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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唇角又慢悠悠地扯开一点弧度。
“锦衣卫行事,各个环节都有严苛程序,抓人岂会没有确凿证据?”
他没有立刻要了姜献的命,已经是仁至义尽。
她以为,她真的能杀得了他?
他只不过是在赌,她是不是真的会为了别的男人,要了他命。
从她刀尖没入他胸膛时,手凝住再也动不了分毫的那一刻,她就输了。
姜妧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
又慌乱摇头,近乎崩溃地呢喃:“不,这绝不可能!虽说同宗,可血脉早已疏远,关系淡薄,怎么可能还没出九服?”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陷害阿献!”
说着,她倏地抬起头,警惕看向他,眼中意思不言而喻。
谢岑漆眸深深迎上她审视的目光,眼底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涩怒,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
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屡次挑战他的底线。
他不介意坦白地告诉她。
“他不认我这个姐夫,无妨,毕竟我本就不是他的姐夫。”
姜妧眼中氤氲着雾气,写满了不解。
谢岑眉梢微挑,鼻腔中逸出一声冷嗤。
“族谱所载,白纸黑字,按照辈分,姜献该唤姜策一声族叔,而你,是姜策的亲妹。”
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半垂着眸,黑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让人看不清眼底情绪。
他脑袋缓缓低下,唇悬于她耳畔之上。
“妧妧,你不妨想想,他该唤你什么?”
一想到姜献与她无法逾越的血缘羁绊,他心头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谢岑松开她僵白的脸,搂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薄唇顺势贴上她的耳垂。
轻轻咬了咬。
低声提醒着她。
“妧妧是我的夫人,他得唤我一声姑父呢。”
姜妧直挺挺僵在他怀里,满脑子都是族谱所载,阿献并没有出九服,端王操控盐市,用赚来的钱豢养私兵,妄图谋反,姜策被牵扯其中,其余人遭受连坐之罪。
如果单单只是贩私盐,并不会诛九族,可偏偏牵扯上了谋反,让这件事变得极为复杂。
自古以来,帝王最忌惮谋反,一旦证据确凿,绝不姑息。
谢岑轻描淡写:“端王狼子野心,朝野皆知,朝堂里不乏他的党羽,幼帝早就想除掉他,怎会放过这次机会,对谋逆牵连之人,必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姜妧唇瓣干涩,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惶然抬头,澄澈眸蓄满了水雾:“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谢岑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口被重石压住,酸涩又揪闷,痛极了。
可面上不显,话到嘴边,化作了冷冷的质问:“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在有事求我的时候,我才勉强有点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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