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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木屋破碎的窗棂,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浅将六枚镇魂钉整齐排列,暗红的钉身与洒在桌面上的朱砂粉末相互映衬,宛如凝固的血痂。她展开泛黄的笔记本,铅笔尖悬在纸面迟迟未落——符文在火把下呈现出的韵律感,此刻竟在月光中扭曲成诡异的旋涡,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篡改它们的轨迹。
“巫蛊之血混合朱砂所刻……”江浅轻声复述着苗族老者的话,指尖拂过一枚镇魂钉的纹路。冰凉的触感中夹杂着细微的颗粒感,那是混合在颜料里的骨粉。她突然想起钟鹤年尸体心脏处的暗红色印记,喉咙不由得发紧。当铅笔接触纸面的瞬间,窗外的风突然呼啸而起,卷起墙角的兽皮在屋内翻飞,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无数亡魂在低语。
第一枚镇魂钉上的符文形似展翅的乌鸦,却在羽翼末端延伸出类似荆棘的倒钩。江浅一笔一划地描摹着,每勾勒出一个转折,手腕就不自觉地颤抖。记忆突然闪回到湘西苗寨的那个雨夜,她曾在巫师的祭坛上见过类似的图腾——当时老巫师说,这是“引魂鸦”的变体,用于指引迷失的魂魄前往幽冥。可眼前符文荆棘状的倒钩,显然是为了困住魂魄,而非引渡。
“不对劲。”江浅低声呢喃,将第二枚镇魂钉翻转过来。这枚钉子上的符文如同缠绕的藤蔓,中央却嵌着一只闭合的眼睛。她的铅笔重重顿在纸上,墨痕晕染开来,像极了钟鹤年空洞的眼窝。在她收集的苗疆古籍残页里,这种“闭瞳藤”符文本该象征着封印与守护,可镇魂钉上的藤蔓却呈现出吞噬的姿态,仿佛要将那只眼睛生生碾碎。
当她描摹到第三枚符文时,窗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夜枭啼叫。符文的形状让她呼吸停滞——那是一朵六瓣曼陀罗,每片花瓣上都刻着细小的人脸,表情或狰狞或痛苦。在湘西的禁忌传说中,曼陀罗象征着轮回与重生,但此刻符文里的人脸却扭曲变形,分明是被禁锢在永恒痛苦中的灵魂。江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突然意识到,这些符文根本不是用来镇魂,而是用来制造怨灵的。
“阿箬,你到底在做什么……”江浅将脸埋进手掌,想起钟鹤年电脑里那些关于阿箬的资料。失踪前的阿箬正在研究苗疆失传的“血祭镇魂术”,这种术法表面上是镇压邪祟,实则是通过献祭活人来增强怨灵的力量。难道钟鹤年就是那个祭品?镇魂钉上的符文,正是将他的魂魄炼化成更强大怨灵的诅咒?
夜风越发凛冽,木屋的梁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江浅打开手电筒,将光束集中在镇魂钉上。符文在强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流动感,仿佛那些线条正在重组。她抓起一张兽皮,快速记录下符文变化后的形态,心跳随着笔尖的滑动愈发急促。新旧符文对比之下,一个可怕的图案逐渐显现——那是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恶鬼,六枚镇魂钉恰好组成恶鬼的獠牙。
“这是……”江浅的声音颤抖着,从背包里翻出在洞穴中找到的铜铃。铜铃上的乌鸦图腾与第一枚镇魂钉的符文如出一辙,她用力摇晃铜铃,这次铃内不再发出沉闷的嗡鸣,而是清脆却带着金属撕裂感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耳边用指甲刮擦铜镜。随着铃声,镇魂钉上的符文光芒大盛,木屋的墙壁上开始浮现出血色的纹路,蜿蜒爬行,如同活物。
江浅猛地想起在湘西听到的古老歌谣:“六钉成咒,万魂为牢,铃响之时,恶鬼出窍。”她的目光落在手中的笔记本上,之前描摹的符文此刻竟自行扭曲,变成了一行苗文。她颤抖着打开翻译软件,屏幕上跳出的文字让她如坠冰窖:“以魂为引,以怨为粮,待血月当空,百鬼夜行。”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已染上血色,江浅冲向窗边,只见远处的山峦间亮起点点幽绿的鬼火,正朝着木屋的方向移动。她转身抓起镇魂钉,想要重新排列成封印的阵型,却发现符文在血月下完全变了模样——乌鸦长出了利爪,藤蔓缠绕成锁链,曼陀罗的花瓣化作锋利的刀刃。
“不行,不能让它们合在一起。”江浅将镇魂钉分别装进不同的密封袋,可即便隔开,符文的光芒依然在相互呼应。她突然想起洞穴里石棺上的文字“魂兮归兮,永镇幽冥”,这根本不是镇魂,而是镇压施咒者的警示。钟鹤年不是被镇魂钉杀死,而是被用来作为镇压某个更强大怨灵的祭品。
木屋的门开始剧烈晃动,仿佛有无数双手在外面推搡。江浅抓起背包,将镇魂钉和研究笔记一股脑塞进去。在翻找的过程中,一张泛黄的照片掉了出来——那是钟鹤年和阿箬的合影,背景是湘西的苗寨,阿箬戴着银铃铛脚链,笑容甜美。可此刻再看,江浅注意到照片角落有个模糊的人影,穿着苗族巫师的服饰,手中握着的,正是一枚镇魂钉。
“虞归荑……”江浅念出这个在钟鹤年电脑里频繁出现的名字。虞归荑是阿箬的导师,也是苗疆文化研究的权威,却在五年前突然销声匿迹。照片里那个模糊的人影,身形与虞归荑极为相似。难道从一开始,阿箬的失踪就是个圈套,为的就是实施这个可怕的诅咒?
血月的光芒愈发浓烈,木屋的墙壁开始渗出血水
;。江浅知道不能再耽搁,她将镇魂钉紧紧抱在胸前,冲向门外。可刚踏出木屋,她就僵在了原地——漫山遍野的鬼火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镇魂阵,而阵眼,正是她手中的六枚镇魂钉。
“原来你们一直在等这个。”江浅握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她突然想起苗族老者最后的叮嘱:“若见符文异变,需以施咒者之血破之。”虞归荑既然是幕后黑手,她的血或许就是解开诅咒的关键。可此刻,漫山的鬼火中,她该去哪里寻找虞归荑的踪迹?
血月当空,镇魂钉上的符文光芒与鬼火连成一片,江浅在血色的光影中,看到了无数张扭曲的脸——有钟鹤年,有阿箬,还有更多她从未见过的面孔。这些都是被镇魂钉诅咒的灵魂,而她,或许即将成为下一个祭品。但紧握在手中的翡翠平安扣突然发烫,提醒着她不能放弃。她深吸一口气,朝着鬼火最密集的地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深渊,却也是唯一能揭开真相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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