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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栖紧紧握着方向盘,全神贯注地开车。
手机震动,有电话进来,宋明栖戴上蓝牙耳机接通。
“今天谢谢你,嘉旻。”他语气从容,就像在聊今晚去哪里吃饭一样,“你过半小时就从小西门离开吧,没什么事了。”
电话那端似乎又说了几句话,随后挂断。宋明栖缓缓减速,在停车坪将车停好。
这里并不是他家四季小区,一座白色的小平房,坐落在人迹罕至的海角公园西侧,四周青松林立,墙体的三分之一被爬山虎覆盖住了,一部分叶片的颜色已转橙红,像一片带着渐变效果的装饰画。
宋明栖拔下车钥匙,将视线投向副驾驶上的黑色手提袋。
毕竟是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他从抽屉里找出一张酒精湿巾,把袋子擦了一遍,然后滋啦一声拉开拉链。
手提袋并不大,一万块现金其实也不多,但还是被故意分成了数摞好让绑匪难以一目了然,盖在最上面的六沓确实是红色钞票,再往下翻全是剪裁成钞票大小的报纸,被捆成几沓塞在下面充数。
宋明栖笑出了声:“这小子,跟我玩这招。”
也不怪周羚,他身上的钱都悉数交给了宋明栖,他把能借的人都借了,但他认识的人也都是赚钱不容易的人,短时间内确实是凑不齐一万。
宋明栖将拉链重新拉好,一把摘下闷热不已的假发,又在车上换掉裙装,将衬衣和西裤穿戴整齐,这才拎着手提袋下了车。
骤雨初歇,天色阴沉,入户门前廊顶上的小灯随着宋明栖的脚步声咔哒一声亮起。
宋明栖掏出一把钥匙,拧了两圈打开房门。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这是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面积不大,但铺设着木地板,满墙贴着米黄色的碎花壁纸,显得温馨而舒适。不过房间里陈设很少,也没太多生活痕迹,显然这里空置的时间居多,没有人常住。
宋明栖在玄关处换上拖鞋,走进客厅里,餐桌边趴着一个小小的人,桌面对他来说有点太高了,他几乎整个人都蹲在椅子上。
看到宋明栖进来后,他立刻抛下纸笔,扑通一声赤着脚从椅子上跳下来,箭一般冲进宋明栖的怀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怎么样怎么样!他是不是特着急?”
“当然,可把他急坏了!”宋明栖原本面无表情的面孔瞬间展开笑颜,用夸张的语气附和着,摸了摸怀中人柔软的头发。
小小的身影高兴了一会,可很快又为难起来,脸上露出了细微的、迷茫的表情,不安地用左脚脚掌蹭着右脚脚背:“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宋明栖蹲下身安抚:“赵喜橙,我们是不是说好,就三天,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且只有这样,他才不会送你走。”
只要不走,什么都好。
赵喜橙很快被说服,重重点了点头。
宋明栖也跟着笑了笑,伸出小拇指和他拉勾:“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对吗?”
宋明栖不喜欢坐以待毙。
非常不喜欢。
所以他不可能完全没有计划。
半个月前,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他拜托之前那位在广南监狱借调过的朋友胡凯,帮忙再去监狱里打听一件事,那就是吴关有没有其他关系比较好的狱友。
像吴关这样的自恋型罪犯,没有给他回信,不对他吐露心声,不代表他不跟任何人交流。
五年的牢狱生活,是多么寂寞难耐。就算五年来他都能守口如瓶,如今出狱在即,他难免蠢蠢欲动,想要同狱友炫耀一番自己大获全胜的完美犯罪。
所以与其说20号吴关出狱是一场正义的溃败,不如将它转化成绝处逢生的机遇,也很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
不过打探监狱里的消息本来就不容易,如果狱友之间的交流足够隐蔽,也很难被狱警发现,所以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得到胡凯的回复。
另外指望这一点带来案情上的突破实在具有随机性,无法作为保底计划。所以他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坏人总要有人做,不想周羚做,那就只能他做。
但限制周羚的自由并不现实,且不说周羚已经非常提防他,更不会给他机会安装什么定位器。就算他把周羚迷晕令他错过那个时间点,筹划五年的计划功亏一篑,以这个人不甘心的劲头,等他醒了也会恨他一辈子,不死心一辈子。宋明栖当然清楚这一点。
可他贪心,偏爱皆大欢喜的结局,他不想他坐牢,也不想他恨自己,那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周羚主动“弃暗投明”,要他自己做出选择。
选择做对的事。
宋明栖研究了这么多年心理学,他太清楚“自我决定理论”,只有自己心甘情愿选择的,才能预后良好,获得更高的幸福感和更少的后悔,也只有这样周羚才能清楚地意识到什么才是更正确的选择。
所以他打算自己消失。
自己一个砝码还怕不够,他又带上赵喜橙。
上演一出被绑架的戏码。搭建一个足以让周羚自我选择的框架。
他赌他和赵喜橙下落不明、生死难料,周羚没办法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复仇,那本是一条义无反顾的不归路,但现在他得回头看、回头找,他不能真把他们两个弄丢了。
这件事会打乱周羚全部的计划,他选择报警也好,和绑匪周旋也好,总之只要像今天这样钓着他转两圈,拖到20号吴关出狱,就够了。
之后他和赵喜橙会回到周羚的身边,装作刚刚被绑匪释放的样子,也完全可以讲没有看清绑匪的长相,或许就能不了了之。哪怕周羚到时候猜到什么,也没办法求证了,那时吴关也已经出狱,凭他的本事,早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时间最伟大的一点就是,它是单向的,流逝后绝不再回来。
所以宋明栖现在是一个赌徒,他赌周羚的良心,赌他是个好人。赌他的爱。
他把带来的巧克力摆到餐桌上,一边看着赵喜橙无忧无虑地攥着彩笔,在纸上涂涂画画,一边想,原来人在没有办法的时候,真的会做一些铤而走险又疯狂至极的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现在和周羚,没什么两样。
快要三点的时候,响起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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