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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果然是古贺前辈干的吗?!”于是,沢田君找到了我。他好像很崩溃,此刻正爆发般地抓着头发,把他那本就不太规整的发型揉得更乱了,然而与那表象相悖的是,他的双眼中并没有过多的苦恼。沢田君絮絮叨叨:“虽然reborn忽然变成大人了让人很不适应……但是诅咒解除了真是太好了,尤尼能和艾莉亚小姐一起生活真是太好了,不需要再有人为世界牺牲也真是太好了……”所以十年后的云雀恭弥才那样评价他,彭格列十世沢田纲吉,这个人温柔到软弱,善良得不适合做黑手党。“……所以,那个,古贺前辈……”他忽然叫住我,抬起眼眸看我。那双剔透的、温柔又坚定的棕色眼眸之中,静谧地摇曳着温暖而令人心头一软的细小火光。我没有抬头,但语气轻快,“嗯?”教室门前的走廊人来人往,今天是上学日,沢田君跑到我们班门口来找我。我是本年级的名人,沢田君大小也算个名人——他是颇负盛名的“废柴纲”,尽管近日那些嘲笑他的声音已经渐渐地消弭无踪。学生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也没有看到他那浸满血与泪的成长,只是微妙地察觉到,废柴纲好像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尽管如此,他的内核也还是纹丝未变,正如他那象征着大空的橙色灵魂一成不变地稳定燃烧。他看起来还是那么胆小,弱气,总是心软,总是受伤,还是一点也不适合当黑手党。但我想,他已经能够胜任彭格列的十世首领了。除了他,还有更合适的人吗?——xanx?我打了个寒颤。可恶的xanx,他默许了瓦利亚把我抓走打工的恶魔行径,我还是在躲着这支令人闻风丧胆的独立暗杀部队。拉踩一下哈。我说沢田君还跟以前一样,那是因为他来到我们年级的楼层之后仍然感到紧张。他比我低一个年级,此前很少来三年级的教室,来来往往尽是不熟识的学长学哥,她们眼神困惑地打量着二年级的废柴纲,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跟我这个校园名人走在一起。沢田君汗流浃背了。他像小动物一样,在学长们经过他、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猛地一激灵,遽然挺直背脊,面色僵硬。我困惑地“嗯?”了一声,挤出浅淡的鼻音,“沢田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不说的话我就要走了哦,笹川着急抄我的作业呢。”此处的背景音由教室内的笹川了平友情提供:“我极限地准备好了,古贺!什么时候开始极限的补作业?”理子小小声地吐槽,“极限个鬼啦,那就只是单纯的抄作业而已吧……”“男子汉的事情怎么能叫抄呢!在极限的时间内极限地完成昨天的作业,难道不令人热血沸腾吗?!”然后是小海,她默默地捂住了脸:“……再怎么说都是昨天忘记写作业今天手忙脚乱地补救吧,亡羊补牢的人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沢田君摸着后脑,干巴巴地笑起来,“哈哈……大哥也还是老样子嘛。”“你也还是老样子呢,彭格列十世。”我轻飘飘地说,“听说九代目要给你办继承仪式哦,你有什么看法吗?”“咿?!真的假的,继承式?!我、我吗?!”沢田君大惊失色,他那飙升的音量令众人都为之侧目。“太吵了。”我冷漠地说,“再在教室门口大吵大闹就咬杀你哦。”宽面条泪又丝滑地滚下了他的脸颊,“古贺前辈,果然和云雀前辈是幼驯染……两个人太像了……”我戳戳他,“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啦,沢田君?一会就要上课了哦,上课铃响还不回班级的话真的会被恭弥咬杀。”沢田君老实了,那些有点搞笑的表情从他脸上褪去,唇瓣微微一抿。这个人总是如此柔软,不论外表还是内心。然而柔软就意味着易折,意味着容易受伤,他却仿佛早已忘记了迄今为止所承受的伤痕与苦痛,也并不像蒲公英那样,被风一吹就纷飞四散,而是保持着坚韧的弹性,沢田纲吉认真地与我对视,轻声道,“其实我只是想说……谢谢你,古贺前辈,真的很谢谢你。谢谢你结束了这一切,还有未来战的那时候也是……谢谢你愿意和我们并肩作战。”他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美好的微笑:“古贺前辈也平安回到了过去,真是太好了。”我历经了片刻的怔忪,而后便是无奈的轻笑,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略微点头。“欸?古贺前辈,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在看后——云雀前辈?!”