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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只胳膊撑在他胸口,也皱眉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重新亲上去。
他一如既往地擅长解读她的心思,几乎瞬间看穿了她的想法,他轻轻环住她的肩背,让她趴在他的胸口,他的声音几乎被心跳声盖住:“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许阳秋。”
他呼吸并不稳当,又重复一次:“别在这种时候。”
不想低头的人却总是先低头。这句话传进她的耳朵,温驯虔诚得像句祷文。
因此许阳秋没再乱动,甚至闭起眼睛,身体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夏日里跌进一条温暖的河流,被波浪温柔地托起,轻摇慢晃。
她的种种烦躁不安被冲刷殆尽,她想要的平和与冷静以另一种方式到来。
“叶一。”她声音很轻,带着点笑意问他,“哪儿有你这么矛盾的人。”
他吻着她的头发,连心脏的节拍都诚恳直接,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的话:“我绝不背叛你。”
次日,两人都没有提昨晚的事,他们都知道彼此有所隐瞒,却心照不宣地闭口不提。那些隐瞒与隔阂重要,也不重要。
经由昨晚,两人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我有所保留,也清楚地知道你也并不坦率,但我们依然相信彼此。
许阳秋觉得自己对叶一的信任来得轰轰烈烈,到达一种可怕的地步。他永远选择最不讨巧的方式自证,永远前后矛盾地妥协,但她就是相信他。
她一向对自己看人的眼光相当自信,自认鲜少误判,所以她到现在都不认为叶一会背叛她。但叶一太过赤诚又执念重重,一不小心就会伤人伤己,想报仇是一回事,但利用他又是另一回事。
细细想来,她对待叶一的态度没有理智可言,做了很多不明智的事情。一边不愿让他卷进越发复杂的事件,一边又贪恋他温暖的体温,她从没做过这么不逻辑的事情。
现在一切都在催着她决断,她耽误不得。
“别叹气。”
叶一说这话的时候,她正站在小电梯旁试图把头发盘起来。他把抓夹拿在手上,等她把头发一圈圈绕好才递给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叹气,于是不着痕迹地弯起嘴角,拿过抓夹把头发牢牢固定好,笑着说:“我上去了。”
谁知叶一竟跟着她走进小电梯,家用电梯不大,他的肩膀几乎挨着她的肩,引得她侧目:“我去看我妈,你总跟来干什么?”
最近几次去看保险箱女士时,叶一都硬要跟着。
“软硬件更新。”他把手心里小巧的手环给她看,以那种理工人特有的严谨语气说,“新版本增加了声音助眠和图像安抚能力。当然助眠功能无法代替褪黑素,只能起到辅助配合的作用。图像安抚能力我用ai模拟过阿姨的反应,预估效果不错。”
他说完迅速瞥一眼她抓起来的发髻,许阳秋笑他:“怎么?一直跟来是怕我妈再抓我头发啊?”
上周工作日晚上她去看保险箱女士,这位病患太不讲道理,抓着她散开的头发不撒手,痛得她龇牙咧嘴,最后幸亏护工阿姨帮忙剪断。
所幸剪得不多,过了一周,她两侧头发只是轻微不对称,扎起来之后并不明显。
叶一没说话,又看了一眼她的头发。
“放心。”她笑着按下电梯按钮,“我就是为了防着她这一手,专门扎起来的。”
家用小电梯速度很慢,几乎没什么失重的感觉,平稳地把他们送达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时,许阳秋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两位阿姨声音很大地说着什么,她有些诧异,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些不详的预感。
小电梯前摆着一块屏风,她边走边喊了一声胡阿姨。胡阿姨似乎没听到,屋内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她的声音远远传来:“你先收这个!我去那边”
许阳秋听清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绕过屏风。看清楚的瞬间,她背脊僵直地停在原地。
整个客厅乱七八糟,贵妃椅倒在地上,电视柜的抽屉被拽了出来,四分五裂地堆在沙发上。冰箱也倒在地上,各种食物、水果和药剂散落一地,摔得稀巴烂。
两位阿姨在跟病房没两样的卧室里背对她忙活着,保险箱女士被约束带固定在病床上,不知是用了安定还是睡着了。
纯白色的茶几和椅子上布满某种颜色。
许阳秋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瞬间仿佛被人捏住了五脏六腑,胃狠狠一抽,腿上忽然失去力气,半跪在地上,浑身血液仿佛被人抽尽,身上又冷又热,几乎打抖。
她一时说不清生理和心理上哪个更难接受。跪下时膝盖重重磕在冷硬的瓷砖上,痛得她清醒了不少。
她的手撑在地上,试图挣扎着站起来,让自己在这个不体面到极点的场面里体面一点。
一只手忽然自她身后伸过来。
那只手带来一阵果木香气,冲淡那股让人难以接受的味道,接着覆上她的眼睛,挡住了她的视线,不让她再看。
叶一单手蒙住她的眼睛,半托半抱地把她圈进怀里,手指扣住她肩膀,不容置疑地带着她往回走。
视线被剥夺之后,许阳秋看不见客厅的惨状,胃里的翻涌多少缓解一些。
她想让叶一放开她,甫一张嘴,那种翻涌的感觉又涌上来,她近乎干呕,被逼得只好闭嘴。
许阳秋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自己干净整洁的家,刚刚的混乱仿佛只是一场噩梦,不是真的。叶一拉着她走出电梯,下一秒她终于无法控制般地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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