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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昨天晚上睡得特别舒服,直到阳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照到床边,才缓缓醒过来。听声音大家都已经在楼下了。
厨房里,爷爷端出煮好的稀饭,桌上摆着咸菜、油条和几个咸鸭蛋,碗筷碰撞叮当作响,稀饭的热气在桌上袅袅升起。
爸爸夹了根油条,咬得嘎吱响,油渣掉在桌上,说:“再几天就回上海了,今天没啥事,轻松轻松。”妈妈剥着蛋,手指捏得蛋壳咔咔响,点头:“是啊,这几天跑来跑去,腿都酸了。”爷爷舀了勺稀饭,吹了吹热气,说:“也要到时间回去嘞,你们要上班的不是?彪彪倒还有两个礼拜才开学哩。”妈妈笑着接话:“那也要让他收收心了。”我扒拉了口拌着咸鸭蛋的泡饭,咸蛋黄的油香在嘴里化开,插话:“爷爷,上海没这么多蚊子!”爸爸哈哈笑着:“彪彪说得对,乡下蚊子跟小飞机似的,昨晚咬了我好几个包。”妈妈白了爸爸一眼,笑着拍他手臂:“侬少贫嘴,吃好去镇上买点菜去。”
吃完早饭,一家子去了镇上,太阳开始晒得地面冒热气,街上卖菜的吆喝声混着摩托车喇叭,吵得人头晕。
菜市场里,鱼腥味和鸡笼的骚味扑鼻,地上湿漉漉的,踩得鞋底黏糊糊的。
卖菜的大婶嗓门大,喊着:“新鲜黄瓜,一块五一斤!”爷爷跟她讨价还价,硬是砍了两毛钱,买了黄瓜和一把青菜,还有冬瓜。
爸爸拎着袋子,汗水顺着额头淌,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妈妈拿手帕擦了擦脖子,裙子被汗湿了一块,贴在腰上,臀部的曲线像画出来似的,走路时臀肉随着大腿而微微晃动。
爷爷又去旁边的杂货摊挑了两瓶老酒,瓶盖上还沾着灰,笑着说:“这个酒啊,节棍额(厉害的)!”
回来的路上,路边稻田的蚊子嗡嗡飞,咬得我腿上几个红点,妈妈扇着扇子,裙摆被风吹得晃了晃,露出白皙的小腿。
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才回到爷爷家,空气里已经热得像蒸笼,院子里的狗趴在树荫下吐舌头,尾巴懒洋洋甩了两下。
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喊:“太热了!”爸爸抹了把汗,笑着说:“这次来还没泡过水,彪彪,侬不是最喜欢泡河里?”爷爷点上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热气里散开:“你们来之前啊,我带彪彪泡了好几次,河水凉快得很。”妈妈扇着扇子,皱眉:“哎哟,我没带泳衣,侬们去吧,我在边上看看。”爸爸当即拍板:“走,去泡一下!”
我跟爷爷和爸爸换了短裤,直奔村头的河边,河水清得能看见底,小鱼在水草间窜来窜去。
岸边水泥板被太阳晒得烫脚,踩上去像烙饼。
妈妈跟在后面,穿着条到膝盖的A字裙,藏青色,裙摆微微晃动,上面是件绣花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胸口扣子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黑色胸罩的轮廓。
她坐在河边的水泥板上,裙子铺开,腿并得紧紧的,手撑在后面,笑着看我们下水。
河水倒凉得我打了个哆嗦,爸爸扑通一声跳进去,溅起老高的水花,爷爷慢悠悠滑进水里,裤头湿透,贴在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
我们三个在水里玩开了,爸爸抓起水往我身上泼,水花溅得我满脸都是,我反手拍回去,水花四溅,爷爷也加入,笑着骂:“彪彪,我帮你一起泼你爸爸!”水花越拍越大,溅到岸上,妈妈的裙子下摆湿了,藏青色布料贴在膝盖上,隐约透出皮肤的颜色。
她咯咯笑,喊:“侬们别太过分啦,哎哟,老公,侬看”说着指了指自己湿掉的裙子下摆,然后两条长腿开始拍打水花,想要回击爸爸,见水花不够大,双腿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裙子被风一吹,撩到大腿根,黑色内裤一闪而过,蕾丝边在阳光下晃眼。
