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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吟唱声如毒蛇般钻入耳道,江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脖颈处那股冰凉的触感愈发清晰,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正沿着她的脊椎缓缓游走。她想要尖叫,喉咙却像被无形的绳索勒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恍惚间,钟鹤年扭曲的面容在黑暗中浮现,他的嘴角淌着黑血,空洞的眼窝直直地盯着她,喉间发出气若游丝的呢喃:“救我……”
就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刹那,江浅胸前的翡翠平安扣突然爆发出一阵灼痛。剧痛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吟唱声戛然而止,石室里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冰凉的岩壁上,剧烈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火把重新燃起的瞬间,江浅的目光再次锁定在祭坛边缘的钥匙上。那把钥匙泛着青黑色的光泽,柄端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乌鸦,与洞穴外的镇魂阵图腾如出一辙。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僵硬的双腿,朝着祭坛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双腿发软,却又不敢停下。
当指尖触碰到钥匙的那一刻,江浅浑身一震。钥匙表面布满细密的凹槽,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在接触皮肤的瞬间泛起一丝暖意,仿佛有生命般在她掌心跳动。她将钥匙紧紧攥在手中,转身回到放置木盒的角落。
颤抖着将钥匙插入盒盖上的孔,“咔嗒”一声轻响,锁魂盒应声而开。江浅屏住呼吸,缓缓揭开盒盖。盒内铺着一层暗红色的丝绒,丝绒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枚镇魂钉。镇魂钉约有三寸长,通体呈暗红色,像是被鲜血浸泡过无数年,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符文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忽明忽暗,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涌动。
江浅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枚镇魂钉,触感冰凉而粗糙,符文的边缘微微凸起,在指尖划出细微的刺痛。她将镇魂钉凑近火把,仔细观察上面的符文。那些符文像是流动的火焰,又像是扭曲的藤蔓,每一笔每一划都蕴含着某种韵律。看着看着,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湘西拜访的那位老者的面容。
那是个满脸皱纹的苗族老人,浑浊的眼睛里却透着睿智的光芒。老人曾拉着她的手,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说道:“镇魂钉,苗疆秘术的精髓。符文是用巫蛊之血混合朱砂所刻,每一枚都要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祭炼。若镇魂钉上的符文发光,那便是怨灵作祟的征兆。”
此刻,镇魂钉上闪烁的光芒与老者的描述完全一致,江浅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又拿起另一枚镇魂钉,发现符文的排列方式虽然不同,但同样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些镇魂钉,无疑就是用来镇压钟鹤年亡魂的关键物品。
回想起钟鹤年的尸检报告,江浅的眉头皱得更紧。尸体表面并无致命伤,却呈现出被某种力量抽干生气的状态,心脏处有一个暗红色的印记,形状与镇魂钉的钉头极为相似。当时她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看来,钟鹤年是被镇魂钉强行锁住魂魄,最终魂飞魄散。
“阿箬,是不是你……”江浅低声呢喃。阿箬失踪前的研究方向,正是苗疆镇魂术。而钟鹤年电脑里关于阿箬的资料,还有洞穴外发现的与阿箬有关的线索,都将矛头指向了这个神秘的女人。镇魂钉的出现,是否意味着阿箬也参与了这场诡异的事件?
突然,手中的镇魂钉光芒大盛,符文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在发出某种警告。江浅还没来得及反应,洞穴深处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整个石室开始剧烈摇晃。碎石从洞顶纷纷掉落,祭坛上的蜡烛再次熄灭,整个空间陷入一片混乱。
江浅连忙将镇魂钉小心翼翼地放回木盒,盖上盒盖,紧紧抱在怀中。她知道,镇魂钉一旦离开这个地方,洞穴里被镇压的怨灵很可能会挣脱束缚。可钟鹤年的死、阿箬的失踪,这一切谜团的答案都系在这些镇魂钉上。她咬了咬牙,决定赌一把。
在剧烈的晃动中,江浅朝着洞穴出口的方向艰难前行。每走一步都要躲避不断掉落的碎石,火把的光芒在摇晃中变得忽明忽暗。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如果怨灵挣脱,后果将不堪设想;但如果能带着镇魂钉离开,或许就能揭开真相,还钟鹤年一个公道。
就在快要走到洞穴出口时,江浅突然感觉脚下一空。一块巨大的岩石从头顶掉落,她本能地向旁边一闪,却还是被岩石擦过手臂,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来。她强忍着痛意,继续奔跑。身后传来阵阵阴森的嘶吼声,仿佛有无数怨灵在追赶她。
终于,江浅冲出了洞穴。外面的月光洒在身上,让她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可还没等她喘口气,手中的木盒突然变得滚烫,镇魂钉的光芒透过木盒,将她的手掌映得通红。她低头看去,只见木盒表面的符文也开始发光,与镇魂钉上的符文相互呼应,形成一个诡异的光网。
“不好!”江浅心中一惊。她知道,这是镇魂钉的封印即将失效的征兆。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重新加固封印。她环顾四周,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现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间破旧的木屋。来不及多想,她朝着木屋的方向跑去。
木屋的门虚掩着,江浅一脚
;踹开门,冲进屋内。屋内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味,角落里堆满了杂物。她将木盒放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开始在屋内寻找可以加固封印的东西。突然,她的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那是一幅苗族图腾画,画中描绘着一位巫师正在施展镇魂术,手中拿着的,正是镇魂钉。
江浅的眼睛一亮,她取下画,发现画背后的墙壁上刻着一些符文。这些符文与镇魂钉上的符文相似,却更加复杂。她将镇魂钉小心翼翼地按照符文的排列摆放在桌子上,又从背包里掏出在洞穴中收集到的朱砂和兽皮。
凭借着在湘西学到的知识,江浅开始在桌子上绘制镇魂阵。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随着最后一笔落下,镇魂钉上的光芒突然变得柔和起来,符文的闪烁频率也渐渐稳定。江浅松了一口气,暂时压制住了镇魂钉的力量。
她坐在椅子上,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看着桌上的镇魂钉,江浅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这些镇魂钉背后隐藏的秘密,阿箬的下落,还有钟鹤年的真正死因,都需要她去一一揭开。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将面临更多未知的危险,但她已经没有退路。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屋内,照亮了江浅坚毅的脸庞。她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让所有的冤魂得到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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