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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靖王朝的金銮殿上,三十六盏羊角宫灯照得金砖地熠熠生辉,烛火摇曳间,将满朝文武的影子投在雕龙画柱上,明明灭灭。三皇子萧景捧着一叠文书跪得笔直,蟒袍下摆拖在冰凉的金砖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抖得像秋风中飘零的枯叶:"启禀陛下,镇北王萧策通敌叛国,罪证确凿!请陛下明察秋毫,为大靖江山做主!"
满朝文武倒抽一口冷气,玉笏板撞得叮当作响。户部尚书的胡须抖了抖,御史大夫的官帽都歪了半寸。萧策立在武将之列,玄色朝服上的银线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甚至没抬眼皮,只淡淡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尾音带着三分讥诮:"哦?本王通敌,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劳烦三皇弟赐教。"
"你......"三皇子噎得脸色发紫,慌忙示意心腹呈上密信,卷轴在他颤抖的手中展开,"陛下请看!这是北狄王庭往来的密函,封口处盖着镇北王的玄甲印鉴!"
皇帝萧衍撑着下巴,指尖无意识敲击着龙椅扶手,看着自家弟弟被围攻,心里早乐开了花,面上却装出震惊模样,玉冠上的珍珠串晃得人眼晕。他刚想开口打圆场,殿外突然传来"咚咚"的撞门声,伴随着熟悉的咋咋呼呼,像颗炸雷劈在金銮殿的寂静里:"让让让让!本小姐来送'加急快递'了!迟到要扣烤鸭的啊!误了时辰拿你是问!"
殿门"吱呀"一声被撞开,苏桃扛着块一人高的桐木板闯了进来,麻布袋在身后晃得像只刚下完蛋的肥兔子,袋口的麻绳勒得她肩膀发红。她素衣上沾着新鲜的草屑,显然是从哪个点心铺子直奔而来,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糖霜沾得满手都是,甚至蹭到了鼻尖。
"苏桃?!"皇帝差点从龙椅上摔下来,玉冠都歪到了后脑勺,"你......你成何体统!金銮殿也是你胡闹的地方?来人!快把......"
"陛下稍安勿躁!"苏桃把木板往地上一立,"哐当"一声震得金砖地直响,几片灰尘从梁上落下来,惊飞了躲在灯架后的蝙蝠。木板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条,用面糊粘得歪歪扭扭,她叉腰站定,活像个街头耍把式的,腰间的麻布袋随着动作晃出清脆的铜板声,"听说有人要给高冷王爷扣帽子?来来来,先看看本小姐的'证据木板'!保真保量,童叟无欺!"
三皇子气得脸都绿了,象牙笏板被他捏得"咯吱"响:"放肆!此乃皇家重地,岂容你一介庶女在此胡言乱语!殿前侍卫,给我把她拖出去!"
"胡言乱语?"苏桃伸手撕下半张油纸,露出下面歪扭的毛笔字,墨汁还没干透,散发着淡淡的油烟味,"某大人昨日偷邻居家鸡蛋,被老母鸡追着啄了三条街,边跑边喊'鸡爷饶命,蛋钱我给'——这算不算通敌叛国的前兆?"
满朝文武集体低头,肩膀抖得像筛糠。某御史大夫的脸"腾"地红透了,连脖子都染上了猪肝色,那可不就是他昨天干的糗事!旁边的翰林学士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胡须都在颤,手里的玉笏板差点掉在地上。
苏桃又揭下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个爬树的小人,屁股上还画了条鸡毛掸子,旁边配字用墨笔写得龙飞凤舞:"某尚书说自己能羽化登仙,爬树摘鸟窝摔断腿,还让小妾站在树下喊'我欲乘风归去'——这算不算通敌前的'升天'预演?"
"噗——"有个年轻武将没忍住,笑出声来,立刻被旁边的老将军用玉笏板狠狠敲了后脑勺。三皇子指着苏桃,气得嘴唇哆嗦,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你......你这是污蔑!是妖言惑众!来人啊!"
"污蔑?"苏桃蹦到三皇子面前,麻布袋扫过他的蟒袍,扫落几片不知何时沾上的槐花瓣,"比起您往王爷密信里塞假印章,我这叫实话实说!哦对了,"她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却让周围三步内的侍卫都听得清清楚楚,"您昨晚在唱《采蘑菇的小姑娘》,嗓子劈叉把笼中鹦鹉都吓跑了的事,要不要也贴木板上?我这儿还有乐师画的乐谱呢,五线谱上全是鸡爪子印!"
三皇子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差点撞倒身后的苏莉。苏莉躲在他身后,本想趁乱递上伪造的"证据",却被苏桃眼疾手快抓住手腕。"庶妹,"苏桃捏着她的手指晃了晃,指甲盖里
;的泥垢在烛火下清晰可见,"你这指甲盖里的泥垢,是刚从茅房挖出来的吧?还是说,是偷藏假印章时沾的?我闻着怎么有股墨水味呢?"
