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画面突然变得扭曲,奖杯倒转变成一条金色的蛇,吐着信子缠绕在我脖子上,让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什么叫就到这里为止?这明明应该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才对。
没等我理清混乱的思绪,他突然满怀爱意地奔向了与我背道而驰的方向,黑色的队服随着他坚定的步伐慢慢变成一件合身的白色礼服——终点的方向是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和小孩。
他的眼睛依旧专注而深情,只是被注视的对象变了。
“我这辈子只爱她。”
暴雨将太阳的温暖尽数席卷而去,金色的冷雨终于落在我身上。
不是你的孩子
凌晨四点的天空泛着灰蓝色的冷意。楚天阔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像是静止的雕塑。
他从来不是一个怀缅过去的人,对于自己所做的事也从来不会后悔,因为没有意义——上帝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
可此时此刻,只是在这一瞬间,楚天阔突然好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梦而已。
他做了一个开头很好但结局潦草的噩梦,醒来之后,他的身旁还是站着南星,和以往一样笑着问自己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呆。
大概人上了年纪便开始喜欢回忆过去,楚天阔又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和许成的那次对话。南星的喜欢太过明显,都不需要刻意窥探,那些无法隐藏的爱意都会从骨肉里丝丝缕缕地冒出来。
一开始的感觉是烦躁,因为楚天阔已经将南星摆在了最好朋友的位置上。beta这种不能被标记的恋人风险性极高,一不小心就会分道扬镳,这种例子自己不是见过吗?
这种不稳定性并不符合楚天阔对于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位,他原本打算找个机会和南星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在看到前上单范离和他女朋友之后改变了主意。
如果直接拒绝的话,或许用不了多久南星就会喜欢上另一个人,而只要想到南星可能将未来存在的某位恋人的优先级置于他之上,楚天阔就像被入侵领地的兽类,本能地感到焦躁不安。
夺冠时四目相对的瞬间,好像点燃了某条秘密引线,他们都知道对方没有醉,又都选择了放任自流。南星的一句“就是炮友而已”明明应该合他心意,既保持着朋友的关系又能暂时阻止南星喜欢上别人,那一丝转瞬即逝的不适最终被他有意忽略掉。
谁规定了喜欢一定会有回应?谁说他喜欢我我就必须也喜欢他?
他享受着南星隐蔽但全身心的注视,故作不知的逗弄也别有一番乐趣,虽然他从没想过和别人谈恋爱的事情,但楚天阔仍不觉得这是喜欢。
最多只是占有欲而已。
所以在听见南星要和他结束关系时,他才会这么愤怒。
【睡醒了给我回个电话。】
聊天界面传来父亲秦书鹤的消息,楚天阔将自己从过去的记忆中抽离,拨通了他的电话。
秦书鹤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惊讶,“这个点你是还没睡还是已经起了?”
“睡不着。”
“因为那孩子?”
相较于自己的另一位父亲,秦书鹤对于身边人的情绪总是通透得让人有些心生惧意。
楚天阔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南星,却还是像叛逆期的小孩儿一样嘴硬,“我不知道您说的是谁。”
电话那头的秦书鹤轻笑了一声,也不戳穿,“奶奶昨天看了你们比赛,问你怎么不告诉她南星回来了,让你下周带着南星去参加她的生日宴。”
“他不会去的。”
“那可未必,我看他俩以前相处得挺好。”
“他和我以前相处得也挺好,人都是会变的,爸你不会不懂吧?”
秦书鹤沉默了许久,笑骂道,“小兔崽子,敢拿你爸开涮了。”
“你要是不想问南星就不问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你奶奶的性格你是知道的,要是下星期她见不到南星,说不定下场比赛你就能看见她坐在观众席上举着你俩的cp应援牌。”
“要不你就把他的联系方式给奶奶,让她去问。”
楚天阔的手指在阳台的栏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目光投向了隔壁的南星房间,半晌才应道,“知道了。”
“所以您为什么这个点还没睡?”
