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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扯远了天元与星浆体的联系比你想象中还要紧密,即使没有同化,她也能时刻感受星浆体的存在或者变化,而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那个孩子偷偷翻动了神野信一郎的私人物件,无意间找到一本神野信一郎的日记,里面其实没有记载什么特别隐秘的内容。
但上面却写到有关‘带着衔尾蛇玉坠的孩子找到他,’的信息,这引起了天元的注意。
她认知中衔尾蛇玉坠的主人应该死了才对,但有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在相同的年份出现于东京,实在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
于是调查你过往的任务落在我头上。排除掉虚假的证件,我发现你的过去干净到不可思议,就像是凭空出现般,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但天元始终坚信你身上有秘密,决定采用偏激的方式刺激你达成目的。
当然,如果她猜错了,那也就错了,于她而言,牺牲是必要的,只要有希望能对付她那位双生子,这都无足轻重。
结果显而易见,她是对的。”
南宫月安静听完,喉间微不可见地滚动。
半晌,她才开口道:“所以,你想告诉我,孤儿院那一切都是天元指示的,你是实施者。”
“没错。”竹吉间淡然答道。
乍一听之下有些荒谬,但仔细想想好像又有迹可循,包括神野宏彦的部分,也能回头去神社找一下老头的日记验证。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特地跑来告诉我这些?总不可能是天元授意的吧,”思考间,南宫月不禁笑了起来,“你背叛了她?”
“可以这么认为。说出事实一瞬间,我就和她站在对立面了。”竹吉间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至于理由,先前提到过天元没有完成同化,这意味着之后她将不再是人类,当她再往后进化,不排除有一天将成为人类敌人的可能性,说实话,我认为这概率很高。哪怕是现在,比起人类,她已经更趋向于咒灵了。”
南宫月消化着这些信息,忽地笑起:“你告诉我这些,目的是想借我的手除掉天元?只有‘人类’一个动机还不足够,但她是孤儿院事件的罪魁祸首就另当别论了?”
竹吉间表情微滞,马上恢复神色:“正式如此,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因此才有见你一面的打算。”
何止如此……南宫月抿着唇……或许还带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不过,我知道那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同样,在下也只是认为南宫小姐应当知晓真相而已。”竹吉间委婉道。
“哈!一个个的,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借刀杀人可不是这么用的啊。”南宫月哼笑一声。
不论她相不相信竹吉间的话,但显然,她被惹怒了。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那么,告辞。”竹吉间说着深鞠一躬。
“这就要走了吗?不继续聊聊?”
“不走的话,会被攻击的吧。”男人镇定转身。
“站住!”南宫月启用了咒言,却没能迫使对方停下脚步。
她跨步上前,改换咒力攻击。
肢体碰撞的刹那,竹吉间消失了,她像是打在了空气中毫无触感。
单薄的纸人飘荡于空,缓缓落入南宫月掌心。
”
夜幕笼罩大地,高悬于空的月光投下静谧的光照。
深夜里往来车辆变得稀少,人行道上时不时有醉汉或单独,或结伴喧哗地路过,紧靠路边的小公园内,公共设施的影子静默倒映于地面,略有几分斑驳与沉寂,好像与前方的喧嚣相互隔绝。
晚上南宫月好像喝了许多酒,连纯子都忍不住劝阻的程度,与一群人作别后她不知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方了。
看起来被世间遗忘的小公园,非常适合独处。
她安静地坐在靠椅上,纹丝不动像一座雕塑,她紧抿双唇,眼神的木讷望着地上的属于自己的黑色轮廓,它在眼底时不时出现叠影,脑袋沉重且迟缓,无数回忆被动地在脑海闪过,与白天听到的男人的话语交织,其实没在思考,只是单纯回忆,并且因为这些记忆而感到不愉快。
被莫名其妙的人挑起沉重的往事,还被指着说所有灾难的源头其实与自己有关,因为自己的存在,牵连了无辜的人,还是她非常重视的朋友,很难不生气吧,甚至不知道该将这种怒意发泄给谁。
孤独缓慢地侵蚀自己,从与明美的回忆联想到最初那段童年,因为出生就带着术式的诅咒,人生割划成好几段,每个阶段的转变都是抛下所有重新开始,所有回忆好像都是她在一个人孤独的生活,没有真正的家人,没有真正的归宿,像漂泊的孤魂。
认知到这种微妙,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有未来,会不会某一天,她又要舍弃一切?
太糟糕了。
因为对如今的生活感到幸福,开始为可能即将失去而难过。听起来就是很悲哀的事情啊。
一双铮亮的男士皮鞋映入眼眸,南宫月有了反应,迟钝地愣住好几秒,才撩起眼皮抬首望去,高大的人影伫立圆月之下,那张好看的脸叫夜空为数不多的光华更加黯然。
“怎么会有人喝酒把手机弄丢不说,人也丢了的?”五条悟双手插兜,垂眼看着她,语气不太好。
南宫月明显呆愣了一下,木然的眸子里浮现几分光彩,她微微张唇,酝酿了两秒才开口:“哈!怎么找到我的?”
“大概是魔法吧。”他嘴角勾勒起自豪笑意。
“寻人的魔法?”南宫月格外认真地接着他的话说。
五条悟忍不住地笑了两声,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开玩笑的啦,也不知道是谁把手机落出租车上……我在你在下车附近找了你好久耶,正好撞上了行踪可疑的混混,他们看起来受了单方面的殴打,机智的我拦下他们,顺便好奇打听了一下,就知道是你干的了……下手很重啊,那几个家伙不是头破血流就是缺了两颗门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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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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