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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快步回了房间,门砰地关上。
爸爸说:“那我去上个厕所。”妈妈突然站起身,抢先说:“我先去!”她快步冲向厕所,裙子下摆晃了晃,进了门后一会儿传出搓洗的声音,过了会儿,她走了出来,双手合在前面,一团东西在手上,匆匆便上了二楼,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
爸爸愣了,挠挠头,嘀咕:“我不上你也不上,急啥呀,厕所又跑不了。”上完厕所,收拾了下,爸爸也缓缓走到了二楼。
我也回到自己房间去。
听着爸爸在隔壁问:“佩珠,侬咋了?慌慌张张的,出了啥事?”妈妈坐在床边,手还抱着那团东西,摇头:“没事呀。”爸爸眯着眼,瞥到她怀里露出一角黑色蕾丝,挑眉:“就晾衣服,干嘛这么小心翼翼?不就是内衣裤嘛。”
妈妈脸红了红,嗔道:“还不是侬!”她把内衣裤掏出来,放在旁边,黑色胸罩和内裤被团得皱巴巴的。
爸爸愣了,坐到她旁边,压低声音:“啥意思?”妈妈犹豫了,咬咬唇,低声说:“前面……我洗澡的时候,爸好像在外面看。”
爸爸瞪大眼:“真的?侬看到了?”妈妈点头,脸更红了:“嗯,我洗到一半,感觉不对,头侧了下,看到爸好像就站在厕所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
妈妈低头,声音更小:“而且,我……觉得自己做了件坏事。”爸爸追问:“啥坏事?”妈妈顿了顿,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扭了扭身体,说:“我的内衣裤留在了厕所里……没洗过。”
爸爸愣住了,盯着她看了几秒,嘿嘿笑起来:“故意的?“爸爸问得很直接。
“嗯”妈妈犹豫了下,倒也没有掩饰。
“侬这…胆子也太大了,真的敢的啊,不怕爸爸真的拿去……”他做了个捏东西的动作,挤挤眼。
妈妈拍他手臂,嗔道:“侬别乱想!我就是……就是当时觉得吧,觉得他看了那么久,然后想到你这两天说的什么让他干嘛干嘛的,那就索性……”她没说完,脸埋得更低,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爸爸挠挠头,哼笑:“那侬老实说,留内裤胸罩是不是真的希望爸爸看到拿了去?”妈妈脸红得要滴血,推他一把:“讨厌,侬这人怎么这样!”妈妈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一时脑子一热么就……”
“哎哟,也没怪你罗。”
妈妈抬头看着爸爸,爸爸继续说:“也没啥罗,你看,被看到而已。”
“啥没看到,他拿去……拿去那个了。”妈妈低声道。
“拿去……啊,真的拿去……”爸爸嘴巴作出“da”的嘴形,可能是想说打飞机。
“嗯。”妈妈低不可闻地答道,“他洗完我进去的时候,都在水池旁边了,湿湿的,好像是稍微洗过。”爸爸没说话,等妈妈继续说完。
“然后,然后我拿起来,就是没洗干净,还是感觉有点黏在上面。”妈妈说着笑了下,“然后么我就洗掉了呀。”
“你肯定?肯定是那个?”
