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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然看了一会儿,阮阮就蹲在她腿边,暴露出的后脖颈纤细又脆弱,似乎也能有人咬上去。
阮阮将手搭在施然腿侧,温温的,随后撑着身子站起来,同样坐到床边,软声问施然:“你什么时候去试戏?”
“后天。”
“那明天没戏了是吗?”
“嗯,明天休息。”
“什么时候回来?”
施然想了想:“大概周五,如果没有变动的话。”
阮阮“嗯”一声,不知道说什么了,又将在脚边挠挠的小白猫抱起来,垂着睫毛:“你知道吗?小奶猫有香味。”
“是吗?”
“嗯,”阮阮吸一口,“焦糖爆米花味。”
她看到了施然怀疑的眼神,眉尾拎起来,表情淡淡的。
“真的。”阮阮的呼吸埋在绵密的绒毛里,想问施然要不要闻一下,又怕她觉得脏。
她望着施然封闭的唇线,还是那么好亲的样子,既盈润又轻巧,如果她无意识地抿一下,好似能抿出覆雪的味道。
雪没有香味,施然也没有。
施然凑过来,在阮阮的脸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闻两下,退开:“嗯,有。”
“是吧。”阮阮低头,小声应。
俩人又都没说话,暖黄色的灯光浮在夜里,影子是灯光的画作。
施然看见小白在阮阮的怀里踩奶,肉乎乎的小爪子一伸一缩,此起彼伏地踏在阮阮的锁骨下方,将家居服的领口勾着,缝隙拉起来,又掩回去。
阮阮按住小白的爪子,在手里轻轻捏:“施然。”
“嗯?”
“你什么时候去试戏?”
又一次问,离上一次还不到十分钟。
“后天。”
“你去之前,想再看一次吗?”阮阮侧脸。
呼吸如潮水进退,怀抱小猫的姑娘,用矜持的目光直视她。
从见到施然的第一眼,阮阮便在克制,终于问出来了。
施然没有回答她,只是用冷淡的眼神扫过她的鼻端和嘴角,问:“小猫能看懂吗?”
阮阮一愣,答:“据说可以。”网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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