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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李昭仪被禁足,要不是韩秋殊想到从皇祖母那里入手,让李昭仪抄写经文,哄得太后开心,怎么会被父皇提前放出来?”
“禁足?我怎么不知……”
“臣秦奕,参见王爷,三皇子。”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打断了严深的话,二人转过身去,严泓看着对面的人,先一步说道,“秦小将军,按说你往年都要再过些时日,怎么今年回来的这样急?”
“臣与于公子自幼相识,听说于公子寻得良人,特意提前赶回。”秦奕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严深,严深从他那双狼一般的眼神中察觉出一丝轻蔑,“臣久驻边关,王爷与于公子成婚,本该早些恭贺王爷,结果却拖到现在,还望王爷见谅。”
“无妨,秦小将军一路辛苦。”严深并不怕他,秦奕比他想象中要清秀,本以为边关的风会将人吹得糙些,可眼前的人褪去铠甲,穿得一身常服,若不是那身形一看就是练家子,确实看上去有些读书人的模样,“想来将军还要面见父皇,我们就先走一步。”
秦奕不说话,只侧身让过,严深注意到他身后跟着的人手里提着一只鹰,那鹰眼光锐利,颈部粗壮,双爪勾着宫人手中的栖杆,一副会立刻张开双臂,飞向高空的神气模样。
严深的眼神与鹰交汇了一瞬,那鹰就突然长啸一声朝他扑了过来,事情发生的太快,身边没有任何防守的武器,严深下意识举起胳膊挡在胸前,只听布料被无情撕扯的声音传来,衣服里的棉絮被扯出不少。
严泓身边的侍卫赶去帮忙,秦奕带着的人急忙阻止,说这是要献给皇上的东西,你们不可伤害,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拔刀,只能用自己的身子去挡。
秦奕冷眼旁观着一切,轻轻吹了声口哨,本来暴怒的鹰一下子停止了攻击,自己飞回了栖杆上,他从袖口里拿出细绳栓住了鹰的脚,“臣有罪,这鹰性子烈,冲撞了王爷,想来王爷宽宏大量,断断不会和一只鸟计较。”
严深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好在衣服厚,没有抓破,但胳膊上那几道深深的爪印恐怕也会肿好些日子。
回了王府,于沉月还坐在床边看书,见严深进屋,就将书放在一边,红着鼻子迎了上去,“阿深,你回来……”他的声音因为鼻塞有些发闷,虽身体不适,但还是注意到了严深的异样,“是我记错了吗?你出门的时候穿得好像不是这件。”
严深抱住他,尽量不去触碰胳膊上的伤口,自己为了防止被于沉月发现,特地去了街上买了套新的,因为是买的现货,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他的眼睛瞟到床头的药碗,不得不岔开了话题,“这几日倒是听话。”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糖冬瓜,“这是奖励。”
“你怎么会买这个,不是去宫里吗?”于沉月打开油纸,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根,心里还惦记着严深换了衣裳,“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那衣服被我不小心划坏了,就重新买了一件。”严深拉着于沉月坐下,让他不要担心,并向于沉月说起李昭仪禁足的事,他总觉得,这件事和于太傅被冤枉有什么联系。
“月儿你想,同样是宫里的东西不见,然后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被找到,李昭仪还经历过两次,有没有可能,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让她生气,然后被父皇训斥?”
“这……”于沉月从未怀疑到这一点,他曾觉得,是李昭仪自己冒失,现在听严深这么说,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李昭仪的事情,倒是有可能被嫁祸,但我爹爹的事,可惜当时那个宫女已经去了,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偷到钥匙,打开库门后拿走东西再放回钥匙的,能做到这一切,并且不被发现,一夜之间,真的有可能吗?”
他们正思考着,金珠带着一封信进来,说是五皇子妃从宫里送来的,于沉月打开信,静静地扫视着,突然抬起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阿深,我们都想错了,我们所设想的一切,都是在那个宫女真的进库房去偷的前提下,那如果,她和我爹爹一样,根本没有偷呢?”
