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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红灯终于磨磨蹭蹭地离开了,前面那辆奥迪打了个转向灯就摇摇晃晃地驶向了另一条热闹的街区,祁砚知一脚油门跟了上去。&esp;&esp;蒋昭南还在睡觉,祁砚知渐渐放慢了速度,他隐约记得那年的怀靖遇上了很严重的灾害天气,整个城市从入秋开始断崖式降温,老旧电视播放的都是提醒添衣加被的民间新闻。&esp;&esp;可那时候的出租屋里除了补不起的房顶和墙壁,就只有套了一件又一件还在不停喊冷的他自己。&esp;&esp;越接近冬天就越煎熬,燃气供应不上,烧水壶也直接罢工,就连唯一可以用来转移注意的电视机也因为线路老化完全黑屏。&esp;&esp;那会儿的日子用黑暗来形容实在是有些太轻松了,祁砚知漫无边际地想,妈妈告诉他一切都会过去的,他们的家会越来越好,会重新回到以前大富大贵不愁吃穿的时候。&esp;&esp;可到底还要等多久,妈妈却不回答了,于是那时候的祁砚知被冷得一个劲儿地问妈妈,什么是家?&esp;&esp;妈妈说家是让你觉得温暖,让你感到安定的东西,这种东西不一定是某个地方,也可以是某个人,只要他能让你安稳地生活下去,那么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家。&esp;&esp;只可惜当时的祁砚知并不关心这世上是否会有这种地方或是这个人存在,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平安度过这个难熬的秋冬,然而这个操蛋的世界最终还是不放过他。&esp;&esp;抽屉那本跟邻居借的老教材果然写得没错,暴雪降临的冬天真的可以冻死人,可它似乎又不太准确,因为他的妈妈还没来得及见到冬天的&esp;&esp;有些事情还真不适合回想,尤其开车的时候,身边还坐着一个很重要的人,祁砚知自己倒无所谓,只是蒋昭南,该长命百岁。&esp;&esp;已经快接近十一点了,车内始终响起的五首纯音乐在循环播放到第六遍的时候,导航结束,祁砚知解开安全带慢慢伸了个懒腰。&esp;&esp;腰有点疼,祁砚知收手按在右侧的腰背,顺势转头望了望同样躺在他右手边的蒋昭南。&esp;&esp;人还没醒,睡得倒挺安静,祁砚知熄了火拔出钥匙塞回风衣,身下座椅被他慢慢调整到了与蒋昭南平行的同一高度。&esp;&esp;从他这个视角望过去,对方静静阖上的双眼略显轻微地晃动着,连带漆黑浓密的睫毛一起脆弱地颤动着。&esp;&esp;祁砚知顺着这个角度稍稍靠近了些,蒋昭南没反应,祁砚知就大着胆子再靠近了些。&esp;&esp;均匀规律的呼吸打在祁砚知敏感的耳垂边,右耳的素色单圈涌进一簇短促的气流,祁砚知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魔怔似的伸手在蒋昭南紧抿的唇瓣上轻轻碾了碾。&esp;&esp;那张蒋昭南笑得跟个痞子样的照片还躺在祁砚知的私密相册里,这家伙打过唇钉和舌钉,可接吻的时候却没觉得哪里硌得慌,现在近距离观察的时候才发现照片里那个唇钉存在过的地方,现在早已被新长出的唇肉全然覆盖。&esp;&esp;不过说来也是,都过这么多年了,那会儿穿的孔差不多也早该消失了。&esp;&esp;可祁砚知却越摸越觉得有些可惜,他前几年打的耳洞也算不上少,却从来没想过霍霍耳朵以外的地方。&esp;&esp;所以那天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他就愣住了,照片里那个样子不可一世的白毛真的好浑。&esp;&esp;在他被那些脏东西缠住选择用耳钉纹身对抗全世界的时候,这家伙仅仅只是站在那儿就已经拽得二五八万,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全世界挨个揍一顿让它跪下来叫爹。&esp;&esp;不用怀疑,祁砚知真相信蒋昭南做得到,不过也仅限那会儿的蒋昭南,至于现在嘛……&esp;&esp;难说,&esp;&esp;很难说。&esp;&esp;“嘶,”祁砚知不小心按到了蒋昭南唇上破皮的地方,祁砚知松手静静盯了会儿,还是没醒,只在睡梦中呜呜咽咽地喊疼。&esp;&esp;“真有这么疼么?”祁砚知很轻地自言自语,蒋昭南给不了语言上的回应,却用无意识紧促的呼吸表达了他的不满。&esp;&esp;祁砚知忽然觉得空气开始热了起来,那种从小腹攀上来的燥热赤裸裸地宣告了他的生理性需求,可还不行,完全不行。&esp;&esp;不过,祁砚知笑着想了想,其实也不是哪儿哪儿都不行。&esp;&esp;比如现在,祁砚知缓缓伸手轻轻攥住蒋昭南的下巴细细摩挲了会儿,手感很好,蒋昭南也没表现出什么不适,于是祁砚知伸出拇指在蒋昭南破皮的地方重新抚摸了一下。