“哎呀,我都闻过了。”妈妈似乎对爸爸的迟钝反应略有不满,但说完,觉得又不太合适。
“好闻伐?”爸爸坏笑着问。
妈妈被弄得哭笑不得:“还可以,比你的好闻。”她顿了顿,似乎要气气爸爸,补充了一句:“比你的味道重。”
爸爸笑着说:“狗鼻子蛮灵的嘛。”
妈妈白他一眼:“这下你开心了伐?”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声,咚咚两下,声音不重,但在这时候显得格外清晰。
爸爸起身,开了门,是爷爷,穿了件旧背心,裤子松松垮垮,头发还有点湿。
爷爷看了看爸爸,然后对着坐在床上的妈妈说:“佩珠,不好意思哦,前面你的衣服好像掉在地上了,我帮你拿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湿掉了?”妈妈低头,手指攥了攥床单,低声说:“没事的,我已经洗好了。”爸爸也补了一句:“没啥没啥,小事体。”爷爷点点头,喉结动了动,没再说话,转身下楼,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
爸爸关上门,回头对妈妈说:“你看吧。”妈妈哼了一声,瞪他一眼:“你们啊,都不是好人,哼。”爸爸嘿嘿笑,凑近她:“我是好人呀。”妈妈撇嘴:“你最坏了,不过你可能是遗传,你阿爸也蛮坏的。”说完她自己也笑了,嘴角翘起,摇了摇头,像是觉得这样埋汰老人不太好。
爸爸说着走过去想抱妈妈,胳膊刚伸出去,妈妈就推他一把:“走开,别碰我!”她拿起床头的内裤胸罩,蕾丝花边在灯光下晃了晃,嗔道:“喏,下次你去洗。”
爸爸挠了挠头,讪笑:“你也不让我洗啊。”随即改口:“哦哦哦,下次我洗,我洗。”
妈妈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边,把内衣裤晾在晾衣架上,胸罩和内裤在月光下晃了晃,蕾丝花边泛着微光。
她拍了拍手,转身说:“走,下去坐坐吧,这里闷死了。”
两人下了楼,爷爷坐在客厅的木椅上,手里拿了根没点燃的烟,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眼神有点躲闪,像是怕对上妈妈的视线。
爸爸先开口,笑着说:“爸,这几天在这儿转了转,村里变化蛮大啊,很多路都铺得平整了。”爷爷嗯了一声,捏着烟的手顿了顿,低声说:“是啊,修了路,车也好开了很多。”他瞥了妈妈一眼,喉结动了动,像是想说啥又咽回去。
妈妈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腿并得紧紧的,手搁在膝盖上,笑了笑,没接话。
爸爸继续聊:“前头那块田,以前不都是水稻?现在种啥了?”爷爷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干,答道:“现在种点菜,赚头多点。”
正说着,爸爸的手机响了,铃声刺耳,打破了客厅的安静。爸爸起身,走到院子里接电话,声音低低的,隐约听到“明天”“开会”之类的词。
爸爸挂了电话,回到客厅,皱眉说:“明天一早要走,市政有急事,一早就得赶过去。”妈妈愣了下,皱眉:“怎么这么着急?”爸爸挠挠头:“没办法,大领导电话来了,上面催得紧。”妈妈想了想,说:“要么我也一起回去算了。”我嘟囔着:“哎呀,我还想住两天!”爸爸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倒没关系,那索性你们再住几天,我办完回来,很快的,然后我们再一起回上海。”妈妈点头默认,爷爷低头捏着烟,沉默着,烟头在手指间转得更快了。
晚上,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洒在爸妈房间的地板上,屋里亮着盏昏黄的台灯。
从窗台上看进去,爸妈正躺在床上聊天,妈妈穿着件薄睡衣,肩带随意得滑到胳膊,露出半边肩膀,爸爸穿着背心,胳膊搭在床头。
爸爸说:“我很快就可以回来,佩珠,侬多看着彪彪点,别让他到处跑。”
妈妈往爸爸那儿凑了凑,睡衣皱出褶,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点乳沟,低声说:“嗯,我有数的。”爸爸随即搂了搂妈妈,手在她腰上捏了捏,笑着说:“我去收拾下东西,你今天早点睡觉吧,不然…”说罢,看着隔壁的窗户一眼,妈妈点了点爸爸的肩膀,嗔道:“你啊,叶公好龙。”爸爸愣了下,哈哈笑着:“怎么就叶公好龙了?”妈妈撇嘴,哼了声:“你就是。”然后白了爸爸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爸爸,睡衣下摆掀起,露出点腰肉。
爸爸下床,开始整理一下衣物,把要带走的东西打包好,塞进个黑色旅行袋,裤子叠得歪歪扭扭,衬衫皱巴巴塞进去。
妈妈抬头看了眼,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满意,然后起来也帮着一起弄,拿了几件内衣塞进袋子侧兜,手指拨了拨头发,睡衣肩带又滑下来一点,也没去管。
事情弄完,爸妈又重新靠在一起躺在床上,妈妈睡衣下摆卷到大腿,腿白得晃眼,爸爸胳膊搂着她,手搭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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