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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知道我对你好了?”靳长殊嗤笑一声,指尖摸索着她嫩如青葱的指节,将另一枚戒指推入她的指间,“这枚,总不嫌沉了吧?”这是枚素面的铂金戒指,通体无花纹,唯有内侧,刻着靳长殊同宋荔晚的英文名缩写,她的手指太过纤细,一般的戒指尺寸总是不合适,这一枚偏偏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归她所有。宋荔晚仔细端详,忽然问他:“这是哪来的?”“自己锻造的。”靳长殊道,“比不上那些名家细造,有些粗糙了。”“自己?”宋荔晚美目流转,眼底波光明灭,忽然嫣然一笑,“这倒是全天下独一份,出自二爷的手,哪里是别的那些东西能比得过的?”她一笑生春,仿若明珠,整张面容都霎时间珠玉生辉,靳长殊轻笑一声,低下头亲吻她的唇:“让我看看,今天的嘴怎么比蜜还甜。”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腻在一起,半天,亲得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敞开了,宋荔晚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不行,我晚上还有正经事。现在弄了,一天的时间都白耗进去了。”靳长殊还意犹未尽,下颌压在她的肩上,炽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后,弄得她浑身也燥了起来:“什么正经事,我还不如那些事吗?”“哎呀,你这个人。”宋荔晚推不开他作乱的手,整个人软绵绵的倚在那里,忍不住嗔怪道,“我和别人约好了,一起去看展,总不能食言吧?”“和楚小姐?”“是啊。”宋荔晚轻轻一笑,“我总共,也就她这么一个朋友了。”靳长殊总算放开了她,又取出另一枚戒指托在掌心里,一式的素戒,尺寸更大,是枚男戒。“替我戴上。”宋荔晚拿起戒指,握住他的手,轻轻地将戒指推入他的无名指关节后,他忽而反手握住她的指尖,在上面吻了吻。“我这几天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你要是无聊,可以把楚小姐请来家里陪着你。”他之前离开,从没有特意告诉过她,宋荔晚心中一动,忍不住依偎进他的怀中:“要去很久吗?”“不会太久,只是有些棘手。”他的声音懒倦,带着尚未饕足的一点尾韵,“舍不得我?”宋荔晚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明明之前他一走就是很久,她也从来没有这样恋恋不舍过,可他做的都是正经事,她又有什么理由阻止?他又说:“要是舍不得,我就带你一起去。”“我才不去。”她直起身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靳长殊吃痛,嘶了一声,宋荔晚这才弯起眼睛,笑得小狐狸似的狡黠动人,“难不成离了你,我还活不下去了?”靳长殊抚了抚刚刚被她咬过的地方,伸臂环抱住她说:“是我离不开你。”两只手十指交扣,指节处的对戒抵在一起,泛起些微甜蜜的痛意,宋荔晚望着他深情的眼睛,心中亦是柔情万种,靠在他的胸前,很轻很轻地说:“你要早点回来。”她不常说这样的话,头顶传来笑声,宋荔晚只觉得自己脸都红透了。可喜欢一个人,原本就该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他,自己藏着掖着,又有什么意思?两个人明明在一起四五年了,现在却如同热恋一般,等晚上分开后,宋荔晚心中还有点怅然若失,和楚卉安见面时,才勉强打起精神:“卉安。”楚卉安看到她,也迎了上来:“荔晚,难得见你约我来看高定展,我还以为,你只对旗袍感兴趣。”宋荔晚往日常穿旗袍,并不是她自己喜欢,只是嬷嬷当年送她一条,她穿习惯了,也是为了缅怀嬷嬷,更是因为……靳长殊格外喜欢她穿旗袍,特意雇了经年的老裁缝专职为她量体裁衣,无论再华丽名贵的布料,他也都能替她寻来。他精心地娇养她,按照自己的心意,像是修剪一枝名贵的花卉般,将她妆扮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宋荔晚微微垂眸,心底一瞬间,涌起了一阵风,吹过心湖泛起涟漪,却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又何必再去做无谓的烦恼。靳长殊既然喜欢她这个模样,她又何必非和他争个高低?况且她自己,也未必是不喜欢旗袍的。今日她穿了一条梨花白的绸面旗袍,袍角上以银线细细地绣了一枝永怀素兰花,兰花高洁,孤傲清冷,蜿蜒至她纤细的腰肢,将腰身向内掐出一个个浅而微妙的弧度,越发引人遐思。这样素的颜色,旁人穿来总显得寡淡,可落在她的身上,哪怕她不施粉黛,可眉如远山,眼似琥珀,清艳之色慑人夺魄。