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深夜,叶无忧已经睡着了,叶萱草一个人悄悄拿着灯笼和针线箩筐来到院子里,她静静坐在那绣着罗帕。
聂兰生因为今天睡了太久的午觉,所以有一点睡不着。
他没有睡意,听见院中有动静,索性就起了身,走了出去。
“萱草,怎么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叶萱草绣喜帕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忙于结线。
“前几天隔壁菜市场的屠户跟我定了他女儿成亲要用的喜服和罗帕,我得趁早赶制出来,才好交货。”
聂兰生不解地问:“我瞧你白天卖的绣品已经够多了,压根没必要再接这一单子,”又关心地道:“深夜刺绣,小心熬坏了眼睛。”
叶萱草淡淡笑了一下:“我习惯了,没关系的。”
聂兰生劝不动她,他也就不再多劝了,只是默默站在风口那里替她挡风。
叶萱草本就生得秀丽婉约,月夜之下,烛火照耀着,少女肌肤好似渡上一层莹莹的微光,使得她看起来更像是下凡尘历劫的仙姑。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心弦自然越是纷乱。
聂兰生呆呆怔怔地瞧着她,眼神恍惚都有点发痴了。
子时三刻,叶萱草才终于舍得放下针线,她揉了揉惺忪的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站起身的时候,她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聂兰生一直站在她身旁。
叶萱草不解地问,“你一直待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不困吗?”
聂兰生这才慌张回过神来,他颇有点被人抓包的尴尬,不敢再直视叶萱草。
他拿折扇摸了摸鼻尖,又掩饰性地拿纸折扇指了指天空,“今晚月色不错,我正在赏月呢。”
叶萱草顺着他的手看去,浓云重重,月亮不见踪影。
她额头滑下三道黑线,有点无语地瞧着聂兰生。
“聂秀才,拜托你扯谎也讲个靠谱一点的借口好吧。”
叶萱草拿起针线筐,往屋里头走去,晚风嗖嗖地吹过来,她被冻得一哆嗦,只觉得混沌的脑袋也被这股冷风吹醒了。
叶萱草恍然明白过来,刚才聂兰生是在给她挡风呢。
她回身看向聂兰生,聂兰生正摇着折扇,拼命给自己扇风,好像很热一样。
明明半夜寒冷的紧,叶萱草心里头越发觉得他是个奇怪的人,嘴上还是道了声:“谢谢。”
聂兰生怔了一下,扇风动作停住,抿了抿唇,眼神闪烁,颇有点心虚和惭愧地低下头,没有回应。
“你早点睡,省得早上又起不来。”
叶萱草也没在意他的异样,她丢下这一句话就走回屋里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聂兰生也走回柴房,打算歇息。
虽然环境简陋,但叶萱草贴心地给他准备了温暖的被褥,还有柔软的枕头,他翻身躺上木板床,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只不过,睡梦中,他遇见了一个穿青色罗裙的巫山神女,而且,那个仙女的身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兰草香气。
……
第二天,聂兰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收拾干净后,走出柴房,院门紧闭着,叶萱草和叶忘忧都出去了。
他走到水井边提了桶水给自己漱口洗脸。
忽然,他瞧见石井边上,被人用石头歪歪斜斜地划了几个大字:厨房的锅里有粥和馒头,你趁热吃。
字体稚嫩,应该是叶忘忧的手笔。
说话口吻却像是叶萱草的。
他忽然想起来,叶萱草不识字,所以应该是叶萱草让叶忘忧写给他的。
叶萱草很贴心,知道他醒来肯定会洗脸漱口,所以刻意让叶忘忧将留信刻在水井边上。
也是,说起来,叶萱草也算是很了解他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穿越后身边有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植物人怎么办?楼一树谢邀,已知植物人名叫楼青台,正办理住院手续,债务多得数不清。没办法,为了能有个安身之地,顺便保住楼青台的命,楼一树只能借着楼青台的身份打工赚钱上综艺。可万万没想到,楼青台竟然是全网黑的万人嫌,什么九漏鱼,说大话,搞绯闻,超雄哥,统统安在了楼一树的头上。不仅如此,还附赠了一个便宜影帝男友。但宰相大人哪会怕这些?万人嫌?没关系,楼一树练就十八般武艺,湖边一叉子下去,岛上伙食没问题!全网黑?不要紧,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顺便帮导演补全残缺文章,草原上救下坠马同事的画面强势逆转口碑。就是便宜男友看他的眼神怎么好像越来越不对了?...
上一世,姜亭月喜欢尚书府庶子陆慎,卑劣的靠她爹权势强逼陆慎娶她。可成婚後,她才知晓,原来他另有心上人,甚至连恢复太子身份登基後的第一件事,也是娶那人为後。而姜亭月,被囚禁在冷宫,有人给她送来一杯毒酒。毒酒入肠後,她没死,而是重生回了尚在闺阁时。这一年,她还未定亲,一切都未来得及发生,姜亭月果断放弃陆慎,转头准备改嫁旁人。宫中盛宴,他却强行掳走她,将她堵在假山後,语气冰冷,怎麽?你以为,招了我,还能嫁旁人?姜亭月雪腮花容冠绝京城,奈何上辈子是个恋爱脑,日日绕着陆慎转,一朝重生,她躲他比躲鬼还厉害。而探花郎陆慎,清冷矜贵,不假辞色,冷的仿若雕栏玉砌上的一堆雪,分外不近人情。姜亭月本以为陆慎会一直这麽冷下去,直到她开始准备嫁人,他一反常态,死缠烂打,非要娶她。後来,春宵酒暖,她面色酡红,酸软着腿从陆慎怀里醒过来,少年天子将玉玺塞她手中,嗓音喑哑,小月牙,江山给你,再跑,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