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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猛地转过来,瞪着他,“当然是瞎说,小爷我难道不知道世上好人多!”
“这世上好人虽多,”敖丙真诚地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哪吒,“可在我心里都不如你好。”
哪吒不说话,抱着胳膊,想笑又压下嘴角,转了转眼珠,目光悄悄溜到旁边,挑起眉,摆出理直气壮、受之无愧的样子,“这还差不多,”末了又不服地轻哼一声,“这话别叫你那小心眼儿的爹听去了。”
“那你呢,”敖丙忽然问,“你第一次见到我,是怎么想我的?”
“长角。”
敖丙捂嘴一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就知道。”
哪吒有点儿难为情,托着腮,拖着调子,故意懒洋洋地说:“毽子踢得不错。”
其实自己没说谎,哪吒悄悄瞥了敖丙一眼,见他似乎并不十分介意,又若无其事地转开目光。初遇之后的遭遇,实在算不得美好,他先被村民误会又起了冲突,后被父母强行带回家,不由分说地关起来。他踹了门,掀了案几,砸完东西,泄尽怒火,躺在床上气了许久,过了好一阵子,才想起今天还交上了朋友。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人间有一种叫相思的情感,更不懂得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之类的字眼,只知道在被关在屋子里的日夜,时间多得足够自己把每一道螺纹都数清楚。禁足期间,自己无所事事,便成天睡觉,睡了醒,醒了睡,得了空就把海螺放在耳边,听着里面传来的浪潮声,轻轻拍打着,阖上眼,就能看见无数雪白的浪花卷起泡沫,前赴后继地向自己涌来。
只要你吹响这支海螺,我定千里来相会。
可他拿起海螺,递到嘴边,又迟疑起来,李府究竟不是海边,敖丙更不可能突破重重把守出现,尽管凉意已经贴上了嘴唇,末了也只是轻轻地抿了一抿。
既然还能再忍上一小会儿,先不去叫他来了罢。毕竟他来了也未必能破开结界,毕竟他来了也未必能带他出去,毕竟他来了也——哪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父母终于肯松口,借生辰宴之故,将他放了出来。
想到这儿,他又有点儿不服气,说:“当时我解了禁足,可是第一时间就跑来找你了,”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敖丙没反应过来,只是轻轻啊了一声,哪吒坐起来,思及往事,反应古来,“其实你那日前来,根本不是要为我庆贺生辰的,是不是?”
敖丙眨眨眼,不由地愧疚一笑,认命道:“是我不好。”
“怪不得你问我还有什么心愿,说愿意竭尽心力为我完成,其实也一早就知道那天要发生什么,才会那么说,”哪吒看着敖丙低下头,可自己拿他这副表情实在没办法,费劲力气,也顶多是晾了敖丙好一会儿,随即又转过头来,“那你打算怎么办?”
敖丙想了想,“以后你的生辰,我都不会错过,你想要什么礼物,只要我有办法,定满足你,这样够不够?”
得了如此郑重的承诺,哪吒得意一笑,“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靠过去,“我是问你之前的,怎么补偿我?”
敖丙看着他。
哪吒从敖丙眼底的疑惑里看到了一丝微妙的希冀,他咽了口气,像是怕吹破那缕火苗似的,轻声说:“我先问你答不答应?”
敖丙的嘴唇轻轻颤了一下。
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尚是混元珠的时候,人间的七情六欲离他们还很远。
现在他懂了,喜让他迷醉,怒让他癫狂,哀令他苦楚,惧令他踌躇,恶令他冷酷,爱能腐蚀他的骨头,欲能煮化他的肺腑,哪吒深吸一口气,他又一次预读了敖丙的表情,那来自于自己从未见识过的、全然不同以往纯真的世界,有了令人难以启齿又血脉喷张的轮廓,神魂都浑然一片,熔成滚烫的浪。
在自己被彻底吞没之前,哪吒只看得清敖丙的双眼。
“你亲亲我。”他听见自己说。
最先碰到他脸颊的是龙角,轻轻地在颧骨抵了一下,又松开,然后略带凉意的嘴唇贴上他的腮边,还没等哪吒继续开口,敖丙稍稍退开,又上前,这回亲到他的嘴角。
一刹那,哪吒只听得见血液呼啸,心跳如雷,炸得脑后轰隆响。
“谁教你做这些事的?”
他忍不住想起了水晶宫那些翩然飞扬的裙摆。
“没人教我,”敖丙轻声说,“喜欢就会了。”
原来如此,哪吒忍不住笑起来,原来如此,他将敖丙掀倒在榻上,手伸进外袍里,拽起了腰带。其实他偷偷看过一些太乙真人那些卷轴,什么五行聚,媒妁相通,总归阴阳调和是天地之道,是不折不扣的“修身炼化长生术”。他不稀罕当神仙,对长生不老也没兴趣,更无所谓遍尝人间极乐以求窥破红尘,他只是迫切地渴望再度拥有敖丙,以告慰一珠两化后各自分离的空虚。
哪吒伸手,松开了腰带,又慢慢拨开敖丙的长袍、里衣,白皙的皮肤如同玉,他轻轻将掌心贴上去,不一会儿就泛起淡淡的粉红。他一寸寸地抚摸,将衣服除去,又脱掉了自己的背心。
“抱抱我。”
说着,敖丙起身,将他紧紧搂住。两具躯体揉在一起,如同夏夜水田路边交尾的蛇,缠成一团,女娲与兄长伏羲便是如此交合,以教万物生生不息。他拼命地抱着敖丙,感受肌肉与骨骼胀满了臂弯,凭着本能,他轻轻挺动着下身,张开嘴,啃咬着敖丙的肩窝。
他们如同两只小兽,在榻上翻过来又倒过去,哪吒歪过头,感觉敖丙的舌头正轻轻地顺着他脖子绷起的青筋舔舐,凉丝丝的,随后又点起了火,这火焰不似三昧真火猛烈,却比它还要刺骨,一阵阵的酥麻从脊柱蹿起,往四肢蔓延,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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