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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好好好,他知道他出现的不是时候了。
但他也不想的嘛。
从太原回来后,陆小凤便又出去浪了,本来按照他的惯性,没有几个月也不会回来,但却因为绣花大盗一事,出去不过半个月,又回来京城,这些日子都在调查绣花大盗一事。今天特意来找金江江和花满楼,边上因为他无意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三人去了说书楼,找了一个包间,陆小凤才说出了自己听到的消息。
他摸了摸胡子,看向金江江:“听说,你要嫁人了?”
金江江正喝着一口茶,闻言转向花满楼,玩笑道:“你们家给陆小凤发请帖了?婚期定的哪天,我怎么不知道啊。”
花满楼也一笑:“我瞧着这个月底就是好日子。”
“打住打住,先说正事。”陆小凤表情无奈道:“几天前,西方魔教的少教主玉天宝携带了罗刹牌进入了中原地界,作为聘礼与东方魔教的教主结秦晋之好。”
金江江皱眉:“什么狗屎。”
陆小凤又叹息道:“狗不狗屎的不知道,反正今天玉天宝是死了。”
金江江挑了挑眉,“好消息啊。”
死了那就无所谓了。
陆小凤怜爱的看她:“下面是坏消息。”
“玉天宝虽然死了,但他手上的罗刹牌也不翼而飞,今日有江湖传言出来,他死前将罗刹牌给了自己的未婚妻,也就是东方魔教的教主——你。”
金江江忽而想起一件事,转头问道:“七童,今日几号?”
花满楼侧眸:“今日是初八。”
金江江一句国骂出声。
好好好,玉罗刹,你这么玩是吧!
作者和读者绝逼是真爱,但你断更了就别怪我出轨。
——《江湖文学城》读者采访节选
金江江站在二楼窗边,指尖捧着一杯微凉的冰茶,遥遥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流,随风摆动的杨柳,虽然在余光瞥到街道各个角落时,心间不经意的会那么扭曲一下。不过没关系,一阵温柔的微风吹来,拂过她的脸庞,仿佛在告诉她——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
众人看着金江江的背影,不敢说话。
想当初他们刚来京城那会,苦于收不到好稿子,总编就像现在一样,平静中含着暴躁,暴躁中带着忍耐,忍耐中隐藏着爆发……
陆小凤送来消息的第二天,玉罗刹因为儿子骤然身亡,心绪不宁之下导致走火入魔,暴毙在关外的消息也随之而来,当然金江江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可西方魔教信了就行。
为了追悼玉罗刹,也为了朝拜新任教主,西方魔教中的护法长老和执事弟子们,决定在两个后的初七人日来之前,谁手握罗刹牌,谁就是魔教的新教主。
不限人选,只认罗刹牌。
西方魔教可不是金江江那可怜的东方魔教,不说势力地盘,光是教派中的长老护法弟子,就分有七十二天魔,三十六地煞,教中百年来累积的财富更是富可敌国,若是成为西方魔教教主,那立刻可以成为江湖中最有权势的人,也是最富有的人。
那么玉罗刹的儿媳妇,玉天宝死前托付罗刹牌的未婚妻——金江江,也就成为此时魔道众人最大的目标。
金江江很无语,但这种时候说她没有罗刹牌,谁信呐。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上前说话,最后还是刀疤摸了摸脑袋,“还是等下午,花公子过来盘账再汇报吧。”
至少那个时候,总编语气比较好。
金江江面无表情关上窗,坐在了自己的宝座上。
旁边四人连忙上前,捏肩揉腿送上茶点。
姽婳小心翼翼道:“总编,瞧着这些人,是笃定罗刹牌在我们手里了。”
“不是在我们手里,是在我手里。”金江江翻了个白眼。
单寐表情一言难尽:“西方魔教这是盯上咱们了,可为啥啊,咱们也没招惹他们。”用金江江的话来说,那就是业务都不在同一块了。
“因为他们沙币,教主也沙币。”金江江哼了一声:“可恶!”
四人同仇敌忾,“可恶!”
丧音踌躇片刻,“总编,我已观察过,这些天在旁边的不过是些喽啰,应当是为了监视和看管,真正的话语人只怕还没到。”
金江江拿起茶壶,给大伙各倒一杯茶:“说说看。”
丧音点头:“西方魔教虽有七十二天魔三十六地煞至多,但玉罗刹离去后,能压制这些人的其实只有三大护法——岁寒三友。”
金江江嗅了嗅茶香:“我知道这三人,年纪不小了,功夫怎么样。”
丧音摇头:“他们只败在玉罗刹手下过,但玉罗刹从不过多在教中停留,大多时候也是他们三人负责管理。”
魔教是个什么地方,恃强凌弱、你死我活,强者才能用拳头说话,岁寒三友能将那72和36都压制住,就代表他们的能力远远超过那些人。
丧音有些担忧欲言又止:“总编,你的……”
金江江受伤的事只有丧音和花满楼知道,她懒洋洋的捏了捏自己腰间的小香囊,打断了她:“不用担心。”
丧音神色微微放松。
听着两人说完,单寐踌躇的声音也插了进来:“那现下怎么办,咱们的征文和更新还按计划发布吗?”
丧音补充道:“早先就把这个月更新消息发出去了,水母之国的第二册,霸道盗帅的更新,楚留香的稿子没收到已经挂了请假条,若是连水母之国又不发,只怕读者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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