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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大多守在戒律堂外,堂内没什么人,四下里静悄悄的,安静的仿佛时间都停滞了,偶尔有几声微弱的秋虫鸣叫,穿透茫茫月色下的寂静。禁室里只有他们二人,谈话绝不会被第三人听到。容娡瞧着谢玹,莫名觉得有趣。不过是说两句撩拨的话罢了,更亲密的事,他们都曾做过不知多少回,又何来什么羞不羞之说。谢玹的话里带着些恼意,隐约有从前那个坚贞的正人君子的影子,与床笫之间的他判若两人。容娡琢磨了一下,发现即便谢玹再怎么不乱处惊不变、游刃有余,只要她没羞没臊的大胆撩拨,这人还是会乱了阵脚,不再从容不迫。就好似她再怎么没心没肺,也没办法抗拒谢玹的蛊惑那样。她眨了眨眼,将谢玹从头到脚打量一圈,忽然狡黠的笑了笑。谢玹微微蹙眉:“笑什么?”说完他便立即意识到,容娡被他捂着嘴,自然没法回答。容娡的脸很小,他的手轻而易举便能遮住她大半张脸,只露出清丽的眉眼。她显然也意识到了他的失言,一双没被遮住的眼,滴溜溜的转了转,睨了眼他的手,又看向他的脸,眼底笑意更甚,隐约闪着戏谑之意。谢玹又怎会看不出她那明晃晃的意思,薄唇的唇角,在容娡的目光注视下,逐渐抿成一条直线。他阖了阖眼,正思索着是否要将她的眼一同捂住时,却忽然感觉掌心一热。覆在容娡唇上那只手的掌心,被她温热的舌尖碰了碰。准确来说,是舔。带着一种亲昵与讨好的意味的舔舐。只极轻的一下。有点儿细微的痒。谢玹的睫羽却忽然颤了颤,仿佛被烫到一般,手背上青筋猛地一绷,飞快收回手。容娡的小伎俩得逞,几乎要得意笑出声。她挪了挪腿,状似乖顺地跪坐好,歪了歪脑袋,却是在明知故问地挑衅,轻快道:“怎么了哥哥?”谢玹深深地看她一眼,神情不辨喜怒,只是气息变得有些不稳。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掌心。那上面沾着极其细微的一点水痕,在烛光下泛着粼粼光晕。好似仍残留着舌尖舔过时的触感。谢玹的眼底黯了黯。沉默一瞬,他若有所思地睨向容娡的腰腹,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这般不知分寸……前夜是如何哭着讨饶,可见是忘干净了。”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然而容娡听完后,面色却猛然大变,手忙脚乱地往后躲,离他远远的。动作之慌乱,险些撞翻了桌案。——就好像只要慢一下,她的脚腕便会如前夜那般,被一双铜浇铁铸的手牢牢扣住,不顾她的哭求,将她攥着扯回去。谢玹在床笫间对她的掌控欲,总是分外的重。容娡是仗着他们如今在戒律堂,料想谢玹不会真的对她做些什么,才敢有恃无恐的撩拨他。她可没想当真将自己赔进去。她还是要脸面的。匆忙之间,几卷经书哗啦啦滑落在地。书案的一角硌到了容娡的背,她痛的闷哼一声,小脸皱成一团。谢玹蹙眉:“撞到了?过来,让我看看。”容娡反手揉了揉背,警惕地看着他:“不用。”见她如临大敌,谢玹的眉尾挑了挑,发出极轻的一声笑。容娡退到簟席的另一侧,离他有段距离。但谢玹肩宽腿长,只微微倾身,手指便够到了她的脚。绣鞋被容娡随意踢到了旁处,她脚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绢袜。因为方才慌乱的后退动作,被裙摆遮住的纤细小腿露出一截,嫩藕似的白。谢玹五指收拢,圈住她的脚腕。烛光下,他的发丝流漾着珠玉般的光泽,熠熠生辉,整个人宛若一尊玉像。然而如玉的长指,却攥住她的一只脚腕,双眼略显危险的眯起,语气低沉:“姣姣,你应最是知道,我从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经不起你的撩拨。为何还来招惹我?”他在心里暗叹一声,心想,他终究做不了目连,修不成无情无欲的罗汉。她不必刻意做些什么,便能毫不费力地拨动他的心弦。我观汝之净,如见五色旌。饰汝以珠璎,姣好如画屏。姣姣入我心,始觉欲与情。正如明月来,意乱为卿卿。她是他的妄念,是他的六欲七情。他乱了一向清净的心性,乱了一贯尊崇的道。坠入她的万丈红尘中,甘愿成为从前他认为是愚蠢的俗人,对她存有贪婪的爱|欲。