“怎么,还管上你爸了?人上了年纪,觉少是正常的。”
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楚天阔听出那是打火机的声音——秦书鹤只有在心情十分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
“楚明雍来找你了?”
“没大没小的,他也是你父亲。”
“他可不缺我这一个儿子,外面多得是想给他尽孝的。”
“天阔,有些事不是”话说到一半,秦书鹤蓦地止住了话头,自嘲地笑了一声,“算了,我和他的事就是笔烂账,早就掰扯不清楚了。”
久违的尼古丁味道让他觉得有些苦涩,秦书鹤缓了口气才接着说,“下星期又得和他一起演一对恩爱夫妻的戏码,想想就反胃。”
“95的匹配度,顶级的alpha与oga,简直就是天作之合金玉良缘。”最后的八个字,秦书鹤用昆腔唱了出来,语调哀婉细腻,却又含着说不出的悲凉。
他的嗓子已经不复年轻时的清亮通透,此刻被烟呛住,咳嗽了几声,随即又无所谓地笑了起来。
“aria医生已经答应来国内了,等她解决您的发情期问题,您就能和他离婚了。”
“是吗?那样很好。”秦书鹤语气仍旧很平淡,听不出什么高兴的感觉。
“天阔,我的态度一如往常。“秦书鹤突然话锋一转,“你们alpha永远不要和beta结婚,免得害人害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飘渺版她是误入游戏的一抹孤魂,天策军娘,临危受命,却因为一场莫名的政治斗争被迫离开,枫华谷中三百年,再入尘世,已然王朝更迭,历史重演。他是心外尘世的一缕剑魄,藏剑百年,一朝出鞘,锋芒依旧...
穆翎银鞍白马,跨街游行时曾听过一场民间的戏。台上咿咿呀呀诉断衷肠,唱着霸王别姬的戏词。当时他将腰间的锦囊抛上台,大力拍着身侧人的肩膀高声叫好,心中带着隐秘的雀跃。崔羌懒散的桃花眼只是轻轻飘过来,从容地笑着。戏幕起又落,惊赞拍掌之声连绵不绝。穆翎不经意侧首,忽地撞进那双深邃眼眸里。四目相对,周遭纷纷扰扰仿若消散,只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物在他心上肆意生长。红颜叹,纵缘尽,已不枉此生。台上人道尽悲欢离合,台下人含笑看他。那时他想,书中所谓生死相随,便是这般罢。后来图穷匕见。崔羌微凉的指尖从他唇畔划过,抹开血色,贯来柔和的眼尾上挑,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太子殿下。穆翎一颗心早已失去知觉,只听着那懒懒拖长尾音不如您做我的男宠,可好?穆翎颤着手,握住了那柄刺入血肉之中的刃,温热的血离开身体,也带走了最后一丝天真,恍然之间他笑出了声。原来当年那出戏,唱得你是真霸王,我是假虞姬。*扮猪吃虎疯批攻x身软心更软笨蛋受(崔羌x穆翎)*攻蛰伏复仇,受倒霉背锅*狸猫换太子,攻是真太子...
1979年的圣诞节,伏地魔找到了波特一家。波特夫妇和小哈利都死了,那个雪夜从波特家走出来的,只有伏地魔和安珀莉萨斯诺。从此,凤凰社节节退败,伏地魔击败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教授从霍格沃茨消失。从此,食死徒一朝得志,伏地魔统治了巫师界。霍格沃茨成为了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们的集中营。十年後,21世纪穿越者佩内洛克里瓦特进入了霍格沃茨。内容标签英美衍生西幻成长正剧师徒HE...
李涛是一名在加拿大的中国留学生,刚到加拿大的他租下了一栋价格异常低廉的房子。与他同住的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几位室友真诚乐观的中国女孩Luna热情友好的印度兄妹开朗阳光的非裔美国青年和高傲的法国艺术家。然而,这座看似普通的房子却隐藏着无数诡异的规则。违背规则的后果无人可知,但它们的存在似乎是对房子过去秘密的警示。随着一系列无法解释的怪事接连生,李涛和室友们逐渐意识到,这座房子不仅困住了他们的生活,还将外界的人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