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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荔枝街的时候,他每次醒来的时候都要跑去河岸边漱口洗脸,叶萱草当然是看在眼里的。
聂兰生忽然觉得今天的太阳晒得他浑身暖烘烘的,他心情也变得明媚起来。
尽管只是简单的小米粥和白馒头,但他却吃得很香,比起以前的山珍海味,他更喜欢现在这种简单的小日子。
也许,一直留在荔镇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如果能够留在叶萱草身边,那就最好不过了。
……
吃过了早饭,聂兰生就迫不及待地赶去荔枝街了。
他刚到的时候,没顾得上去理会自己的摊子,而是直接走到叶萱草的摊子前。
叶萱草正在向一位姑娘推荐她绣制的罗帕,她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听起来就好像一股温暖的春风,让人心情不自觉就变得舒畅起来。
那位姑娘问她关于刺绣的针法,她也不会吝啬,而是笑着倾囊相授。
还对那位姑娘说:“你可以照着我刚才所说的方法回去再练一下针法,也许你的手艺会有所精进,到时候,你若是绣成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拿过来问我。”
那姑娘有点不好意思:“叶老板,这样子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叶萱草笑道:“当然不会,作为一个绣娘,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有人愿意和我探讨刺绣针法,这样子,大家可以一起学习进步。”
那姑娘也跟着笑起来,又问了叶萱草很多关于刺绣的问题。
叶萱草也都一一耐心讲解。
期间,聂兰生一直站在不远处瞧着叶萱草,也不上前去插话。
过了许久,那姑娘终于意犹未尽地买了两张罗帕离开了。
聂兰生这才凑上去跟叶萱草说话。
“萱草姑娘这般大度,难道就不怕坏了自己的生意?”
“要知道,在市场上,越是稀有的东西才越珍贵,价格也自然能够抬得越高。”
叶萱草一脸不赞同地反驳:“我说,你们这些文人还真是出了名的小气。”
“哦?”聂兰生挑了挑眉尾,兴致盎然地问:“姑娘此话何意?”
叶萱草解释:“我听忘忧说,这个世上越是有名的书法家、绘画家,便越是孤高桀骜,对于求学若渴的人,他们连见一面也是不肯的,尤其还要看来者的身份,若是对方只是一介白丁,他还会生气,觉得来人降低了他的身份格调。”
“比方说,那个传闻中能‘穷丹青之妙’的画圣,便是其道的佼佼者。”
聂兰生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何以见得?”
“劳夫子是个出了名的画痴,五年前,他特意跑去京城拜见那个画圣,行了将近几千里路,结果连对方的府邸大门都没跨过去,就被那个画圣给赶出来了,还被狠狠羞辱了一顿。”
“劳夫子虽然只是个没有功名的秀才,但荔镇若是没有了他,小孩子们就都没人教他们读书识字了,劳夫子是个德高望重的人,值得所有人去敬重他。”
“那个画圣实在是太可恶了,所以,我讨厌他。”
聂兰生细细想了一番,还是没什么头绪。
五年前的时候,他还在皇宫里面当差,乃是前朝后宫的大红人,不论是皇后贵妃,还是诰命贵妇,她们都想找他给她们画美人图。
当然,作为一个画家,他擅长的不仅有人物画,还有山水鸟兽画,其中,兰草图最为出名,几乎到了价值连城的地步。
谁都以收藏他的字画为荣,是以,他也在短短几年间迅速积累了一笔庞大的财富。
可是,渐渐的,他厌倦了朝廷的勾心斗角,还有名利场上的攀比恭维,便执意不顾皇帝的挽留,辞了官,四处游历,亲眼见证祖国山河的风光,以此淬炼自己的画功。
“聂秀才,你在想些什么呢?”
叶萱草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不解地问道。
聂兰生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又忽然提议:“等你傍晚收摊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圣贤书院接忘忧回家吧?”
“随你啊。”
叶萱草不假思索地道。
聂兰生若是肯帮她背一下竹篓,她也不介意使唤一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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