诡异的钢琴曲响起,我的幼驯染步履轻捷地向我们走来,鞋底踩过地面,撞出清脆的短音,云雀恭弥的外套披在肩头,然而无风自动,他歪了歪脑袋,浓黑碎发随之擦过眉梢,眼尾扬起,冷淡秀气的面庞浮现几分似有还无的玩味笑意,“哇哦,现在还不回教室?已经快要上课了,小动物,你想被我咬杀吗?”“对不起、抱歉、我这就走!前辈们再见!我走了啊啊啊——”沢田君好像有点死掉了。喂,彭格列,救一下尊贵的十世继承人啊。半死不活的十世拔腿就跑,留给我们一个落荒而逃的仓促背影。其实上课铃还没打响,我还有时间跟云雀腻歪一会儿。我严肃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再说一次。”“嗯?”他回眸看我。我犯病了:“对我说‘咬杀’。”“……”云雀眼里也明晃晃地写着,你犯病了。但他在短暂的一笑过后,还是将嘴唇附在我耳畔,轻盈地,同样一字一顿地咬着字音,声气渺茫低迷,似笑非笑,“……你也想被我咬成碎片吗?凛真。”我病得不轻,我知道。但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简直堪称瑰丽无匹,艳然无方。我先是说,你也没少咬我呀,又毫不顾忌地在教室门口抱住他,发出扰乱风纪的张扬大笑,“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了嘛!”风纪委员长带头早恋谁敢管?真是令人痛心疾首的校园不良风气。云雀用拐子戳了戳我,就像他当初戳斯库瓦罗:“……上课了。”好吧,害羞了。我们匆忙地在教室门口分别——主要是我比较匆忙,笹川也比较匆忙,他还在抄作业呢,幸运的是,他极限地赶在ddl的前一秒全部补完,神清气爽地上交。收作业的课代表看着他,嘴角都抽搐了:“有这力气和手段昨天晚上抄完不行吗?”谁知道呢,真是个好问题。上课了,我百无聊赖地撑腮转笔,又停下来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笔尖擦过纸面,落下乌黑的墨痕,我当然没在做笔记,我只是在写接下来的计划书——想不到吧,其实我是j人。看来reborn还没告诉沢田君继承式的事,第一手消息反而是从我这儿得来的。彭格列九世在梦中得到了未来的记忆,也因此得知了未来战时发生的事,这位老人本就十分认可沢田君,打从心里把他当做自己的孙辈看待,经此一役,他更是认为沢田君已经成长到了足以肩负彭格列的程度,他已经有资格接过彭格列的“罪”与荣耀,可堪以十世首领的身份抚过家徽上镌刻的子弹与贝壳。沢田纲吉将走入那不败的岁月,他的身影将永世陈列于彭格列总部古堡的墙壁,与他的家族一样永不衰落,熠熠生辉。不过……我继续转笔,漫不经心地想,从候选到真正的十世继承人,沢田君未必愿意成为彭格列真正的首领吧?不知道reborn会怎么做。到放学时,我就知道reborn要怎么做了。今天没有部活,我先去了一趟接待室取中午落下的东西,再和云雀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刚背上包,云雀就敏锐地抬起头,目光如刀,扭头望向门外,“谁在外面”我也察觉到了外人的气息。对方很谨慎,又或者说,他身经百战,因此强大而危险,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连行走于呼吸都是无声的,但我当然感知得到他的存在。门被拉开,露出一张成年男人的脸。他的嘴唇很薄,颜色很淡,启张时却有如摇动披拂的花瓣,再往上是一副淡漠深邃的眉眼,异国长相,成熟,颇有风情,甚至可以说是性感。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没见过这个人。但我的大脑告诉我,他是reborn。reborn……?我愣了一下,想起来彩虹之子的诅咒已经解除,也就是说,他变回了大人。这是成年体的reborn?那个小婴儿原本这么辣?我去。“凛真。”云雀叫我,语气不轻不重。他捏了捏我的指节,指尖停在上面的戒指,那是容纳着动物匣兵器的戒指,小q为此奋力地扭了扭触手,发出一声不满的嘟囔。哎呀,我的小q和小恭都很不满。我遗憾地收回视线,礼貌地只去看reborn的肩膀——这肩真宽啊——云雀恭弥你别捏了,“呀,reborn君——现在应该叫你reborn先生吧?这位男士,请问你有何贵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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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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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