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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薄清绪不一样,她才分化不久,哪里都是稚嫩的,唯有阴道发育成熟。
那里保持着最美味的样子,饱满,湿润,比性器的反应更强烈,和自己一样,都会弄湿内裤,也是薄清绪快感的源头。
“薄清绪,除了你自己,没有人碰过你这里。”
乔漾抚摸她水润的阴唇,手指触到薄清绪湿软的穴口。
第三十夜
乔漾没有用疑问句,因为薄清绪的情感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以前她还没发现自己这么关注薄清绪的感情状态,现在倒是都懂了。
她在意薄清绪跟谁交往,因为她不希望薄清绪有恋人。从始至终,乔漾都觉得能站在薄清绪身边的人,只有自己,也只该是自己。
她抬手,把薄清绪双腿分开,她不敢拉到太夸张的程度,但只是一个缝隙,就足够她把那里看得清楚。
薄清绪身上无一不完美,就连这处从不与人袒露的私处也一样。那里干净极了,同薄清绪雪白的肤色一样,就算现在动情肿起,也是白中透粉,像一颗尚未彻底成熟的蜜桃。
透明的水液自狭小到微不可察的穴口渗出,汁液粘连在阴唇上。将这朵雪莲打湿,在上面附了一层莹润的水漪。
薄清绪那里没有毛发,乔漾知道是天生的,不像自己是刻意剃掉的。
微微挺翘的肉棒垂在阴阜上,嫩白可口的模样很难让人把它和做爱的性器相关联,它更像一颗精致的夹心小糕,可以轻易榨出里面的“奶油”。
“薄清绪,你那里也好湿,我听说alpha的阴道会退化,可是你这里完全没有呢。”
乔漾认真说着,越发觉得薄清绪这具身体很美妙。她想要她,想看看薄清绪被高潮冲碎的模样。
乔漾很少哭,也没见薄清绪哭过,但做爱太爽的时候乔漾会流泪,上次倒是没见薄清绪这样。
乔漾心里有很多野念头,她好渴望薄清绪。既想被薄清绪狠狠操到泄身,水液横流。也想欺负薄清绪,看她因为自己糜烂溃败的样子。
乔漾的话薄清绪都听到了,可她一向不知道该如何在床上回复对方。
“阿漾,医生说我已经结束分化了。”薄清绪垂在床上的手扯了扯被角,她知道自己分化的时间过晚,在整个星际都是特例。
alpha的第一性器才生成,因而信息素也不稳定。但作为第二性器的阴道却已经发育完成,也不会有退化的迹象。
这说明薄清绪不仅拥有完整的两套性器,就连生殖腔也是完整的。
“阿绪这样,是不是两个地方都可以很舒服呢?”乔漾用手撸弄肉棒,反复揉它的表面微不可察的薄皮,又捏着冠头,以指腹蘸取腺孔渗出的清液,在上面一下下轻点。
她手法轻佻,更像在挑逗撩拨,肆意玩弄。薄清绪眼尾的红潮更甚,她侧着头不去看,身体的感官更清晰明显。
“薄清绪,我想操你的穴。”乔漾忽然开口,一点不知羞。薄清绪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种话,且还是当事人之一。
她无声叹息,觉得乔漾分明是在“逗弄”自己。
“乔漾,你如果不做,那就……唔!”薄清绪眸光微凉,还没来得及说的话被乔漾用吻堵住。
oga压在她身上,热烫的身体过分灼人。尤其是贴在性器上的腿心,稠液湿哒哒地滑落,只一触碰,薄清绪就觉得身体被乔漾打湿了。
一如之前,乔漾的吻滚烫又强势,明明只是一个吻,却被她吻出风雨欲来的架势。
唇瓣被她吸嘬地发麻,偏偏她手上也不老实,一只手捏上自己胸部,另只手不忘撸弄性器,捏着冠头轻轻拉扯。
“嗯……”薄清绪呼吸不畅,急喘了两声,才被乔漾放过。
“薄清绪,你不准威胁我。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怕你不开心,结果你还怪我,还想离开不和我做了。”
“你这么硬这么湿,不做还想干嘛?你自己回去忍着多难受,还要害我一起难受,薄清绪你坏得很。”
乔漾说个没完,明明一开始就是她在作乱,现在反而把自己说得像个坏人。
理不直气也壮,乔漾就像个炸毛的小猫,与自己争辩。
“阿漾,我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想安静些。”薄清绪没直接说乔漾话多,尽管如此,乔漾还是委屈巴巴地压上来。
“薄清绪,你不喜欢听dirtytalk吗?可是我觉得很有感觉,如果你对我说,我肯定一下子就高潮了。”
“没有不喜欢,但太多了。”薄清绪眸光带着水雾,看乔漾的眼神纵容又柔软。
乔漾以前就知道,薄清绪对自己的“好”,这也是她“恃宠生娇”的原因。
“唔,那我少说一点。”多做一些这半句话被乔漾藏起来,她吻薄清绪嘴角,再下滑到胸口,在上面落痕。
乔漾探出尖齿,在雪白肌肤上“作乱”,带着信息素的咬痕形成一个个单独的烙印,镌刻在薄清绪身上。
她想,乔漾大概早就忘了自己说过不要留痕的事。那就算了,这个位置,大概也不会被看到。
薄清绪脸颊微红,侧着头发出低低的喘息,是难耐,也是无从压抑。乔漾听得后脑发麻,耳根也一并酥软。
她好喜欢听薄清绪的喘息和轻吟,是和她平时说话不一样的味道。光是听着,乔漾就觉得穴心发痒,好想用力坐到薄清绪性器上,让她狠狠插自己的穴。
但乔漾没急着做,右手终于放开肉棒,往下方游走。经过这一番“折腾”,薄清绪穴口更加潮湿,尽管不像自己的已经淌到腿根,但也是无处落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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