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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没有人来救她
沈灼言吻下来的第一时间,南隐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太狠,也太急切了,几乎是磕下来的,两个人的唇瓣不知道谁的破了,但沈灼言在这个时候并不在意,甚至这一点的血腥味会让他更疯狂,更没有理智。
南隐喜欢沈灼言吻她,每一次接吻,南隐都很配合,甚至有时候被沈灼言逗弄的时候,她也会主动踮起脚尖去舔吻。
但没有一次是这样的凶狠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让南隐不适,几乎下意识的抗拒。
只是这个时候的抗拒对沈灼言来说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南隐未必不知道这一点,可有时候身体的反应是快于理智的,南隐做出推搡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闭着牙关不让他进来的时候沈灼言更是将戾气展现到了极致。
只是等南隐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已经来不及了,沈灼言残存的那点理智似乎也全都消失了一般,他短暂的放开了南隐,稍稍拉开距离看着南隐的眼神都是红的。
那眼神里,有南隐从来没有见过的癫狂,她有些慌了:“沈……”
话还没有说完,沈灼言就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南隐说不出话来,嘴巴也被他大力捏开,他就这样又一次凶狠的吻下来,攻城略地,侵占属于南隐的一切气息。
这还不算,他另一只手在解着南隐身上的扣子,他想要在这个时候做。
可这根本就不是做这件事的时候,现在做算什么?南隐不愿意,也接受不了,他们之间的问题没有解决,也根本不是做一场就能当做不存在的。
只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悬殊了,尤其是在一个不理智的男人面前,就更是了,南隐的所有挣扎在此时的沈灼言看来不过是挠痒痒一般的无用。
但也是有用的。
南隐什么时候拒绝过自己的求欢,她从来都是喜欢的。
只有在最初的时候,最初的时候她不愿意,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喜欢自己,所以不愿意。
所以她现在不愿意,也是因为不喜欢自己了吗?为什么?自己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吓到她了?她不喜欢了?
不能。
南隐不能不喜欢自己。
沈灼言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已经渐渐地不复存在,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施加在南隐身上的力道已经越来越重,重的南隐蹙眉,但却叫不出来,他还是近乎凶残的吻着她,对于碍事的纽扣也没有了耐心,直接用力撕开。
南隐被抛在床上的时候她有了可以说话的空隙,但没有用,跌落在床上的晕眩感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下意识的想逃,她不认为自己继续在沈灼言的面前和他做这一场会是一个好的结局,可不过才刚刚翻身,沈灼言就从背后压制了下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南隐的手快速且利落的捆绑在了身后。
“沈灼言!”南隐喊他:“你别这样,我不走,我没想走,没想离开你,你冷静一点,我们……”
“嘘——”沈灼言从身后捂住了南隐的口鼻,嘴唇贴着南隐的耳朵,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南隐的耳朵上落下一个吻,但说出口的话,对于南隐来说,却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我想要,南南,我想要你,我一直想要你,别拒绝我,好吗?”
他根本不是在商量,说话的空隙已经得逞,南隐感觉到了疼,她从来都没有在这件事上感觉到疼过,沈灼言也从来不会让她伤着,他很小心,即便再激动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不知是眼前的局面让南隐感觉到难堪,还是疼,南隐流下眼泪来,沈灼言愣了一下,松开她的口鼻,扣着她的下巴将她轻轻转过来,吻掉她的泪:
“别哭,让你舒服,你知道我可以的……”
“沈灼言……”南隐痛苦的开口:“你放过我吧……”
一句话,让沈灼言如坠冰窖,他从来没有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感受到语言的杀伤力,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几乎练就了磐石一般的坚硬心脏,语言伤不了他。
但南隐可以,她明明被自己控制着,压制着,明明她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她在自己的手心里,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但就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沈灼言的世界一下子暗淡了下来,他开始找不到方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不断出现幻觉的那段光景,他追逐的都是一个个的虚影,不管眼前的南隐多么真实,到最后都还是会消失不见。
会不会自己其实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找回过南隐,会不会这根本就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自己根本就没有好起来,还陷在幻觉里。
会不会病的更厉害了,所以关于这场幻觉会这么真实,这么的长久,几乎让他信以为真。
现实和幻觉交换,颠倒,让沈灼言痛苦不堪,他开始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的,或许哪一个都是,或许哪一个也都不是。
但都好,随便吧,哪怕是幻觉他也要拥抱南隐,不能让南隐离开自己。
她得在自己身边。
只是对于幻觉,根本就不必那么的小心翼翼了,沈灼言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残暴和狠厉都在这一刻显现出来,压抑不住。
南隐是感受最明显的人,她距离沈灼言那么那么近,她就在沈灼言的手中,那样的力道几乎撞碎也捏碎了她。
她的痛沈灼言听不到,也不想听。
南隐的世界都被撞碎了。
有那么一瞬间南隐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怎么也照不进的器材室里,她怎么都找不到出口,怎么都喊不出来,没有人看到,没有人知道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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