第28章查证
于沉月看了信后就要进宫,严深想起秦奕还在宫内,本想一同前往,但于沉月想起之前和韩秋殊的交易,他并没有与严深说清,所以决定独自前往。
严深不放心他一人,让他把文昌和文寿都带去,于沉月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看着他们乘着马车离开,严深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狰狞,让善荣赶紧去拿治伤的药。
“轻点,轻点……嘶……”严深生怕那药的气味让于沉月起疑,特地坐在院子里上药,善荣比他看上去还要紧张,上药的动作很迟缓,但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僵硬,“王爷,您这……怕是瞒不住……”善荣看着严深手臂肿起的地方,眼里透露着担忧,“看样子要好几天才能消肿。”
“能瞒一天是一天。”严深闻着胳膊上的药味,止不住的皱眉,“不行,还是要在院子里多转几圈,等气味彻底散了再进屋。”
“你来得正是时候。”韩秋殊手里捧着汤婆子,亲切地招呼于沉月进门,严烁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身上满是水汽,外面连一件干的褂子都没有,看上去有几分可怜,韩秋殊让拂柳去请人来,自己走到严烁的身边,有脚尖点了一下对方的小腿,“你怎么还杵在这儿,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别在你二嫂面前丢人。”
严烁瞪了一眼韩秋殊,朝于沉月行礼后就默默地带着自己身边的人离开,韩秋殊朝他离开的方向吐了吐舌头,随后拉着于沉月进了屋,“你别理他,一天天净惹我生气。”
“是吗?我看你们感情倒是不错。”于沉月拿出信,将它放在了桌上,“你信中说,那宫女被人看见……”
“对,她曾说过,是亥时侍卫交替值班时偷走了钥匙,入库偷窃后赶在亥时三刻出宫,她的时间非常紧迫,但现在有人告诉我,发现她亥时正在御花园内与不知道什么人交谈,这样的话,时间就对不上了。”韩秋殊见对方一直在搓鼻子,就命人也拿了个汤婆子给他,“她自己说的,亥时前一直在书房打扫,想来从皇子的书房赶去宝库,不可能偷完东西再绕去御花园。”
于沉月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不由地点点头,此时拂柳带着个小太监走进屋内,那人战战兢兢地跪下身子,朝他们行礼,“奴才见过淮王妃,见过五皇子妃。”
“起来说话。”小太监恭敬地站起身,于沉月开门见山地问道,“不要害怕,把你那晚在御花园看见的都说出来就行。”
“是。”太监缩了缩身子,抬头朝二人望了一眼,然后低下头接着说道,“奴才在花房当差,那日打扫完花房后,奴才经过御花园,听到有人在假山后面说话,奴才本不想管,但正好发现自己有东西落在了花房,就准备回去拿,结果一转头,就看见锦丹姐姐走出去。”
“锦丹,就是那个宫女?月黑风高,你确定你没看错?”于沉月是第一次知道那个宫女的名字,之前于太傅写的信中从没提及,想来,他是不知道那个宫女姓甚名谁的。
“不会看错的。”小太监怯怯地回答,“锦丹姐姐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她的脸,她慌张完全没注意到我,整个人还有些……有些衣衫不整。”
说到这里,小太监停顿了一下,又重新跪了下来,“以前锦丹姐姐总是送一些自己做的点心过来,所以奴才与她相识,当时奴才只以为是姐姐在与人……就没有管,可谁知第二天出了事,她也……”
“你还记得见到锦丹时,具体的时辰吗?”
“记得,从花房到御花园,差不多是亥时二刻。”
将人送走后,于沉月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如果刚刚那个太监说得都是实话,那么偷盗宝物的就另有其人,只是锦丹的情况已经是死无对证,如果就凭借这些证据,是不可能让爹爹回来的,说不定皇上还会以为是他为了帮于太傅脱罪,找了个小太监随口胡说。
韩秋殊在椅子上动了两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他最近总觉得困,许是天冷不愿意动弹的缘故,睡得比平时多,见于沉月脸色不佳,便出声安慰道,“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已经找到了些线索,我会继续在宫里帮你。”
“那沉月就多谢五皇子妃。”于沉月站起身来,不是以淮王的王妃,而是以太傅之子的身份向他道谢,韩秋殊看他如此,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若不是刚刚和严烁打雪仗闹了一阵,这会儿困得厉害,肯定亲自送他出宫。
拂柳跟在于沉月身边,按照韩秋殊的吩咐将人送到宫门口,结果刚走出去几步,就发现于沉月被人缠上,于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于公子,好久不见。”秦奕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于沉月往后连退好几步,文昌和文寿二人走上前,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秦小将军,如今我已经嫁给淮王,你该叫我王妃。”
“淮王?”秦奕想起刚刚和严深的见面,看了眼四周,脸上露出些许不解,“真不知于太傅怎么会把你嫁给他,按说当年你没能当成他的伴读,你爹他就该死心。”
“是皇上的赐婚,与爹爹无关,将军慎言。”于沉月下意识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转身就要走,结果被秦奕伸手拦下,“为什么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那个王爷有什么好?你喜欢他什么?就因为他在你落魄的时候给了你荣华富贵吗?”
于沉月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绕过他的身子准备离开,“他刚刚回去的时候,你没察觉出什么问题吗?”
秦奕的话让于沉月停住了脚步,“你做了什么?”他当然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和秦奕有关,“秦奕你对他做了什么?”
“想知道就自己回去问,或者……”秦奕见于沉月因为严深而露出这么担忧的神色,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再次朝对方伸出手,朝于沉月勾了勾手指,“求我。”
“你说真的?”韩秋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样子,听了拂柳的话顿时来了精神,直接坐了起来,“看来,他们两人之前发生过什么,你赶紧派人去查查。”说不定,这次可以还了于公子上一次的人情。
严深坐在院中喝茶,看见马车停在了门口,便站起身来,张开双臂想抱抱对方,谁知于沉月像是没看见他一般,没有和往常径直走进他的怀中,反而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金珠,关门。”于沉月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语气冰冷地吩咐着金珠。
金珠跟在后面,神情复杂地缓缓关上房门,严深一脸疑惑地僵硬着脖子转向文昌和文寿,谁知两人脸上也露出和金珠一样的神色,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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