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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这个岁数了,不会因为遛狗问题搞到提前腰肌劳损吧。
类似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浮浮沉沉,始终静不下心来安静睡觉,直至床榻一侧下沉,有什么热乎乎又很大只的东西,窸窸窣窣地从被子另一边钻了进来。
“小秋姐?小秋?”对方的声音很轻,停顿了几秒后,声音压得更低:“……老婆?”
“……”晏秋用了几秒时间来消化这个稍显陌生的称呼,然后轻轻嗯了一
声。
对方没再继续说话了,在她旁边的空位调整了一下姿势,也没有急惶惶地直接整个人拥上来,而是先试探着,将头顶挨在她的颈侧。
事实上,这应当是两个人婚后的第一次同床共枕,也是晏秋有意识以来,身边第一次躺着一个意识正常的完整活人。
有些陌生。她想。
但是怎么说呢……意外的没有讨厌,也不会觉得需要花费时间习惯。
可能是因为环绕在身边的这种习惯太久的洗发水气味,也可能是因为对方发丝之间仍带着几分残留的湿润潮气,他回来的速度很快,算上重新洗漱完毕和吹头发的时间,晏秋几乎都能想象到他是如何绷紧着神经,像是计算着濒死前最后宽容的倒计时一样,一边呼吸发抖,迅速地收拾好外面的一切,一边压着一颗几乎要爆炸的心脏,摸索着爬上她的床。
晏秋不会压着他的日常行动,但唯独她的房间,两个人似乎都有一种无言的默契。
在此之前,狗是不能随便进屋,也不能上床的。
她侧过身来,允许那颗仍散发着微凉水气的脑袋更贴近自己的胳膊,允许他的脖颈放松,把头颅埋在她柔软的怀里。
哎呀,哎呀——
晏秋抬起一只手,顺着他的后颈来回抚摸着,他后脑的头发有些长了,摸起来是微微偏硬的触感,妻子柔软纤细的手指没入发间摩挲,颅骨深处听见“沙沙”的响动,他的头发似乎生出了更加细腻的神经,被妻子的手掌随心所欲的来回摆弄着。
一条结实的胳膊顺着女人腰下的空隙伸过去,把她嵌在自己怀里的同时,也将自己更深入地埋在她的手臂之间。
“现在好些了吗?”晏秋温声询问着,她的手抚摸着丈夫的头顶,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顺过他绷紧的后颈和脊背,许是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的声音里也多了些调侃的笑意:“有自己是丈夫的实感了吗?”
“……没有。”很意外的,脑袋埋在她怀里的年轻人声音闷闷的,回答的内容却是很清晰。
晏秋微微讶然,却没有否认这个答案。
“为什么这么说?”她摸着怀里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最后一点微凉碍手的潮气已经散尽了,林暮川的头顶摸起来手感很好的,像是皮毛蓬松的大狗。
林暮川没有回答。
他想,因为你没有像爱一个丈夫那样爱我。
你也许真心爱我,待我真诚,给予我力所能及的最大程度的宽容和理解,但你爱我,更像是爱一条温顺又忠诚的狗。
——但话又说回来了。像一只狗,是什么坏事吗?
“……如果你将来会有一只真正的小狗,”他的措辞变得奇怪,声音在她怀里带起震动,有种撒娇般黏腻的含糊,“你会爱它胜过我吗?”
晏秋被他这番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揉揉他的头顶,温声回应:“我不会养其他的小狗的。”
她没有纠正我更多。林暮川想。
她没有对我说,亲爱的,你是我的丈夫,你不是一条小狗。
但这样……说不定也很好。
狗是很好的,纯粹又干净,最愚钝最刻薄的人也不会去怀疑一只小狗的忠诚。
如果爱我就像爱一条狗,那至少说明她愿意信赖我的忠诚。
“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小狗作对比?”妻子终于提出了之前的问题,她的语气绵软又温柔,听不出多少名为讽刺的恶意,只是再单纯不过的询问他:“你觉得自己是一只小狗吗?”
林暮川想了想,也很单纯、很诚恳的反问:“我可以是吗?”
晏秋反射性地想,你是大狗,不是小狗。
“我不太会做你的丈夫。”林暮川轻声说,“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你给我一样的衣服我也穿不出来他的感觉,我理解不了你们,也听不懂你工作上的内容……上庭女士的丈夫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我不理解,我也不会。”
他的手臂拥紧了些,轻声道:“但我大概可以学会怎么做你的狗。”
而且他可以保证,没人会学这个,也不会有人做的比他更好。
晏秋哽了一下,随即无奈失笑:“……哪有人会主动要求做这个的?”
“没关系。”他说。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林暮川说,他的脑袋还埋在晏秋的怀里,于是女人能够清晰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奏,随着他许诺,呼吸也开始带上了一种痉挛般的颤抖。
她以为那是一种自我压抑下的痛苦折射,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那不是痛苦,是一种纯粹过头的兴奋。
他的呼吸抖成了这个样子,是因为真的兴奋到不行。
……
下城区的劣等品,理解不了上庭贵人们有关道德的矜持,律法许下的承诺对他来说一文不值,真正有价值的,是她刚刚说过的话。
她不会养其他的狗。
林暮川张开嘴,牙齿抵在晏秋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存在感谁让她是已婚人士呢?
身边多了一个人,晏秋以为自己可能会失眠一阵子,或是干脆睁着眼睛到天亮,不过很意外的是,她基本上是闭着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且还是个少见的一夜无梦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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