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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梅有口难言,她见邓棋启好似很信任季芸初,只好寄希望到药里。
“表公子,喝药吧。”
“不喝,这药闻着就很苦。”邓棋启嫌弃躲开,“拿去倒掉,我伤口早就好了,不需要喝药。”
月梅捧着药直落泪,“表公子,求您喝几口吧,总好过不喝。”
邓棋启见美人伤心,抓起碗喝了一大口。
“行了吧?别哭了。”
月梅破涕而笑,她看一眼香炉,端碗出去,然后回屋把季芸初给她的香全拿去埋了。
倘若她早知道这香有毒,说什么她都不会给邓棋启闻。
邓棋启屋里的香很快就用完,过了两天,邓棋启浑身瘙痒刺痛,他忍不住伸手到处扣,已经结痂的伤口被他扣破。
“表公子,别挠了,您身上都挠出血了。”月梅心疼抓住邓棋启双手。
“不行!我难受,啊,好痒。”
邓棋启暴躁甩开月梅,用力挠自己。
月梅不慎磕到额头,她哭着跑去上次的药堂,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哑言,她心急叫住抓药的小二。
“小二,上回坐在这里看病的大夫去哪里了?”
小二不动声色掂了掂兜里的银两。
“他不干了,已经回老家。”
月梅六神无主,拿出自己的积蓄请大夫去给邓棋启看病。
大夫见邓棋启发狂的模样摇头道,“没救了,这人已经疯了,姑娘你再找别人吧。”
“大夫,您就开个药让他不用那么痒。”
“我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能不能挺下去就看他了。”
月梅拿着药方赶紧去抓药煮给邓棋启喝。
“表公子,喝了这药,你就能好了。”
邓棋启痒得受不了,听到能好,立马顾不上烫,端起药就喝下。
他只觉得肚子一阵热流滚下,过了一会,身子继续痒起来。
晚上更是难以入睡,浑身就像被小虫撕咬,又痒又痛。
“月梅,月梅!我头疼,睡不着。”
邓棋启猛然挠胸口,觉得止不住痒,抬手用力拍打胸口。
“月梅,那些药喝了不管用,点安神香,你快把大小姐给的安神香点上!”
“表公子……”月梅泪流满脸盯着邓棋启嘴边的血痕,不想再看邓棋启被毒折磨,她跑出去将埋的香挖出来。
她双手沾满泥土抓着香回屋,颤抖着手把香放入炉中点燃。
邓棋启躺在床上用力吸了一口,“对,就是这个味道。”
心情蓦然放松,片刻就沉沉睡过去。
月梅见状哭的更凶,她把剩下的香拿去自己屋里藏起来。
邓棋启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没有闻到香,不禁大肆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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