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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过雅丹土丘,出呜咽般的声响,掩盖了我和纪白移动的脚步。放哨的日本兵背对着我们,枪口随意地垂在身侧,显然没把这荒凉地带放在心上。我向纪白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弯腰捡起脚边一块鹅蛋大小的石头,猛地朝远处土丘掷去。
“咔嚓”一声石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日本兵警觉地端起枪,朝声响处走去。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左臂勒住他的脖子,右手捂住他的嘴,膝盖狠狠顶向他的后腿弯。那兵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下去,纪白迅掏出绳索将他捆紧,又用布团塞住嘴。
“动作快点。”我低声说,贴着庙墙挪到窗下。透过破窗纸往里看,只见四个日本人正围着几张木桌忙碌——桌上摊着几卷残破的壁画,旁边放着金属切割工具和盛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瓶,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用放大镜仔细查看壁画边缘,嘴里还嘟囔着日语。
“是山田!”纪白认出了这人——在兰州客栈听到的那个“佐藤”曾恭敬地称他“山田君”。我握紧手枪,悄悄推开门闩,纪白则从背包里摸出一小瓶麻醉剂和棉球,这是他从医专带来的“特殊工具”。
“不许动!”我猛地推开门,枪口直指山田。纪白紧随其后,将蘸了麻醉剂的棉球捂向离他最近的日本兵口鼻。屋内的人惊惶失措,一个年轻日本兵伸手去摸桌上的手枪,被我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擦着他耳边射入土墙,溅起一片土屑。
“举起手来!”我用生硬的日语喝道。山田脸色煞白,双手缓缓举起,眼镜滑到了鼻尖。纪白迅缴了他们的械,将四把南部十四式手枪扔到我脚边。
“你们是什么人?”山田定了定神,用中文问道,眼神里满是惊疑,“为什么袭击大日本帝国的考察队?”
“考察队?”纪白冷笑一声,拿起桌上一块壁画残片,“用这种切割工具‘考察’中国的千年壁画?山田先生,这就是你们‘大日本帝国’的考察方式吗?”
山田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强作镇定:“我们是在进行学术研究,保护这些濒危的文物……”
“保护?”我踢了踢脚边的切割工具,“用化学胶水剥离壁画,再偷运出国,这就是你们的‘保护’?”我指了指被捆在角落的日本哨兵,“还有这些武装护卫,学术研究需要带枪吗?”
山田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冷汗。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吆喝声。我心头一紧,示意纪白看好人,自己冲到门口张望——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约莫十人的马队正朝破庙奔来,领头的人戴着黑色面罩,手里挥舞着马刀。
“不好,可能是土匪!”纪白也凑到门口,“李三说过,日本人勾结了城西的土匪!”
马队很快冲到破庙前,为的蒙面人勒住马缰,用沙哑的声音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把东西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山田听到喊声,眼睛一亮,用日语大喊:“是自己人!快进来!”
我心里暗骂,这伙土匪果然是来接应日本人的。眼看马队就要冲进庙门,我当机立断,拽着纪白躲到神台后面,低声说:“一会儿混战起来,你趁机去拿那些壁画,我掩护你!”
话音未落,庙门就被撞开,马队呼啸着冲了进来。为的蒙面人见屋里有四个被缴械的日本人,愣了一下:“山田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山田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们藏身的方向:“快!抓住他们!是中国的侦探!”
