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而,在看到持田的惨状时,我还是不禁想:话虽如此,但他也罪不至此吧……?大牙都被打掉了啊!!笹川了平比持田还惨。但他实在是一位猛男,抗打击能力极强,持田一直昏迷不醒,而他躺了一阵就醒来了。虽然还是很虚弱,但却拜托我对京子保密。“拜托了!”我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朋友如此说,“千万不要让京子担心!”隐瞒伤痕的坏哥哥,不想让重要的妹妹担心的好哥哥。人类和人心还真是复杂啊,即便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心灵感应者也无法勘破有关于此的谜题。“……放心吧,”我说,“恭弥已经在路上了。绝对会帮你报仇的。”袭击并中的学生、让并盛陷入恐慌,这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在云雀面前扰乱风纪。为此他已经踏上了讨伐之路。我没有跟去。我说过我是脑力派,我打架不在行,而且云雀是超人级别的啦,我根本不担心——他怎么可能输啊?临别时我对他说:“要早点回家哦。”而他回答:“把那些扰乱风纪的害虫全都咬死就回来。要等我。”他离开了,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话虽如此。话虽如此,直到太阳落山,他都没有回来。我们俩新年都没有去神社参拜,因为我们都讨厌人多的地方。如今追忆真是后悔万分。如果当时去参拜了,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让人难过的事。云雀一直没有回家,为此我也再一次认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们两人如同纠缠的藤,紧紧相拥的枝,已经习惯于长久地依偎彼此。即便只是这样短暂的分离,对我来说都如过三秋,让我感到难言的痛苦。我无法离开他。我再一次意识到。这个人已经融入了我的魂、我的骨、我的血与肉,我们本为一体,我们的血肉严丝合缝地粘连在一起,每一次我们离开彼此,都莫过于残忍地撕下我的皮、剥离我的肋骨、割下我一半的心。他已经是我的血、我的肉、我的肋骨、我的心了。凶手留下了奇怪的怀表。这是什么意思?示威?线索?我是个天才——这不是自吹自擂,而是事实。x教授也是天才,我们这类拥有心灵感应和精神控制能力的超能力者都是如此:我们的大脑极度发达,为此才能承受如此强大的能力。假如我的脑波范围够大,从理论上来讲,我能在一秒钟内杀死世界上的所有人。我是个天才,我还是个推理小说家,我很擅长推理,也很擅长推敲蛛丝马迹。这意味着我本应能解开这世上所有的谜题。满世界都是上锁的房间,有钥匙便是国王,而这些钥匙一直在我手中,只不过此时的我无心依次将不同的钥匙对准锁眼,我只想要正确答案。虽然很讨厌这样……但是,没办法了。我深吸一口气,两指并拢,按上太阳穴。我的脑波覆盖了整个并盛。恭弥的声音在哪里呢?不在并中、不在这片街区……飞得再远一点吧。愤怒与焦虑会让我的情绪失控,我的能力也将随之暴走,我很清楚这一点,却依旧无法控制自己。事实上,每一次失控都会增强我的能力,情绪起伏的螺旋之中,我的思维触手越过了东京,我的精神笼罩着整个关东,每一道呼吸、每一道心音都在我的掌中。我最重要、最重要的幼驯染。恭弥。我吞咽着他的名字,无数次重复这个世上最短的咒语,你到底在哪里啊?换个思路好了。不去找恭弥的声音,而去找提到他名字的声音——将思维逆转过来。不对,这不是《逆转裁判》啊!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我还有心情吐槽啊!不会真的要变成超高校级的吐槽役了吧!那种事情不要啊!《逆转裁判》真有用啊……片刻后我默默地想,找到了。早已废弃的黑曜乐园,我的恭弥就在那里。他现在很虚弱,似乎陷入了昏迷,因此我无法与他用心灵感应交流。我发现了一只……那是啥?凤梨妖怪?他很敏锐啊,我不得不在他察觉之前退离,没来得及把他的大脑扔进绞肉机。我嗅到了一种微妙的相似性。我和他之间的相似性,真是不爽。讨厌。讨厌。最讨厌了。我讨厌这样。明明说好了要过平静的生活,明明我只是想要无波无澜的日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面无表情地掐断了思维触手,打开手机导航。目的地,黑曜乐园。“啊,找到了。”我站在黑曜乐园前,久违地摆出了我的死爹脸。不行啊,每次一这样就感觉好地狱,毕竟我爹真的死了。算了,我就是喜欢地狱笑话,别管了,把云雀带回家之后我会虔诚地敲木鱼的。爸爸肯定也会原谅我的吧?与其说是废弃的遗址,倒不如说是废墟呢。我踢了踢脚边昏迷的人体,细致地观察这些人的伤口。熟悉的拐的痕迹。云雀干的。那么,至少到此为止,他的状态都还很好。问题出在哪里?我继续前行,一路风雨无阻。大概有人在我之前经历了激烈的战斗吧,这里真是一片狼藉。追寻着云雀身上的思维标记,我终于找到了我那可怜又可爱的幼驯染。哇啊……伤得好重啊,我是说自尊心。他的碎发凌乱地盖过眉前,双眸紧闭,背脊抵在冰冷的围墙之上。黑曜乐园的内部结构很复杂,破败的建筑有如困顿坎坷的迷宫,我费了一点力气才绕到他面前。我伸出手又收回,几乎望而却步:他伤得好重,原本细洁秀丽的面庞上尽是累累的伤痕,如几剪交错红梅;他脸上的血迹已然干涸,横亘于白皙的面颊,仿佛陈年的伤疤,连衣衫都不复整洁了。