岿然不动的定力,在她面前不值一提。禁室里安静下来,气氛却变得黏腻,空气里仿佛攒着夏日午后将落未落的一场雨,潮热而闷。手中拢着的脚腕不安的动了动,谢玹回神,见容娡咬着下唇,面颊微红,不复先前的嚣张气焰,哼笑一声:“方才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不说话了?”容娡连忙可怜巴巴的讨饶,边说边觑着谢玹的脸色,试探着想将脚收回。“我错了哥哥,方才我那是猪油蒙了心,一时昏了头,并不是有意的。我不该撩拨你的哥哥,我知错了,我们不能在这里……”室内黏糊糊的气氛,被她一连串往外蹦的话打破。谢玹捏了捏她脚踝处突出的骨头,试图让她安分些,又是一声哼笑:“伶牙俐齿。”容娡从善如流:“哥哥教训的是。”脚腕上的触感有些痒。被人攥住这处的滋味并不好受,犹如被掐住命脉一般令人担惊受怕,容娡总疑心谢玹下一刻会把她扯过去。谢玹却没了旁的动作,只若有所思的摩挲着她的脚腕,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什么。沉默片刻,他缓缓抬起眼,清沉的视线直直望进容娡眼底:“你今日,为何来寻我?”容娡没想到他会转而问她的来意,张了张口,脑袋却好似生了锈,说不出话。谢玹含笑将她往身前扯了扯:“嗯?”容娡欲言又止,想到自己对白芷说的那番想念谢玹的说辞,莫名有些难为情。半晌,只好先用揣在袖中的玉玺当托词:“你久久不归,我怕你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便想着将玉玺给你送来。”她献宝似的用双手托着玉玺,不知怎地,谢玹扫了一眼后,神情忽然冷了几分。他淡声道:“玉玺于谢氏而言,不甚有震慑之威。”容娡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说不准能派上些用场嘛。”谢玹“嗯”了一声,又问:“只是因为这件事?”“什么?”“只是因为要送玉玺,所以深夜前来寻我?”“……是啊。”谢玹眯了眯眼:“若只是如此,你大可不必亲自前来,随意遣个暗卫送来即可。”果然还是被他看破了。再说下去,只会显得她欲盖弥彰,然后被他揭开她的真实意图。容娡面颊发热,愈发难为情,便打了个哈欠,糊弄道:“这样要紧的东西,只经我手总要放心一些。——我有些困倦了,哥哥……”她努力夺回自己脚腕的掌控权。谢玹抿了抿唇,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上前近了她的身,单腿抵开她的膝盖,琥珀色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虽未明说,但俨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二人的视线在烛光里碰撞、进而对峙。容娡轻轻叹了口气,率先别开眼,败下阵来:“我担忧你,实在放心不下,便来寻你了。”话音将落,谢玹的神情便缓和许多,显然是被她的话取悦到了。他颔了颔首,含笑道:“我知道了。”而后展臂将她搂进怀里:“睡罢。禁室简陋,并无枕榻,只好委屈你将就一晚了。”容娡偎在他肩头,摇摇头:“不碍事的。”她幼时独自待在花园里席地睡了一整晚都无人来寻,眼下这点小事实在算不得什么。再者,她这不是正枕着谢玹么?窗外月影西移,夜风微凉。时过三更,人定声疏,禁室内一片安谧。谢玹将烛光拨暗了些,容娡阖上眼,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睡意朦胧时,她感觉谢玹将外衫披在她身上,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当真只是因为担忧,而不是因为想见我么……”语气又轻又低,莫名有些失落。清磁嗓音入耳,容娡的心尖好似被轻轻抓了一下。也不知怎地,她仿佛被蛊惑了,鬼使神差地抓住谢玹的衣襟让他低头,而后仰起脸,对准他的唇瓣重重吻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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