蒙面人举起马刀:“给我上!”几个土匪催马冲过来,马蹄在破庙里踩得尘土飞扬。我从神台后探出身,抬手就是两枪,打倒了最前面的两个土匪。纪白趁机猫着腰冲到桌边,将散落的壁画残片往背包里塞。
“保护文物!”山田尖叫着想去阻拦,被纪白一脚踹倒在地。蒙面人见势不妙,调转马头就想跑,我对着他的马腿开了一枪,那马悲鸣一声跪倒在地,将蒙面人甩了下来。
混乱中,一个土匪举着马刀劈向纪白,我急忙开枪射击,子弹却打偏了。千钧一之际,破庙外突然响起一声洪亮的呼喊:“住手!”只见马五牵着骆驼冲了进来,手里挥舞着一根粗壮的驼鞭,鞭梢“啪”地一声抽在土匪手腕上,马刀应声落地。
“马五哥!”我又惊又喜。马五咧嘴一笑,驼鞭如灵蛇般飞舞,瞬间缠住了两个土匪的脖子,将他们拽下马来。剩下的土匪见势不妙,纷纷调转马头逃出破庙,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山田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纪白已将所有壁画残片收好,背包鼓鼓囊囊的。我走到蒙面人跟前,扯下他的面罩——竟然是县衙的张师爷!他脸上满是血污,哆嗦着说:“楚探长……饶命……我是被日本人逼的……”
“逼的?”我想起李三的供词,“拿了日本人的钱,帮着偷运国宝,也是被逼的?”张师爷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我们将山田等四个日本人连同张师爷一起捆好,又搜出了几箱切割工具和化学药剂。马五检查了一下战利品,指着一箱药剂说:“楚探长,这玩意儿邪门得很,我以前见过洋鬼子用,能把石头上的画儿粘下来。”
“这是剥离壁画专用的化学粘合剂。”纪白戴上手套,打开一瓶闻了闻,“成分和我在洞窟里现的粉末一致,确实是日本制造。”
山田突然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盯着我们:“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些文物属于全人类,只有大日本帝国才有能力保护它们!”
“住口!”我一脚踹在他胸口,“属于全人类的文物,为什么要偷运到日本去?你们的‘保护’,就是把它们从中国的土地上剥离,变成你们的战利品吗?”
我想起莫高窟那些残缺的墙壁,想起敦煌百姓愤怒的眼神,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这些披着“学术考察”外衣的强盗,和那些卖国求荣的汉奸一样,都是中华民族的罪人!
“马五哥,”我定了定神,“这些人怎么处理?”
“先带回县城!”马五啐了一口,“让乡亲们看看这些洋鬼子和汉奸的嘴脸!”
我们用骆驼驮着俘虏和赃物,在黎明前离开了破庙。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戈壁滩在晨光中呈现出一种苍凉的美,远处的祁连山雪峰闪着银光。但我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多少觊觎和阴谋。
走了没多远,纪白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沙地上一串模糊的脚印:“楚明,你看这个——是新留下的马蹄印,朝着西北方向去了。”
我蹲下身观察,脚印很深,像是驮着重物的骆驼留下的,而且不止一匹。“难道还有另一伙人?”我想起李三的话,“日本人说要把壁画送到阿拉善,难道他们已经提前运走了一批?”
山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算你们有点眼力。不过你们追不上了,我们的驼队已经出三天了,现在恐怕已经快到阿拉善边界了。”
“你!”纪白气得抖。我按住他的肩膀,看着那串消失在沙丘后的脚印,心中暗自盘算。阿拉善在甘肃西北边,再往北就是蒙古大漠,一旦让日本人把壁画运到那里,就很难再追回了。
“马五哥,”我站起身,“从这里到阿拉善边界,最近的路怎么走?”
马五沉吟片刻:“走旱海道,不过那是片大沙漠,没水没草,连老驼队都很少走。”他看了看我,“楚探长,你想追?”
“必须追!”我看着远方的沙丘,“不能让任何一幅壁画流出中国!”
纪白点点头:“我支持你。虽然危险,但我们不能放弃。”
我们将山田等俘虏和部分赃物交给马五,让他先带回县城交给老王掌柜,嘱咐他一定要看好人,等我们回来。马五拍着胸脯答应,又给我们换了两匹脚力最好的骆驼,备足了水和干粮。
“楚探长,纪先生,”马五递给我们两壶烈酒,“旱海道上风沙大,夜里冷,这酒能驱寒。路上当心,要是遇上黑沙暴,赶紧找背风的雅丹躲起来。”
“多谢马五哥!”我和纪白翻身上驼,朝着那串脚印消失的方向走去。晨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茫茫戈壁上。
身后,是敦煌县城的方向,那里有百姓的期望和汉奸的罪证;前方,是未知的旱海道,那里有帝国的阴影和流失的国宝。西北的风卷起沙尘,打在脸上生疼,但我知道,这条路,我们必须走下去。
骆驼的蹄声踏在沙地上,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大地的心跳。我回望了一眼东方渐亮的天空,握紧了缰绳。山田说得没错,这一路肯定艰险无比,但他不知道,有些东西,中国人用命也要守住。
旱海道,我们来了。无论日本人藏得多深,走得多远,我和纪白都会追上去,把属于中国的东西,一件一件,都拿回来。这是探长的职责,更是一个中国人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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