两人坐在展台最前,这样的位置,向来非名门望族、达官显贵不可得,同她们并排的,不是当红巨星,便是世家名流,两人算是生面孔,却坐在了最好的位置,难免引人侧目。不多时,便有人认出了楚卉安——楚家在靳长殊口中,只是三流,可在新港,却也是数一数二的,楚卉安虽然只是幼女,可能拿到这样的位置,不得不说很有本事。至于旁边的宋荔晚,美则美矣,却没多少人认识。名流场的人都生了一双利眼,走秀还未开始,立刻便有人上前搭讪。楚卉安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往日都是跟在母亲身边,自己出来,从来只能坐到后排,这次,若不是乘了宋荔晚的东风,哪有这种待遇?可宋荔晚被靳长殊护得密不透风,自己也没有出风头的意思,楚卉安和她对视一眼,看她对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便懂了她的意思——是她,挺身而出的时候了。楚卉安大义凛然地,将凑过来的人都拉到了自己身边,宋荔晚那里就空了出来,等楚卉安好不容易抽出空去找她时,却见宋荔晚的位置上,早已空空如也。-冬日尚未结束,花厅之中,却摆满了蝴蝶兰,一朵朵开得正盛,灼灼争艳,流苏似的自头顶垂落。宋荔晚进来时,看到花影中站着个人,瘦削高挑的身形,正垂眸温柔地凝视着面前的一朵兰花。虽然是在室外,可这里暖风温度开得极高,拂在面上,仿若春风,他面容秀丽,眉眼含笑,一望便知,是个极好相处温柔优雅的人。听到声响,他转过头时,唇边还嗪着一缕尚未散去的笑意,令丽嘉人望见他的笑容,便越发如沐春风。四目相对,宋荔晚却只在心底淡淡地想,他原本是这样的高,在靳长殊身边,却总是弯着腰,显出弱不经风的少年模样。“你来了。”靳长浮对着宋荔晚含笑道,“还以为你不会再来见我了。”“三少有邀,我又怎么会拒绝。”宋荔晚神情冷淡,并不因他话语中的深情意味而有所动容,“不知三少有何指教。”“宋小姐,”靳长浮叹了口气,“你和之前,可是一点都不相同了。看来,你和哥哥之间的矛盾,已经解决了?”之前,宋荔晚只想着离开靳长殊,同靳长浮之间说是联手,其实是各取所需。可如今,她同靳长殊之间,并不需要外人来插手。宋荔晚没有自己过河拆桥的半分自觉,只是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没想到三少消息也很灵通。之前你不是一直担心,会被靳长殊发现我们的联系?怎么现在,反倒不怕了。”她语调隐含挑衅,靳长浮却并不生气,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怕又能如何呢?便是我们再加遮掩,他也是洞若观火,我们能够做成的事,不是因为我们手段一流瞒过了他,只是他……默许了我们的一举一动。”宋荔晚心头一震,却有一种意料之中尘埃落定的感觉。是啊,想要瞒过靳长殊,实在是一件太过艰难的事情,可他对待身边的人,却又总有一种宽容,哪怕他们做的事情,有损于他本身,可他却毫不在意。因为他卓绝的实力,能够应对任何的风浪,又如何会去畏惧,旁人的行为?这一刻,宋荔晚同靳长浮之间,竟难得的,有了同样的心有戚戚。有着靳长殊这样恐怖的对手,对于任何人来说,皆是一种不幸。可也只有这么一瞬间,下一刻,宋荔晚便转开视线:“三少,我其实有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你们兄弟二人感情一向极好,又一同走过了不少风雨,当初,你也是一门心思依靠仰慕着他。难道就只是为了钱财吗?”“难道宋小姐不觉得,钱财已经足够重要了吗?”宋荔晚只是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拂过一朵兰花:“三少这样说,是小看了我了。”他这样的借口,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五年前就已经待在靳家的宋荔晚,她是亲眼目睹,葬礼之上,两兄弟是如何相亲相爱,长兄如父,那时靳长浮,真正是把靳长殊当做了生命之中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可如今不过几年光景,却已经时移世易。靳长浮沉默片刻,微微一笑道:“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宋小姐,你这样问我,那我也要问你一句,真的能够昧着良心,同哥哥在一起,竟是什么都不顾了吗?”宋荔晚皱起眉来:“三少这话,我却不明白了。我和靳先生的相识,虽然称不上正大光明,却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哪里就算得上昧着良心?”“是吗?原来你还不知道啊——”靳长殊笑了起来,眼睛唇角都弯起一个愉快的弧度,似是宋荔晚说出的话,令他感到由衷的开心,“你是孤儿院中长大,那位宋嬷嬷亲手养育你们,我冒昧说一句,她是你们的母亲,并不为过吧?”他说得声音轻柔,可宋荔晚仍察觉到他话中的恶意,斜斜觑了他一眼:“三少不妨有话直说。”“那我就直说了。宋小姐,你不能和二哥在一起,因为……”靳长浮语调温柔平淡地说,“是我们靳家,害死了宋嬷嬷。”