"你放开我!"苏莉尖叫着缩回手,水绿色的袖套都被扯歪了,露出里面偷戴的赤金镯子。
萧策看着木板上"某将军偷穿老婆肚兜被抓现行某学士偷看侍女洗澡摔进澡盆"的纸条,嘴角极淡的弧度一闪而逝,快得像错觉。他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苏桃护在身后,玄色朝服扫过她的麻布袋,带起一阵细微的风:"陛下,臣弟请求彻查三皇子呈送的'证据',并追究其诬告之罪。"
皇帝看着木板上花花绿绿的"黑料",再看看三皇子惨白的脸和苏桃发亮的眼睛,突然拍着龙椅大笑起来,震得玉冠上的珠串哗啦作响:"好!好个苏桃!来人!把三皇子和他的'证据'一起拖下去,交给大理寺彻查!还有,把这块'证据木板'也抬过去,让御史台的老顽固们好好'学习'一下!"
三皇子瘫软在地,被侍卫架着拖出殿外,嘴里还在喊着"冤枉",蟒袍在金砖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苏莉尖叫着挣扎,发间的珠花掉了一地,被慌乱的脚步踩得粉碎。苏桃得意地晃了晃麻布袋,铜板声清脆悦耳,像在敲得胜鼓:"跟本小姐斗?你们还嫩了点!回家多吃几年盐,长长脑子吧!"
退朝后,夜风吹散了金銮殿的烛烟,宫道上洒满月光。萧策在拐角处堵住了蹦跶的苏桃,玄色披风被晚风吹起,猎猎作响,像展开的墨色羽翼。"谁让你胡闹的?"他皱眉,语气却没什么怒意,月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嘿,高冷王爷还嫌我救了你?"苏桃仰头,桂花糕碎屑掉在衣襟上,被夜露沾得发亮,"要不是本小姐扛着木板来,你这会儿怕是要去天牢啃窝头了!说不定还得跟老鼠抢饭吃,想想都替你委屈!"
萧策看着她鼻尖沾着的糕渣,像落了点碎雪,突然伸手替她拂去,指尖触到她皮肤时,自己先顿了一下,仿佛触到了烧红的烙铁。苏桃一僵,麻布袋里的铜板叮当作响,像受惊的雀鸟:"你......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没干嘛。"萧策收回手,耳尖却悄悄泛红,藏在墨发里不易察觉,"木板上的那些'证据',哪来的?莫不是你又去市集听了些闲言碎语?"
"哦那个啊,"苏桃咧嘴笑,露出沾着碎屑的牙齿,眼睛弯成月牙,在月光下亮晶晶的,"春桃在市集茶肆听来的,我觉得挺好用就记下来了——咋样?是不是比你那些兵书管用?一板下去,全朝堂都安静了!比你的玄甲军还厉害!"
萧策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漠北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金戈铁马,尸山血海,却远不如此刻眼前的烟火气动人。她素衣上的草屑,指尖的糖霜,还有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像一道光,劈开了他二十年冰冷的人生。他转身就走,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聒噪。"
"喂!"苏桃追上去,麻布袋扫过他的衣摆,带起一片月光,"欠我的烤鸭还没还呢!这次救了你,得加十只!少一只我就去你书房画乌龟!"
萧策脚步一顿,背对着她,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背影:"本王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糖蒸酥酪,加双倍桂花,再让西街李大爷送十只蜜汁烤鸭去蘅芜院。"
"成交!"苏桃蹦到他身边,麻布袋撞得他手臂一晃,铜板声在寂静的宫道上格外清晰,"不过说真的,你刚才看我的眼神......是不是爱上本小姐了?别不好意思承认,本小姐勉为其难接受你的暗恋!"
萧策猛地停下,转身时披风差点甩到她脸上,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他看着她促狭的笑眼,喉结滚动了下,突然凑近,雪松香气裹着夜色扑面而来,带着他独有的清冷气息:"是又如何?"
苏桃"腾"地红了脸,像被塞进了炭盆,麻布袋"咚"地掉在地上,铜板滚了一地,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她看着萧策近在咫尺的眉眼,睫毛在烛火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突然觉得这古代朝堂的破事,好像也没那么无聊了,甚至......还有点甜,像嘴里没咽下去的桂花糕,甜得人心里发
;痒。
宫道旁的槐树枝叶沙沙作响,夜露沾湿了落英,月光透过叶隙洒下来,照亮了苏桃泛红的脸颊和萧策微扬的嘴角。远处传来打更声,"咚——咚——",却盖不住麻布袋里滚落在地的铜板,在月光下像撒了一地的糖霜,亮晶晶的,映着两人之间悄然滋生的情愫,比金銮殿的烛火更暖,比漠北的星空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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