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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月眯了眯眼,语调缓慢问道:“不可以吗?”
五条悟抿了抿唇,上前一步转身在她身旁坐下,随意说道:“你做什么都可以,杀了也没关系,只是这不是你的风格吧。”
地上黑色轮廓变成一大一小两个。
他说着停顿了下,似是让南宫月消化自己在说什么。
“话说回来,真的浑身都是酒味啊,不会是单纯的喝醉找不到回家的路吧?”他喋喋不休地说起来,像是不经意的责怪,抱怨一点点不满,瞥了一眼南宫月沉静的表情,自顾自推测道,“所以其实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了吗?一个人坐在这里就像无家可归的猫一样……不过同样也是很凶悍的猫咪就是了。”
“见到了一个讨厌的家伙,没能杀掉他,我好生气。”她目视前方,说着恶狠狠咬住下唇。
“谁?”五条悟微微讶异,突然觉得那几个醉酒的混混能活下来也算是幸运了。
“唔……”她侧了侧头,竭力思考,因酒精的作用一时间想不起那人的名字,“寸板头。”
“能让你起杀心的家伙,很了不起啊,”五条悟翘起二郎腿,单臂撑着座位,斜侧着上半身问道:“那么寸板头怎么惹你生气了?”
“跟我讲了讨厌的故事……”她皱着眉摇摇头道,“啊……太长了……想起来就觉得好累哦。”
“觉得累的话就休息吧。”五条悟在她旁边轻声道。
脸上一开始阴郁的表情不知不觉中散去不少,好像缠绕她的那些不悦被遗忘了。
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夜晚,即使她很难有什么危险,五条悟也特意找来了。
所有的悲伤,被五条悟找到的那一刻,建立起的孤独高墙瞬间垮塌成废墟,是那么不堪一击……原来不是只身一人,是被人深深在意着的;原来她不是游魂,其实也有归宿……
“说的也是啊,”南宫月认可地连连点头,“该回去了吧,我要回家。”
“好啊。”五条悟如释重负般的站起身,内心发出无声的感叹,今天看起来喝了很多,但意外地好应付啊。
然而木质长椅上南宫月却没有动作。
她仰头回望着五条悟,撇撇嘴角:“可我走不动了耶。”
“嗯?”五条悟扬眉。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南宫月指着他,抢先道:“你背我回去吧!”
“不背就不肯走吗?”五条悟原本打算直接答应,但又想再听一次这样撒娇般的请求。
“嗯,”南宫月瞪大眼睛,认真地颔首,“高跟鞋,太难穿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五条悟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在她面前背身半蹲下来。
南宫月毫不犹豫地趴上去,脚下陡然腾空,身体一轻,他宽厚的后背传递着踏实与温暖。
如果说苏醒后与五条悟在一起是延续过往的,自认为的义务。那么如潮水涌没胸口的那种酸涩与触动,应该是在告诉她,自己是真心实意,又一次喜欢上这家伙了吧。
不仅仅是喜欢他的完美的外表与难忘的眼睛,是真正喜欢着五条悟。
有些事情好像突然释怀,不知是在哪一秒闪过的念头,回神时她已下定决心,带着一点卑鄙、一点自私的狡猾,从今往后只要能在他身旁就足够了,不会再回头看。
她下巴搁在五条悟的肩上,陷入思绪的双眸仿佛没有焦点,路边偶尔有车辆进疾行而过,伴随着机器运作的声音,她在酒精逐渐加深的麻痹中喃喃开口。
五条悟蓦地停下脚步,向她投去愕然的目光。
“你说什么?”
一辆车打着远光灯迎面驶来,南宫月眯着眼被那刺眼的光束吸引了注意力,直到它呼啸离去,她才木木地收敛思绪:“啊……为什么不走了?怎么了吗?”
五条悟因惊异微张的嘴唇缓缓合上,一副你这个反应完全合理的模样,随即,他嘴角又上扬到一个相当好看角度:“不,没什么。”
回到那所东京的高级公寓,进门刹那,南宫月身体就好像自动启动了某个开关,她从五条悟身上跳下地,趔趄两步被搀扶着才站稳,然后果断脱掉鞋,用扭曲的步伐走进划分给自己的房间,才不过半分钟,她又从房间里出来,腕间挂着衣物,重复那摇摇欲坠的脚步,奔向浴室。
整个过程她双目全然无神,甚至好像看不到室内还有另一个人就站在门口。
她连浴室门都忘记关上,神色如常地拉下背部连衣裙的拉链,衣物摩挲着款款落地,五条悟从看戏转变为吃惊,转移视线同时替她合上门。
“为什么要关门,我居然这么正直?”五条悟完成一系列动作发自内心感叹起来。这家伙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啊,因为回了认知中的家,所以放松警惕了?
公寓有两间浴室,他们住一块时都是各用的,避免尴尬。但过了半小时,直到五条悟洗漱完毕准备睡下了,却发觉里面水流声依旧平缓,合理怀疑那家伙可能在里面睡着了。
他侧身在浴室门前扣响房门。
“浴缸不是床哦,需要把你捞出来吗?”他高声询问着,又自顾自道,“不过应该不会有人因为泡澡睡着而淹死在浴缸里吧,最多也就是躺地板上了?”
后半句好像是关于要不要擅自进去的摇摆不定。
出于素养他当然也不会主动用六眼窥视里面。
犹豫间,浴室门打开了。
换了一身简单的吊带睡裙,素净的脸庞单侧贴着一缕沾湿了的黑发,行为似乎有条有理,但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眼神显然表示着她还处于醉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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