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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绍伦拿回来的许可证让灵波放了心,她捧出两样药品,将一个小锡罐递给他,“那个‘头痛粉’没什么稀奇,这个你闻闻。”
半个拳头大小的银质锡罐里装着偏粉色的膏体,散发着浓郁的气息,如兰似麝。灵波示意他用指腹沾取一层抹在鼻端,立刻一股辛辣刺激的味道从鼻腔直冲脑门,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
他皱眉问道,“这个是什……”立刻又停住了嘴,清凉爽快的感觉从头顶蔓延开来,竟渐渐渗至四肢百骇,不禁打了个寒颤,竟觉得通体都舒畅起来。
“这功效……”方绍伦眼睛亮起来,“成分复杂吗?原材料贵不贵?”他到底出身商家,基本的概念还是有的。金贵的好东西不是没有,但要想赚钱却靠不上。越是原材料易得、成本低廉的好货越能打开市场。
灵波摆出一个“算你识货”的表情,“倒也不复杂,就樟脑、桉叶油、丁香油、玉树油、石蜡……”她掰着手指头数了十来样,“无非是配比的问题。我按方子调了几十次,这一版的效应跟方子上描述的是最接近的。”
这些原材料倒是不算金贵,方绍伦好奇道,“就这几样能调出这么好的效果?灵波,你可太能耐了!”他由衷地竖起佩服的大拇指。
灵波抿了抿唇,略一犹豫,还是如实道,“这个其实是我们张家的‘龙虎膏’,是我们家祖传秘方,据说先祖就是靠这张方子在东鲁起的家。”她垂头道,“三哥当初给了我,说只要我能制出来,姓方姓张都一样……”
方绍伦愣住。一张药方可以竖起一块金字招牌、可以发达一个姓氏,甚至可以造福一方民众。张三是行商出身,怎会不明白这个价值,说给就给了。
无法克制的,和张三在复兴路的公寓沙发上打闹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绍伦,今儿我得给你坦白坦白我的身世了……”
“皇族是够不上,但王字倒沾点边,‘东鲁药王张’听过没有?想必没有,家破人亡这么多年,招牌早倒了……”
那番浓情蜜意,是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他垂下头,“既是你家祖传的方子……”
“没有方家的实验室,没有这个药厂,我也制不出这个。”灵波摆手示意他看那些罗列整齐的器具和窗外幽静的环境,“我没少造钱,老爷子大力支持才有这个成果。所以名我取的‘张氏龙虎膏’,”她指着许可证上的字样,“但是是方记药厂出品,算咱两家通力合作的行不行?”
方绍伦当然没有异议,“利润五五分。”
灵波摇摇头,“三七就够了,我拿三成,这东西制出来只是头一步,关键要打开销路。经营销售指望不上我,这块还得你去费心琢磨。”
她本想说这块她哥在行,可以找她哥合伙,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她心里明白,横亘着方学群的死,就算彼此有情,大少爷也不可能再跟她哥走在一起了。想到这两人坎坷的情路,不由得深感唏嘘。
短短半年内,去世两个,搬走三个,月湖府邸似乎一下子就空旷起来。
方绍伦半夜睡不着,在府邸的边边角角转悠,却见西南角的祠堂里亮着微弱的光线。他忍不住凑近窗口,是三姨娘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喃喃念叨,“……老爷,我有负您所托,这家里乱成了什么样子……走了有走了的好哇……眼一闭也就干净了……”
凉凉的夜风滑过胸口,想到方学群,泪意一下子涌入眼底,他抬起头,将那股酸涩压回去。
第二天方绍伦去拜访了方氏族长,密议了半日。老族长翻出黄历,订了后日的吉期,开祠堂请族谱,为新出生的婴儿取名方思源,正式写入族谱。
朱砂黄纸写的名帖是要烧给祖宗、告知先人的,他拿着踹开了方绍玮的房门,将名帖扔在他面前,厉声道,“方氏家主就这个德行么?你就算为了含章和思源也该振作起来,芳籍拼着性命生下他,教养就是你的责任了。”
方绍玮睁开朦胧的醉眼,仔细地辨认,只见那名帖上清楚地写着:“长女方含章,次子方思源”,两个孩子都记到了他的名下,他愣愣道,“……大哥……”
这是方学群死后,他再一次叫他“大哥”,他的爱恨向来都极为肤浅,打一棒子喊疼,给颗蜜枣喊甜。
方家要靠他撑起门楣,连方绍伦都忍不住叹气,“为了爹的嘱托,为了孩子,你要打起精神,履行自己的职责。”
“大哥,”方绍玮揪住他裤管,“你说,芳籍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眼巴巴看着他,又颓然地松了手。
他低头喃喃道,“其实我知道……没有人爱过我……蔓英是因为自小的婚约……灵波是因为我爹答应开个制药厂……芳籍是想要个孩子……有了这个孩子她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一句也没有……”
兄弟俩从来没有敞开心扉说过话,窗外的月色照亮那张胡子拉杂、泪痕交错的面庞。
方绍伦蹲下身,席地而坐,低声道,“蔓英是舅爷的掌上明珠,她如果不愿意嫁给你,这门婚事并非不能更改。不是只有我们家能开制药厂,灵波就算跟着张三自立门户……芳籍,”他叹了口气,“我曾问过她要不要跟我去沪城,拿掉肚子里的孩子,那么或许她不会死……”
“女人但凡跟了你,怎会没有爱过你,可你要对得起这份爱。如果还像之前那样浑浑噩噩,不求上进,不知检点,爱是会磨平的,也是会消失的。”
他并着脚,抱膝坐在阴影里。
兄弟俩一番长谈,算是解开了心结。
方绍伦本想多留几天,好歹看着方绍玮挑起重担、走上正轨。但大宝、小宝已经过了开学日期,权衡之后,他还是带着兄弟俩先回了沪城。
或许沈芳籍叮嘱过,他们从没叫过他“姐夫”,总是叫“大哥哥”,“以后把我当成亲哥哥,有任何事情只管来找我知道吗?”
大宝已经十一岁,小大人一样了,抽噎着鼻子点点头,“谢谢哥哥。”
小宝还小,噘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又牵着他衣角摇晃,“大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
“周末吧,等你们放假,一准来。”
方绍伦之前偶尔也会去看望寄宿在教会学校的兄弟俩,但不算频繁。如今情况又不同了,芳籍走了,他大概是兄弟俩唯一的依靠了。
他买了一堆零嘴,将他们送进学校宿舍。再找校长和老师打了声招呼,才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原本想着是万无一失的,结果等周末,来到学校,却找不到兄弟俩的影子。方绍伦心急如焚,找完老师又找门口的校警,才得到一条线索:“一辆黑色的小汽车,老长了,嘿,可豪华哩。车主说是您的朋友,来接他们去看戏,可把两小子乐得……”
校警见识有限,对这种豪华汽车或者穿着气派的人士向来有求必应。不过听他形容了一番长相举止,方绍伦松了口气:是和夫。旋即又恼怒起来,三岛春明这是要干什么?
他叮嘱校警下次再不可让他以外的人带走这两个孩子,转身气冲冲往三岛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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