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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没睡着的,是林暮川。
心跳声太强烈,震得他根本闭不上眼。
他仍维持着睡前的姿势,脑袋埋在妻子的怀里,她睡得安静,也没什么动作,手脚都柔软,她睡前就很疲惫,现在被小幅度的摆弄也不会醒。林暮川的脑袋挨在她的旁边,忍了又忍,忍得手背上的青筋都开始绷紧。
妻子不会醒。
睁着眼睛观察她平静的睡容,片刻之后,林暮川得出这个肯定的结论。
于是他稍稍松口气,或是重新调整了一下呼吸的节奏,随即将脑袋钻入被子下面,从她胸口滑到小腹的位置——隔着一层温软丰腴的皮肉,健康的脏器在下面与她的主人一同沉睡,她的血肉,她的骨骼,她的子宫……
现在这样的感情,很难称得上是两情相悦的程度吧?
不过说到底,狗真的能理解什么是“两情相悦”吗……?这种东西仿佛生来就和林暮川不曾挨边,下城区的人要活下来,需要的也从来都不是所谓的爱和道德。
狗能理解的只有自己的本能。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很想掀开妻子睡衣,更进一步贴近她腹部的皮肤……亲吻,舔舐,甚至是撕咬,她会允许这种程度的放肆吗?他没有生气,只是比起所谓的情欲,他喉咙里翻滚的属于食欲的饥渴和这副暴露在世俗空气下的赤裸身体,让他觉得愈发焦躁。
比起肢体的纠缠和亲昵的拥抱,他其实更想搅碎自己的骨头塞进她的肚子里——他渴求更加深入、更加无法分离的拥抱,丈夫是可以离开的,狗是可以遗弃的,那孩子呢?如果让她生下自己的一部分,那么即使“母亲”会遗弃更大的个体,他仍然会有一部分永远与她血脉相连。
这样的想法并不正常,哪怕是林暮川这样扭曲的残次品也清楚。
但那又如何呢?
错误的,畸形的……却也是如此诱人的。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无法挣脱。
这个女人的目光是垂入地狱业火的蜘蛛丝,他这一生唯一能祈求的奇迹就在这里。
在那个地狱里,只有她有资格救他。
晏秋已经给他很多,而偏偏林暮川对那份属于丈夫的尊重和爱可以无动于衷,偏偏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生出了难以遏制的亢奋。
她要是能“生下”自己就好了。
女人、妻子、姐姐——“母亲”。
他的手臂用了力气,像是想要把自己勒进妻子的骨血深处。
不过这样的姿势已经让睡梦中的晏秋生出几分不适的扭动,她的呼吸节奏有些变化,只差一点就要从梦中惊醒,这条蜷缩在床脚的狗才刚刚被允许登堂入室,还没来得及生出恃宠而骄的底气,更不想被她拎着后领从被子里面拽出来,只能克制着手臂的力度,耐心匍匐在被褥之下,等待着她的呼吸重归平稳。
被褥的料子轻柔蓬松,充斥着熟悉温暖的香气,林暮川的脸埋在对方温软丰腴的小腹上,这下,他终于被妻子的气息和温度完整的淹没,他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直至胸腔
开始逐渐生出闷痛,是仿佛回归羊水包裹般温暖幸福的窒息。
……
很满足,但又有些不够满足。
被褥之下,那张俊美端正的脸是憋闷和生理性兴奋带来的病态潮红,他睁着眼睛,开始思考接下来自己能做的事情。
清晨六点,慢慢松开禁锢妻子的手臂,从床榻一角爬下来,并未惊醒沉睡的晏秋。
他的生物钟很稳定,每天六点起来,洗漱,晨跑,整理房间,七点左右开始准备早餐,同时也是在等候半个小时之后的妻子起床——十五分钟,这是之前的夫妻两人早上仅有的见面时间——而且只是见面,不是相处。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没有习惯林暮川的存在。她的卧室内有成套的洗手间,出门的时候已经是衣衫齐整洗漱完毕,余下的十五分钟更多的是她留给“丈夫”的日常,拿出换洗的衣物,吃掉准备好的早餐,说几句闲聊,然后她就会出门上班。
某种意义上,这种规律,似乎也是她为自己规定的一种“工作”,拥有一位贤惠的丈夫,扮演一位温柔的妻子,在早上上班之前维持十五分钟的普通日常,以此来掩饰她那早已异化崩溃的常识认知。
早上六点五十五,晏秋的房间里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听见卧室的门推开的声音,林暮川停下在料理台前的一切动作,垂眸调整表情时,也发现了自己因过度兴奋而有些痉挛的手掌。
他按下餐刀,手指压在刀柄上,用力到泛白。
晏秋站在卧室门口,仍穿着昨晚的那身睡衣,头发睡得凌乱蓬松,她的眼神看起来还没能从困倦中挣扎出来,慢吞吞地走到冰箱旁边,打着哈欠准备去拿昨天做好冰镇的凉茶。
林暮川静静看着,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脏融化的声音。
在妻子拉开冰箱门的前一秒,另一只骨节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动作,并顺势往她手里塞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
“早上好。”他低头亲了亲妻子的额头,用了不少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把亲吻印满她的脸颊,嘴唇的温度很高,晏秋眨了眨眼,慢慢反应了几秒。
“……嗯。”
她的生理机能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低着头茫茫然地回应了一个短促的单音,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后,然后才慢吞吞地转身走向了洗手间。
喝完的水杯被随手放在旁边,林暮川拿过杯子,目光习惯性黏在晏秋的背上,看见她有些局促的抓了抓头发,发丝之间露出的耳廓也不知何时泛起了浅浅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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