荣妈妈是母亲的另一个陪嫁,专管母亲的田庄和铺子,也负责处理不听话的下人,手段颇为狠厉,刘妈妈交给她处置,怕是要掉层皮。
没想到刘妈妈一点都不惊慌,反倒指责起荣茵来:“三小姐去苏州四年,栖梧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老奴一人在打理,这么多年何曾出过纰漏?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这样做,就不怕外人知道了说您是非不分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狡辩,荣茵懒得再跟她废话,叫了守门的粗使婆子来就要把她拉下去。
“我是夫人的陪嫁,三小姐可没有权利处置我。”刘妈妈也是在田庄做过活的力气不小,挣脱了身叫嚷着。
荣茵怕她大喊大叫扰了母亲的清净,想叫人先拿帕子塞住她的嘴,却听到徐婉莹的声音:“三表姐且慢!”
徐婉莹扶着罗氏的手进了栖梧堂,后面还跟着范妈妈和秋燕等人。
刘妈妈见了忙跪倒罗氏的身前喊冤,痛哭流涕。罗氏来之前就听徐婉莹说了经过,再见到刘妈妈的样脸色更加难看,厉声对荣茵道:“刘妈妈说得对,她是我的陪房纵是有过错你也不能随意处置,何况她还没什么错!”
这还是荣茵回来后罗氏第一次踏足栖梧堂,荣茵伸出手想扶罗氏到炕上坐下,却被罗氏侧身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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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本文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我们全家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妈是前星际大盗唯一的女儿,我爸是旧世纪联政军队秘密特工,被收养的大哥拥有特殊的兽人血统,路边捡回来的姐姐实则是女巫血脉的玄学大佬而我,平平无奇的十八岁男高中生,爸妈唯一的亲生儿子,没有任何特殊血脉,从出生开始就根正苗红的普通人之所以能知道所有人的秘密,是因为我是穿书的。我原本是班上平平无奇的边缘人,同学甚至偶尔叫不出我的名字,我拒绝所有可能引起他人注意的社交活动,在学校里安分守己。由于一些原因,我得罪了学校的刺儿头,他们开始明里暗里针对我,但我从不反抗。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还手,就是胆小怕事怂人一个,我也从不解释。因为我只想努力当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直到有一次,我为了救一个被霸凌的同学出了手,期间失手用力过猛,造成多人重伤,倒地不起,我亲自送他们去了医院。那以後,总是目中无人自称校霸的刺儿头们见到我就忍不住腿软是的,作为这个特殊家族的成员之一,我也有一个小秘密我穿书前曾修行百年,修为高深,距离飞升半步之遥。简而言之,天下无敌。被我救下的同学最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一天,他找到我,漂亮的杏眼滴溜溜转着,盯着我来了句我知道你的秘密。我立刻捂住他的嘴,把他抵到角落,躲过衆人视线,冷静套他的话你知道什麽?他是这本书的反派,虽然距离他黑化还有十年之久,但如果被他知道这个世界是一本书,那麽很多东西就会乱套。我不想参与任何麻烦,所以一定不能让他发现我你喜欢我。是穿书的嗯?他好像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些毫无道理的话试图低调但永远低调不起来攻原泊逐X一说属性就容易剧透所以暂时属性不明受林双徊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穿越时空异能穿书轻松原泊(bo)逐林双徊(huai)一句话简介每天都在努力假装普通人立意过尽千帆,仍留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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