&esp;&esp;刹那后,祁砚知的脑袋就顺着仰了上去,扳过蒋昭南的下颌用湿润的舌尖沿着弧形的唇角一点点完全覆盖,边动作边含混地轻声哄,“舔舔就不疼了。”&esp;&esp;尚且沉浸在梦中的蒋昭南根本反抗不了这等不要脸的无赖,谁叫祁砚知这人惯会舔吮,边舔还边观察对方反应,一旦皱眉就停下,没动静就继续,时间长憋着气了,他还负责给人轻拍轻摸重新哄睡着。&esp;&esp;如果不仔细深究他到底在干什么的话,简直活脱脱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贴心好男人。&esp;&esp;然而“好男人”本尊却并不在乎他今年到底能不能得到这个名头,毕竟比起名头,他可更想要“甜头”。&esp;&esp;或许蒋昭南之前说的皮肤饥渴也没错,这年头谁身上没个毛病,他有洁癖的同时又有皮肤饥渴自然是再正常不过。&esp;&esp;只不过不同于洁癖,这玩意儿他不想治更没必要治,反正发起病来也只霍霍蒋昭南,没办法,谁叫这家伙倒霉遇上了他,既然碰着了那就跑不脱,不如跟他一起,一直病下去吧。&esp;&esp;祁砚知也不算太贪心,亲够了就放人,不过他还是在跟蒋昭南的唇齿分离时,仍有些不舍地在蒋昭南的左边脸颊“啵”地亲了一口,其实原本是打算咬一口,但又怕中途收不住力道留下痕迹,于是还是尽量克制地转为亲吻。&esp;&esp;本来嘛,来日方长,他又不急这一时,反正这会儿没得到的,最终他都得想办法讨回来。&esp;&esp;祁砚知没带手机,所以也没东西打发时间,旁边蒋昭南的呼吸听在耳边只觉得特别安定,就好像曾经一些觉得尤其困扰的东西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堪,很多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概也只需要简单睡一觉就好。&esp;&esp;于是祁砚知开始慢慢闭上了眼睛。&esp;&esp;明明还算宽阔的空间,两个人却偏偏头抵着头,呼吸缠着呼吸,隔着一道相距咫尺却又遥远疏离的墙壁,紧密相拥在一起。&esp;&esp;再过了半个多小时,最先醒来的是终于睡够了的蒋昭南。&esp;&esp;“嗯?”&esp;&esp;蒋昭南刚醒就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躺得太久脖子酸这事儿暂且不说,就是这嘴怎么感觉怪怪的,疼倒是不疼,就是胀得慌,好像被什么东西啃过似的,隐隐有点发肿。&esp;&esp;肿?蒋昭南不禁嘴角抽了抽,他记得这两天他也没干什么吧,好端端的嘴怎么会突然肿起来,难不成……?&esp;&esp;难不成祁砚知嘴上有毒,跟他接吻的时候把他一并给感染了?!&esp;&esp;不!会!吧!&esp;&esp;“你在干嘛?”祁砚知睡眠浅,身边稍有点儿什么动静就会惊醒,更何况蒋昭南这边的动静实在不小,于是祁砚知认命地揉了揉眼睛朝他那儿看过去。&esp;&esp;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这人正用一副苦大仇深隐忍哀怨的谴责表情紧紧盯着他,看这架势神似祁砚知兽性大发把人糟蹋了还不打算负责的对峙现场。&esp;&esp;“怎……怎么了?”祁砚知试探性地弱弱问了问。&esp;&esp;“你还好意思问?”蒋昭南边说边眯起眼睛看他,同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肉说,“这难道不是你干的好事?”&esp;&esp;靠!祁砚知心中暗骂了句不好,他先前舔的时候明明已经够小心了啊,收着力也没吸得太过分,怎么现在还是肿了?&esp;&esp;“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esp;&esp;蒋昭南抱着手斜斜注视着祁砚知,原以为他会跟之前一样将这事儿打趣过去,可没想到他居然沉默了,莫不是他那嘴真的有毒吧,这离谱程度简直跟哥斯拉入侵地球结果拯救世界的是贞子笔仙差不多。&esp;&esp;“我在想……”&esp;&esp;祁砚知低头认真思考了会儿,然后抬头用他唱rap都比不过的速度,不停顿不重复,流畅又真诚地说完了一溜烟儿话,&esp;&esp;“我在想嘴肿这事儿很正常,至于它为什么正常也很简单,毕竟简单的东西不用想,想了也想不明白,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没必要想……”&esp;&esp;“停!”蒋昭南这回嘴角抽得更厉害了,明明他才是身上有点儿斯拉夫血统的那个,怎么这家伙俄罗斯套娃玩儿得比他还溜。&esp;&esp;“说人话。”蒋昭南仰了仰下巴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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