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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被敲响的时候南隐想到了曾经的沈灼言,那个温柔的沈灼言,她下意识觉得是沈灼言来了,往门口的方向看去,但眼前的人不愿,不许,强迫她转头回来,看着自己。
南隐于是看到了沈灼言,所以门外不是沈灼言。
没有人来救她。
沈灼言,她是南隐!
四合院的隔音很好,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陈嫂是听不到的,可沈灼言的状态让陈嫂实在放心不下,给温容打了电话,却没想到温容早就知道,只是她今天有事去了临市,此时正往回赶,即便已经快到不能再快,却也还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能回来。
“去敲门。”温容说:“他要是真的失控,会伤了南隐的。”
陈嫂也有这样的担心,于是去敲门,可是没有人来开,她加大力度,开始喊人,却依旧没有人回应她,陈嫂慌了:“夫人,怎么办?”
温容也在电话那端焦急到了极致。
她不该出门的,也早该想到会出事的,从上次过来南隐和沈灼言的状态她就该预料到的,只是她对于沈灼言太放心了一些,对于南隐对沈灼言好的影响也太自信了一些。
如果这个刺激的点就是南隐带来的呢?这跟走上一条绝路有什么区别。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都来不及了,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很可能已经发生了。
现在怎么解决这件事才是重要的,怎么确保南隐的安全才是重要的。
“把门打开。”温容说:“不能让南南有事。”
陈嫂在这个时候是全部听从温容话的,因为沈灼言在这个时候是完全没有任何理智的,不能由着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沈灼言很可能随时都会失控,不管是南苑还是四合院,每一扇房门都有备用钥匙,即便从里面反锁,外面也是可以打开的。
陈嫂闻言去拿钥匙,温容嘱咐她:“让安保人员过来,这个时候的他你一个人控制不了他。”
“我知道的夫人。”
陈嫂快速取了钥匙,叫了安保人员过来,为了安全起见,她又一次敲响了门,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结果,没有人来开,陈嫂于是不再等,直接用钥匙开门。
只是钥匙不过刚刚插入锁孔的位置,房门就被人从里面大力拉开,陈嫂甚至都没有看到沈灼言的脸,就听到了他的一声怒吼:
“滚——”
门又一次关上,陈嫂被这一声喊的在原地僵了三四秒的时间才回过神,她手上有钥匙,可以再开的,可是却不敢了,不是因为被沈灼言吓到了。
陈嫂在沈家这么长的时间,沈灼言失控的模样她也见过很多次了,不会被吓到,她不敢的原因是沈灼言刚才打开门的那一瞬根本没有穿上衣,那一身的薄汗是深陷情欲的模样。
安保人员大概是没看清的,问陈嫂要不要强行进入,陈嫂摇了摇头,说等待,继而去到另一个房间跟温容通话:
“夫人,不能进去啊,小少爷和太太在……要是强行进去,太太该怎么办啊?这么多人……”
温容也是没想到这一次沈灼言失控会做这样的事情,电话那端的她蹙了眉,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陈嫂的顾虑是对的,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他们是不能进入的,总要顾虑南隐的情况。
如果真的被这么多人撞见,南隐怕是不会再继续留在沈家了。
最终只能暂时不强行破入,可是温容的担心并没有得到一丝的缓解,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不让人进入的确保全了南隐的颜面和尊严,可是沈灼言给她的伤害呢?会不会成倍的增加?会不会这场婚姻也终究因为沈灼言的真面目而走到了尽头呢?
温容知道沈灼言的另一面不可能永远的对南隐隐瞒,她也想过要告诉南隐的,可还是自私的,担心南隐害怕会离开,担心她的离开会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沈灼言更严重。
所以一直幻想着沈灼言会在南隐的陪伴下真的完全的好起来,幻想着沈灼言可以在南隐的面前永远做那个温柔的伴侣。
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呢?它总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你来上狠厉的一刀,任何人都阻拦不及的。
“别担心。”沈嘉年握住妻子的手,安慰她:“南隐不像是会因为这件事而离开沈灼言的孩子。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但不会离开的。”
沈嘉年的话并没有让温容好受一些:“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样,阿言这样的情况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
“接受不了,那就让她接受。”沈嘉年开口。
温容闻言看他一眼,忍不住的骂他:“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对于温容,沈嘉年是从来没脾气的,笑笑:“我不做什么,阿言就不会做什么吗?他怎么可能让南隐再次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你忘了南苑是为什么而建吗?南隐最好接受,接受不了,也只有自己煎熬而已。”
是啊,沈灼言根本不可能放南隐离开的,永远都不可能,哪怕他们最终是相互折磨的,沈灼言也是宁愿折磨到死的那天的。
就算是死,他也还是要和南隐埋葬在一起。
温容赶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沈灼言还没有从卧室里出来,陈嫂焦急的在客厅里踱步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夫人。”见到温容,陈嫂才像是看见了主心骨:“已经快三个小时了,夫人,这么下去不行啊,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担心太太她……”
“开门。”沈嘉年直接下了令:“容容和陈嫂先进去,先把南隐遮起来再让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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