我几乎有点想哭了,那凤梨妖怪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眼眶热热的,我不敢轻举妄动,不敢碰他,不敢抱他,怕加重他的伤势,怕他的伤口裂开。我只好故意弄出点动静,希望他醒来。沐浴着我期望的目光,他的手指微微一动,艰难地抬起头,嗓音随之艰涩地溢出喉咙,带有一丝低沉的些微的沙哑。“早就醒过来了……我现在可是前所未有地清醒。”他说,抬起眼,深色的瞳孔中杀气四溢如针锋。“伤口怎么样?”我问,连忙给他套了个buff,屏蔽他的痛觉,“能走吗?我们要怎么出去?”我小心翼翼地、轻柔而珍重地吻了吻他的脸颊。亲吻是我们之间的魔法,我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魔力能为他注入力量。云雀从唇边挽起一个冷笑,被我搀扶着起身,又在那一瞬间避无可避地倚靠在我身上,我们终于重新紧密相连,我的半心回落进我的胸膛。血与热飘进我的鼻腔,我听见他说:“暂时没办法回去,我要把那家伙咬杀。”那家伙……?凤梨啊?我了解地点点头,“那晚点再吃晚饭好了。”我们依偎着彼此,他忽然开口:“你生气了?”我再一次点头,睫羽低垂之时,眼神也冷了下来。我说:“很生气哦。”“我明白了。”他也了然地点头,心里大概已经有了一百种给凤梨削皮的计划,从pna到pnz。我就说我俩是天生一对,因为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是直接捏爆他的脑袋,还是把他的大脑切成片塞进水缸里呢?我读了下云雀的记忆,他当然没有阻拦,他永远不会阻拦我,于是我看到美丽的樱花,我判断出那并非实体,更像是某种操纵大脑而生出的幻觉。是吗。屏蔽器就是这样失效的?那个凤梨的能力跟我还挺像的呢。更讨厌了。还是把他片成刺身吧。我做出决定。一墙之隔的对面好像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声音很熟悉。那是谁来着?沢田君身边的那个……啊,狱寺隼人。他在的话,也就是说沢田君的男子团体组合也在吗?他们又是为何而来的呢?“——轰!!!”烟雾弥漫,我不由得屏住呼吸,以避免将烟尘吸入肺中,我紧紧握着云雀的手,低声对他说:“看来游戏好像进入下一阶段了。”也就是说——“啊,”他眯了眯眼睛,脸上显出快意的血气,背脊微微弓起,那是一种猛兽预备狩猎前摆出的姿势,低低地咬着字音,舌尖短促地掠过唇畔,舔舐着干涸的血迹,“轮到我们的回合了。”墙被炸开了。对面的果然是狱寺隼人,还有两个穿着黑曜制服的男生,不认识,不重要,我迅速地翻了一下他们的大脑,而他们无知无觉,一人神容未变,面色冷静依旧,一人咧开嘴角,凛冽的寒光于黑暗中一闪而过,那是他的獠牙,仿佛野兽,令人不禁有些不寒而栗。他们似乎早就见过云雀了,但显然,这是他们第一次见我。就连狱寺也有些意外:“古贺……?喂,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危险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已完结。前世沈南星识人不清被害惨死,他最讨厌的合法爱人却为了给他重生的机会一命换一命。重生後的沈南星为了弥补前世的过错,决定狠狠宠霍行舟。他追在男人身後老公,你的小宝贝送上门了。老公,小兔叽丶小猫咪丶小狐狸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霍行舟眸色深沉,扯开领带我觉得二十四星宿更合适。重生後的沈南星发现他每天都要靠和霍行舟贴贴续命。他总是黏在男人身後像个小尾巴。後来,霍行舟知道这件事,抱住怀里的小宝贝想不想长命百岁?沈南星用力点头,想啊!可後来,他哭的嗓子都哑了生子重生甜文双洁...
蛋糕师伊白自从给张姐的公司送过一次cupcake与那个叫司钺的设计师有一面之缘后,不知怎么生活中充满了司钺的影子。抱着自己腿的是司钺的侄子楼下一直空着房子成了司钺的新家就连司钺的拉布拉多也缠着他的爵爷!哪哪都能碰到这个传言忙的不行不行的设计师。终于有一天,司钺揣着钥匙,牵着Mike,抱着拎菜篮子和侄子,拿着一把钥匙出现在了伊白面前,说要不一起生活吧,永远的那种。...
此文无下限无节操,有性虐,没有心理准备的慎入。 顾氏乃钟鸣鼎食之家,然而族内共妻之事鲜为人知。 端庄的玉桂夫人,娇柔的扶摇夫人,都叫祖孙三辈轮番玩弄了个遍,更遭人掳劫,饱受蹂躏奸淫。 单纯胆小的宁瑶瑶也嫁入了顾家,等待她的命运也是如此吗?...
迟雾的脖子上有一根摘不掉的狗链。每月初一,他跪在神前叩首,木着张脸。三天敬了七根香。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偶尔自言自语,或是对着阴暗房间里布满潮气的墙壁,或是对着那扇始终没人打开的门。有一天。那条狗链断了。而那只被困了许久的犬类却被送往了疯人院。路上无风无雨无太阳。在疯人院里,他见到了那个三年前死了的人。于南有一只狗。那只狗常趴在他腿上发呆。某天,温顺的犬类开始冲着角落狂叫。早就有人对于南说过。他家位置不好,以前是用来建疯人院的。但于南却在那儿,看见了根会喊疼的骨头。和一只,咬着骨头的狗。注文章健康无污染,无狗链不恰当使用。内容标签幻想空间天作之合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