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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妧浑身一僵,仓促收回视线,连带着肩膀也微微瑟缩。
她还能有什么?
被他从客船上强行带走,所有的包袱东西都被留在客船上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连阿献也不知去向。
姜妧恹烦至极,眉梢眼角皆是不耐。
唇角扯出一点淡薄的冷嘲:“谢大人明知故问,不觉得无趣吗?”
谢岑眼底翻涌过一缕墨色。
一把将她抱起,沉步迈进马车。
墨眸直直逼视她惶急的目光:“无趣?那妧妧不妨把话挑明。”
姜妧仰头,冷冷看向他,也不再掖着。
“阿献与端王并无勾结,你到底把他怎样了?”
谢岑面色凝白,死寂般的沉默。
几息过后,寒眸半掀:“你心心念念的都是他?他对你就有这般重要?”
姜妧眼眸澄澈,没有丝毫犹豫回答:“他是我自幼相伴的家人,自然是无可替代的重要。”
谢岑手臂下意识收紧,将她狠狠拢入怀中,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浮木。
胸口涩痛涩痛的,每一次起伏都扯着伤口直流血。
家人?
他在心底冷笑,眼底墨色浓得化不开。
若她知道,姜献对她揣着并非纯粹的家人情谊,又当如何?
自从西关回来,他每每隐匿在西巷拐角的暗处,像个窥视者。
亲眼看着姜献每次回家时,都会给她带各种糕点,她偶尔会在门口等待,然后乖巧张嘴,任由他喂。
亲眼看着姜献接送她去绣铺,两人一路笑语晏晏,说着说不完的话。
他只能像个疯子一样藏在阴暗角落。
“谢玉阑,你究竟把他怎样了?”姜妧见他久久不说话,心里涌起不安。
谢岑散漫的思绪,被这声质问扯了回来。
缓缓抬眸,眼底被沉戾填满。
他唇角轻扯,直白告诉她:“姜献早已被范漾派人押送回京。”
姜妧呼吸突滞,一口气哽在喉间,不上不下,憋得她眼眶泛红。
还未等她缓过神来,又听见他风轻云淡地开口:“妧妧是我的妻,他又与你沾亲带故,此案我自是要避嫌,他会由刑部审问。”
姜妧面色白了白,连唇色都褪成了惨淡的浅粉,声音打着颤,下意识重复:“刑部?”
“阿献他是无辜的,刑部手段狠辣,定会屈打成招。”
阿献本就是刑部的官员,闲时会同她讲一些日常,那些刑讯、逼供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
谢岑抚上她凄白小脸,指腹碾过她眼尾泪珠,濡湿温热烫得他指尖一颤。
薄唇淡抿,讽刺冷言:“诛九族之刑下,哪家的九族不是声声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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