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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梅半信半疑,“我是来抓避子药的,用不着把脉。”
“呦!你这小姑娘是个外行人,谁说抓避子药不需要把脉?这万一量重了,你今生别想再有孕。”
月梅被哑言的话正中七寸,她坐在哑言前面,满腹狐疑伸出手。
哑言搭上手腕,凝眼打量月梅脸色,张口就说月梅的陈年旧疾。
月梅当下就相信了哑言,给哑言的脸色客气许多。
“大夫,现在可以开个避子药给我吗?”
“可以可以,只是姑娘你身上的香有毒啊,即便你与你夫君情意绵绵,也不能老用这香做房中乐事。”
月梅羞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诶,我可没有胡说,这香遇到酒就变成夫妻趣药,反正有毒,闻多了会让女子滑胎,甚至终身不孕,性情也会变得暴躁,久了会死人的!”
月梅煞白了脸,怪不得方才季安玉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头疼。
她声音颤抖道,“大夫,那我……我还能生子吗?”
哑言笑呵呵点头,“能啊,你闻的不多,还有救,老夫给你开个方子,你抓药回去喝几天就好了。”
月梅忧心邓棋启,再额外抓了三包药。
她独自一人回别院,想起与邓棋启的情事,难怪她和邓棋启仿佛情难自控共赴巫山云雨,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中毒。
月梅不知要不要告诉邓棋启真相,她甚至不敢吐露一个字,害怕自己失去一切。
哑言见任务完成,拎着两壶酒打道回府。
含颜一路跟着月梅,见月梅魂不守舍,转身回忠王府。
“世子妃,月梅已经将哑言的话放心上了。
“嗯。”季安玉看着手里的香囊,这香囊上的毒已经弄掉,现在它只是一个普通的香囊。
“含颜,把它丢到南侯府大门。”
“是。”
季安玉抬头望向云朵,接下来就等季芸初去南侯府。
毒发
月梅将药煮好,她先把自己的喝了,再倒水煎一遍药给邓棋启。
邓棋启坐在书房里画画,桌上放着烟雾袅袅的香炉。
“表公子,您该喝药了。”
月梅扬起笑脸推门而进,看到点燃的香笑容瞬间僵硬。
“表公子,您怎么自己点香了?”
邓棋启漫不经心瞥一眼香炉。
“哦,我觉得这香挺好闻,让人心神愉快。”
月梅微微张口,却不知如何开口,少顷,她边揣测邓棋启脸色边道。
“表公子,您不觉得这香闻多了难受吗?我我……我的意思是大小姐为何对您这般好?像这种贵重的安神香都拿来给您用,会不会想害您?毕竟您当初和大小姐关系也不太好。”
邓棋启自傲挑眉,“我什么都没有了,季芸初为何害我?她图我什么?我帮了她,她对我好是应该的。”
他放下手里的笔走向月梅,把月梅手里的药放到桌上,拉月梅入怀。
“小心肝,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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