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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那里也并没有留下过什么美好的童年回忆,更没有一个可以随时收容身心的温馨的家,但在慌慌张张的“出逃”之中,谈意惟打开购票软件,还是选了一小时后出发去垂河站的一班高铁。
谈意惟拖着行李箱走出火车站,穿过小贩扎堆叫卖的车站广场,沿着柏油马路穿过几条小街,就看到了垂河。
这几年,垂河经过治理干预,已经变得清澈许多,河上来来往往的木船,也不再是居民日常的交通工具,大多都满载着外地游客,沿着固定的航线,反反复复,从一处码头行驶到另一处码头去。
垂河县离江滨市不算太远,谈意惟到达时天空刚刚擦黑,他沿着河走了一段,只觉得触目所及之处都极其陌生,分辨不出哪里是曾经是自己与生母的居住地。
垂河,对谈意惟来说,是少有的,完全没沾染上与阮钺有关的记忆的地方,但当他回到这里,并没有得到一种重回故地的熟悉感,心里所想的,所思虑的,仍然还是阮钺,阮钺,和阮钺的事情。
他很后悔,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头等的错误是不应该恩将仇报,竟然在暗地里滋生出可能伤害阮钺的不道德的情感;第二等错误是放任自己深深地沉湎于这种不道德的情感,现在所有的尴尬,痛苦,还有伤心,全都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他反复咀嚼着自己的错误,一直走到连成一片的晚霞完全消失在天空尽头,路上遛弯的老年人多了起来,还有人趁着天黑,在禁止沿河洗涤的地方偷摸地刷起了鞋。
他离开河边,在县城里的商业区找了一家连锁酒店,心不在焉地开了单人间,拿了房卡刚刚走进房间,阮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在阮钺之前,迟映鹤也联系过他,迟映鹤在微信里讲,刚刚听说了孟流的事,深感哀痛,又劝谈意惟不要太过伤心,人各有命,念及生之苦楚,死也并非全然是一件惨事。
谈意惟这样回复道:“迟老师,我会坚强,不用担心我。”接着,他告诉迟映鹤,这几天自己计划在垂河散散心,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到工作室去。
他能强打精神回迟映鹤的消息,但提不起勇气接阮钺的电话,只能呆呆地坐在酒店的白床单上盯着手机看,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近一分钟,只安静下来几秒,又不管不顾地聒噪起来,谈意惟枯坐了一会儿,长按关机键,把手机塞到了床垫下面。
当天晚上,他梦见阮钺在找他。
好像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阮钺阴沉着脸,翻箱倒柜地找他,高大的木质书架被碰倒,画夹里的纸散落一地,阮钺踢开柜门,掀起床垫,甚至连窗帘也一把拉下,四处遍寻不着,脸上慢慢浮现一种近乎急躁与愤怒交织的表情。
谈意惟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似乎是浮在半空,什么也听不见,如同被真空包裹一样寂静。他茫然地垂首看着,看到阮钺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提琴盒,用力将沉重的盖子打开,自己的身体就以一种窝囊的姿态团在琴盒里面。
阮钺把他从漆成黑金色的盒子里拖出来,握住肩膀使劲摇晃,他感到一阵晕眩,视线变得模糊,看不清阮钺的脸,阮钺的动作,他不知道阮钺对他做了什么,只觉得全身的关节被捏得咯咯作响,骨头连着内脏剧烈地在发痛。
真的好痛,他惊叫一声,终于从梦中挣扎出来,清醒过来,满头满脸都是汗水,或许也有眼泪——他是在害怕阮钺。
是怕阮钺像对待其他同性恋那样对待他吗?这恐惧并非全无道理,但无论如何,阮钺应当还是不会对他拳脚相加吧,应……应该是这样的吧,会是这样的吧……
他躺在床上,不敢再次入睡,就这样张着眼睛,直到窗外渐渐变得明亮,鸟叫声三三两两地在晨雾中嘹然而响。早晨7点,或许是8点的时候,他住的房间——2104室外头,忽然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不要玩消失行不行
谈意惟如同惊弓之鸟,把脑袋窝进被子里,想要将敲门声隔绝在听觉之外。
那种有节奏的、礼貌而克制的“笃笃”声又接连不断地响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好像是迟映鹤的声音传了进来。
来人不是阮钺,是艺术家先生。
谈意惟慢吞吞地爬下床,开了门,男人立在门前,仍然是优雅从容的,见了面,礼貌又不失关切地问候道:
“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就搭了最早的高铁过来,你还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谈意惟擦了一把额头的虚汗,有点接近惭愧的尴尬,他没想到迟映鹤竟然会从江滨跑过来看他,这可怎么办,给别人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他侧过身子,想请来人进屋里坐坐,但回头一看,狭隘的单人间里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昨天到酒店的时候头昏昏,只想着一个人住太空旷的房间害怕,订的是店里最小的房型。
他搓了搓手,蠕动着嘴唇道谢,他说:“我没事,迟老师其实不用特地跑一趟的……”
“没关系,刚好我弟弟这几天回老宅,本来也是要来和他见面的。”
迟映鹤看了看表,没再提孟流的事,只问谈意惟吃过饭没有,谈意惟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滴水未进,经过提醒才想起来这一茬,迟映鹤笑一笑,说要带他去吃当地的特色早茶。
垂河的早茶很有名,但名声虽响,实际上也不过是些包子面条之类的家常饭,谈意惟情绪不高,不怎么吃得下,因为过于心不在焉,还被从汤包里漏出来的汁水烫到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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