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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刚回,还是早起了?”同住的室友顶着比我还严重的黑眼圈从房间里走出来。
“刚回来,不过马上就走了。”我理了理正装的裙摆,把昨晚穿的那双漆皮靴子踢到一边,踩上一双平底鞋。
“路上小心,啊——唔,”她打了个呵欠,把桌子上的档案袋递给我,“我再睡会儿,再见。”
大学四年级过了法考之后我凭借着不错的成绩通过了知名律所的面试,跟着一位据说是东京律师界最铁面无私同理心为负数的魔鬼大状艰难度过着并不漫长的实习生涯,魔鬼师父的好处在于他很专业,坏处也在于他过于专业,眼里揉不得沙子,手下容不得错误,在赶走了数不清的实习生以后,我成了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人类。
平日里被压迫狠了,就意味着总要有地方释放。所以像是昨晚一样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少见。但我确实很少喝到不省人事,至于断片的例子纯粹是个意外,那日律所开会,投票推掉了一件女大学生被性侵案,另一个合伙人律师敲了敲桌子直言这案子打不了,我当时坐在会议室角落里的折叠椅上,实习生当然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但我还是过于冲动地吼出了声:“说打不了的原因只是因为你们都他妈是一群男人!”
接着我就被旁边的同期拉出了会议室,他们仍然在继续讨论着下一项大型收购案,我的愤怒无关紧要,或者说那个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也无关紧要,当然了,怎么能不是无关紧要。十分钟以后我平静了,或者说我开始害怕了。如果现在才开始换另一个师父实习,就意味着过去半年的实习经历就要被清零,一切都要重来。而且我不保证自己在惹火了那个魔鬼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被其他律所录取。
文件夹的金属边摔在桌面上的声音让全办公室的人都摒住了呼吸,师父冷冷扫了我一眼开口说:“今晚前整理出来,明天跟我上庭。”
接着就是加班加点完成了工作后,深夜出现在酒吧的我了。
我说了我对人性从来没什么期待,看看我自己吧,不也是生气过了就忘了吗,这世界上有无数的人不能够理解的事情,可是不能理解不会阻止它们发生,一切永远地都在周而复始之中,恶与更加恶的事情,在眼前轮转着,人和人的神经都会麻痹,但人和人永远也不会共通。
如果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理解的话,要么我是上帝,要么我是个疯子。
可我只是个人。
忙完了一整天回了公寓,才想起来和室友讲昨晚的神奇经历,我贴着一张面膜躺在她床上,她坐在电脑前戴着黑框架低头画着稿子,有气无力地问了我一句:“所以到底有多帅?”
“嗯……”我认真思索了一下,“大概帅到被他捡尸去酒店也完全乐意的程度。”
室友抬起头转过来盯着我的脸,最后黑着脸吐出了几个字:“你傻x吧。”
“欸你这人怎么骂人呢?”我翻身坐起来,“反正都不会再遇到了我随便想想还不行了?”
人生在世必须深谙一个道理,那就是大晚上和大白天的都不要随便说人。
这个周末师父带着团队去美帝搞大案子了,给我放了三天假,正是我大浪特浪的好时机了,还在挑着衣服准备晚上出门的时候,以前常驻的livehoe老板给我电话,问有没有空来救个场,应了一声我便从床底下翻出尘封了将近半年的鼓槌,对着它自言自语道:“好久不见了,朋友们。”
实习期开始后我因为加班放了原来的乐队几次鸽子,有一次差点让他们开了天窗。因为懒得跟人多解释法学生的日常有多像地狱所以在他们找我谈换鼓手之前我自己就先退出了,我从不期待除了我以外的人能理解我的生活。
“认识一下,这是濑见英太。”站在吧台边老板递给我一瓶啤酒,然后指着坐在旁边的年轻男人对我说。
我仰起头喝了一口,先低头看了一眼靠在椅子边的吉他,接着抬头看向了他,帅哥倒是看着怪眼熟的,勾起嘴角挑了挑眉,我向他伸出手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没说废话就切入了正题,“谱子给我一份,不太复杂的话我就能帮忙。”
“别谦虚了,我听了这么多场live,业余的里头能比你厉害的没几个人,”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英太,这可是位神仙。”
又和老板寒暄了好一会儿,这个濑见英太都没开口,心想着玩乐队的还能这么沉默,怎么都太不上道了,却发现他好像是在认真打量我,不对,他这眼神过于热烈了,现在年轻人这么喜欢一见钟情的戏码啊,这我可受不住,高兴了来一发可以,走心的话还是算了,秉承着我不能单单被别人盯的没理由的原则,我也转头对上他的眼睛。
不过说实在的,这张脸我也能看很久。
“你不记得了我吗?”也不知道我们两个对视了有多久,一直到他开口问我为止才被打断。
“太老套了吧,英太君。”我笑着拿过一旁的乐谱,翻身爬上了舞台开始试架子鼓。
应该是没有认错的,濑见坐在椅子上转了个身,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之前被咬肿了的下嘴唇,脑子里还能清晰回忆起她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柔软的触感。虽然上次见到的人不是粉色的头发,但是这双深褐色的眼睛,她鼻尖上的痣,还有饱满又特殊的唇形,加上说话的声音,她绝对就是那个女孩没错。
利落的鼓点将濑见从思索之中拉出来,台上的人将夹克脱掉扔在一边里边是一件红色吊带,熟练又漂亮地将鼓槌在手里转了一圈,舞台的灯光没有打到鼓手的位置。可是濑见在黑暗里已经能够清清楚楚地看清这个人,大约还在试鼓阶段,停下来弯腰调整了一下脚底的大鼓,接着又给边上的贝斯手使了个眼色,而后才又继续了,这段鼓点里是有情绪,不是机械的,复杂的节奏也掌握得相当流畅,并不比他曾经见过的专业鼓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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