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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薄清绪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吻,拍戏时很少有吻戏,就算有,也不会做到这样热烈。
薄清绪被吻得呼吸不畅,可乔漾却没有结束的苗头。呼吸交融间,薄清绪闭着眼睛,舌尖被舔舐地很痒,她俩试着翘起舌尖去回应,得到的就是更热切的索取。
“唔…嗯……”薄清绪只短暂喘息,又被乔漾吻住。唇瓣被她吸得肿胀发麻,牙齿也仿佛被她舔的发软,再没有抵抗力,放任小舌的入侵。
礼裙侧边的拉链被乔漾扯开,热烫的手探进裙摆,在小腹上来回抚摸。身体被乔漾带着回了房间,又一并躺倒在床上,才终于结束这个热切的吻。
两个人呼吸急促,谁都没急着下一步,而是努力汲取“来之不易”的空气。
“薄清绪,我想要你。”乔漾眼眸晃动着欲望和占有欲,她看着薄清绪,alpha被自己吻肿了唇瓣,柔柔地陷在床上。
她头发有些乱,口红也被自己吃得乱七八糟,高贵的晚礼服更是一塌糊涂。意识到只有自己才能把薄清绪弄成这副“凌乱”的样子,乔漾心里就更欢悦了。
薄清绪看着她,没有马上回答。但不拒绝已经是一种默认,她不是性冷淡,面对喜欢的人,又经历了这么热切的吻,薄清绪也会有感觉。
所以,她没拒绝,也接受乔漾的任何触碰。
“薄清绪,你也喜欢对不对?喜欢我这样摸你,吻你。”薄清绪的默认让乔漾欣喜若狂,她眼眸迸溅出更强烈的欲望。
她倾身压住薄清绪,把她身上的礼裙扯下,抚上她雪白娇俏的胸乳。
和自己不同,薄清绪很少穿泳衣,不会轻易暴露皮肤。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窥探这具身体,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指纹。
“阿漾,别留痕。”在大脑灼烧的时刻,乔漾听到薄清绪这样说。声线清冷,语气又无比轻柔。
乔漾听着薄清绪的要求,大脑嗡嗡作响。薄清绪皮肤很好,白皙的,脆弱的,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迹,又不好消除。
在她身上留痕,是乔漾的情难自抑。可现在,薄清绪不准她留痕,乔漾立刻委屈起来。
“薄清绪,你不想别人知道我们做爱吗?为什么不能留痕,分明可以用遮瑕遮住。”
乔漾是典型的得了芝麻就想要西瓜,薄清绪没拒绝她就想要更多。看她抿着唇,楚楚可怜的看自己。薄清绪无奈,的确,用遮瑕能掩饰痕迹,却藏不住气息。
乔漾留在身上的吻痕和齿痕都有她的信息素残留,那些痕迹像是分散的烙印,比留在腺口里的信息素淡,却也要很久才散去。
“那你轻一点。”薄清绪用手搭在额头,试图遮掩面上不自然的红。
“那如果我没忍住,不小心弄重了,你也不准生气。”果然,乔漾还是那个乔漾。她这样说,但落下的吻倒也克制。
热烫的唇贴在锁骨,在那条高凸的长骨上游移,衔住上面的皮肤咬下,连带骨头都感受到乔漾牙齿的落痕。
“唔。”薄清绪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喘。一枚红色的印记就此落在她锁骨上,肤白如霜,烙印如血。
乔漾今天没急着脱掉两人的礼服,她隔着单薄布料,覆手上去,自袒露的雪白胸口流转到被礼服覆盖的小腹。
礼裙布料上乘,轻薄之下,能摸到这人微凉的体温,还有她被自己触碰时,隐隐的颤动。
再往下,手指被抵住,热胀的性器在这番触碰下有了反应,被礼裙贴身裹住,隐隐能看到可爱的轮廓。
“薄清绪,你硬了。”alpha的反应总是难以遮掩,薄清绪眼尾染了浅红,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很显然,乔漾也不需要自己回复什么。
“没事,我也好湿,比你的硬还湿,那些水都在内裤,如果没穿内裤的话,就要淌到你身上了。”
乔漾从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尤其现在正在兴头上。她俯下身,隔着裙子,轻轻吻住将布料顶起的性器,沿着它鼓凸的轮廓,在上面嘬吻。忽然,咬一咬前端。
“唔……”薄清绪被她突如其来的“攻势”弄疼,oga尖齿探出,普通的肌肤都容易被嘬红,更何况是脆弱的性器。
它稚嫩又柔软,从阴蒂衍化而生,女性alpha性器就是放大的阴蒂。它保持着阴蒂的高度敏感,所有感官也都和阴蒂相同。
“我咬疼你了?”乔漾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轻啃了一口薄清绪的反应会这么大。
“嗯,阿漾,我有些热。”薄清绪体寒,一向对热不怎么敏感,她居然会说热,那就是真的很热。
华贵高昂的礼裙被扯掉,无数人想要上身的高定被乔漾毫不在意地胡乱扯去,扔在地上。
肌肤相贴的瞬间,同样滑腻的感觉让乔漾发出满足的叹溦。
她用手揉着薄清绪娇小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隔着蕾丝内裤握着性器。蕾丝纹路细致,与薄纱相连,隐隐能摸到性器细嫩的表皮。又滑又软。
“薄清绪,你是不是一直没弄过,上次高潮还是和我做的时候吗?”
乔漾心里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多问几嘴。薄清绪侧着头,以为这样就能掩饰自己脸颊的微红。
“薄清绪,你真好看。”双手忙着,乔漾只能用眼睛凝注薄清绪,把这人此刻的样子尽收眼底。
她看过太多别人没见过的薄清绪,无措的,脆弱的,动情的,清媚的。不管什么感觉。各种姿态,都能被这人融合自洽,怎样都好看。
乔漾说完,动手扯掉小内裤,也把她半硬的性器释放出来。
内裤扯掉时牵扯了一根银白的丝线,乔漾眯着眼睛看见了。她知道的,薄清绪在过去一直以beta生活,大多数alpha早早分化,腺体和性器随之成长,阴道也在逐步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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