手指猛地收紧,掌心中的蝴蝶兰花瓣如绉纱般柔软,却在此刻皱成了一团,宋荔晚心底,一瞬间翻涌起无边巨浪。她勉强维持住冷静,可到底语调中透出了几分厉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二十多年前,宋嬷嬷来到了京中,从荣宝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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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梁衡臣家中失盗,爷爷特别委托林天龙调查六名女嫌疑人,最后幕后黑手居然指向了…而目标居然是指向天龙本人,真相大白令人大吃一惊,既在意料之外,亦在情理之中…由淡渐浓,浓淡相宜从简入繁,繁简相衬。在整体风格保持的基础上,个别章节尝试增加了一点点重口味,人物不多,关系清晰。全篇仍以林徽音为主,苏念慈为辅,丝袜制服高跟诱惑,夫目前犯(指男子在人妻的丈夫面前对人妻做不可描述之事)情节设置。花样繁多层出不穷,真情实感触手可得,实为消暑度假居家旅行必备之精品读物!(编者注本书为都市偷心龙爪手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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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概括轮回后,他傻了,也温柔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但是眼前的景象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使我忘记了身上的伤,只是不错眼地看着,直到对上荀姨的脸,才后知后觉地怕了起来,也痛了起来。过来。沈韵又叫了我一声,同时很和气地招招手,那模样就像在招呼路边的一只小猫小狗。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叫沈韵,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只是他叫我,我就过去了,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沈韵跟前。奇怪的是,就这样,沈韵愣是让我唱完了,而且似乎还觉得差强人意。然后他问我,这曲子叫什么。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只是小的时候听娘亲唱过。闻言,沈韵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又忽然问我叫什么。我讷讷地答说叫枇杷。沈韵听了,又接着问我是怎么写的。我想了想,回答说,就是用来吃的那种枇杷。沈韵看着我忽然笑了笑...
温柔包容人生导师大学中文系教授攻×被前男友pua讨好型人格画师受。周览倦×苏宓周览倦在酒吧看见苏宓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好美,美人带着化不开的哀伤和自己度过了一夜。几天後苏宓决绝地拒绝了周览倦的表白,于是他只能看着苏宓从自己生活中远去,去选择那个背叛他渣男。周览倦再次遇到苏宓的时候是在医院,美人脸色苍白带着病容。苏宓的心已经被渣男摔碎成无数片,他不相信会有人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存在下去的意义。周览倦感受着自己内心的怜惜,决定把碎掉的人重新拼的完整。你很美,我喜欢你。你很好,怎麽样都好。那你呢?不用考虑我,你喜欢的是什麽?苏宓贪恋着他对自己的爱,又因自己拿不出对等的爱而痛苦,因为自己迟迟走不出前男友的阴翳而自责。直到现在我真的站在这,赫特舄湖美不胜收。周览倦慢慢靠近,把脑袋搁在苏宓肩膀上,看着绯红的天幕。有温热咸湿的海风吹过苏宓颈侧发尾,带来勾人心痒的水汽。想吻你,情难自禁,发自内心。苏宓说我想,试着爱你。从前那个渣男带苏宓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被周览倦覆盖修改。见过了粉红湖的傍晚,苏宓看见粉红色的天,就只能想起他来。除了他,还会有很多人爱你。零年上,出场攻31岁,受30。一换攻文学,攻受均非初恋。受前男友戏份较多,渣男,有点狗血,介意误入。二攻有前妻,不是骗婚,遇到受之前不喜欢男人。(两人和平离婚,没有孩子。硬要说攻是过错方,前妻不介意。)内容标签强强都市甜文日久生情其它换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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