爸爸哈哈笑,喊:“佩珠,你这要被看光啦!”妈妈脸一红,赶紧按住裙子,嗔道:“侬还笑!”然后又用腿拍了几下。
水花没停,她上半身也有点湿了,白衬衫黏在身上,黑色胸罩的形状更清晰了,乳房被勒得鼓鼓的,乳沟被夹着深得像条缝,水珠顺着领口淌下。
爷爷瞥了一眼,脸红了红,赶紧低头拍水,喉结猛咽了一下,手伸到水里抓了抓,像在掩饰啥。
我偷瞄了眼,妈妈端坐了下坐姿,往下扯了扯衬衫,可湿透的布料更贴身,胸罩带子在肩膀上勒出深深的痕,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玩到四点多,大家才上岸,爷爷随便拿毛巾擦了擦,头发还滴着水,裤头湿漉泻贴在身上,鼓起一块,赶紧用毛巾挡了挡,步伐有点僵往回走,爸爸妈妈在后面一边聊一边帮我擦头发。
等回到家,爷爷说他先去弄晚饭,我和爸爸先洗,洗完换妈妈去洗,爷爷说他自己等饭弄好再洗。
晚饭是白灼虾,炒青菜,冬瓜排骨和一盘鱼,虾壳红亮亮的,蒜蓉味扑鼻,香得我咽口水。
妈妈换了件宽松T恤和短裤,好像又没戴胸罩,乳头在衣服下凸出小小的点,胸口微微晃荡着。
吃饭时,她弯腰夹菜,领口敞开,胸口白花花一片,乳房没束缚,自然垂下,乳房形状更明显。
爷爷筷子顿了下,夹了只虾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鼓鼓的,眼神闪动着。
爸爸笑着说:“佩珠,这鱼烧得真香!”妈妈白他一眼:“侬就知道吃,阿爸了该弄也一点不帮忙(爸爸在忙的时候你也不帮忙)”爷爷也不说话,低头猛扒饭,筷子拨弄几下。
饭后,妈妈去洗澡,水声哗哗从厕所传出来。
爷爷去了院子里抽烟,烟头一明一暗,烟雾飘得老远。
我上二楼去写作业去,经过楼梯拐角,瞥见爷爷就站在厕所不远处,烟抽到一半,头微微歪着,眼睛死死盯着厕所里。
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往下走了几步,正好在爷爷侧后方,淋浴房的隔板上挂着妈妈的黑色内衣内裤,和昨天的不太一样,昨天的款式更简单,简单的棉布那种,今天的蕾丝上花边缠绕,隐约是半透明款式,到阴部这里又是包裹起来,臀部的缝线也是细致,内裤上方还有几朵粉色的小花,甚是好看,上面水珠滴滴答答淌下。
爷爷似乎就想凑更近去看,裤子下面鼓起一块,硬得顶着布料,裤缝绷得紧紧的。
他喉结猛咽了一口,嘴角抽了抽,手不自觉往前,不知道是想要触摸内衣裤还是想去抚摸在洗澡的妈妈。
另一只手指隔着内裤握了握藏在里面的大家伙,然后摆放好,裤子里的笔直的一根东西却更明显了。
妈妈在里面洗着,水声哗哗,她背对外面,手搓到胸口,乳房一颤一颤的,两颗乳头红得像樱桃,水珠淌到乳沟,到肚脐,再滑到阴毛,黏成了一团。
她转过身,背对隔板缝,臀部翘起,臀肉白得晃眼,水珠顺着臀缝淌到大腿。
爷爷眼睛瞪得更大,这次手却放在了裤子外面,轻轻得上下摸了几下。
妈妈又转过身,擦着沐浴露,胸口晃得像果冻一般,阴毛湿漉漉得贴在皮肤上,阴唇暗红,闪着水光,再仔细看,阴蒂微微凸起。
不知道为什么,她动作有点扭捏,幅度也小了许多,手在胸口搓得慢了些,像是故意放慢节奏。
然后冲了一会儿,妈妈关了水龙头,看来是洗完了。
爷爷反应过来,手一抖,赶紧把烟头扔在地上,都没来得及踩一脚,转身快步朝厨房走,脚步踉跄,裤裆里的东西一晃一晃的。
妈妈裹着毛巾走出来,头发湿湿得贴在肩上,扫了眼院子的地上,喊道:“爸,侬去洗吧!”爷爷在厨房应了声:“嗯,马上!”声音有点哑。
妈妈又回头看了眼厕所,眉头皱了皱,走进了客厅。
爷爷洗澡用了好久,哗哗的水声响个不停,比平时洗得久多了。
爸爸在院子里扇着蒲扇,皱眉说:“爸咋洗这么久?我去看看。”他走到厕所门口,喊了声:“爸,侬没事吧?”爷爷在里面顿了顿,回道:“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又过了会儿,爷爷出来了,脸红像喝了酒一样,毛巾裹着腰,裤子拿在手里,鼓起一块没完全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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