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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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我给自己扎了一针激素,躺在旅店的床上,开始想未来的计划。我们十年来一丝不苟地走到这一步,确保扫清了一切障碍,保证除了青铜门以外不会有其他任何势力阻碍他出门,但对于他会不会出来、出来之后要去哪,我没有多想过。

胖子劝我说人要给自己创造一点积极的暗示,就像篝火狐鸣鱼腹丹书那样,不能总是那么消极。因此我找到了福建的那个村庄,在那里盘下了一间旧屋,好像做了这件事,我就能一睁一闭眼穿越到未来的某个时候,看见闷油瓶在老村的院子里喂鸡。这点捏造的希望使我不至于彻底在计划中失去人性,一些麻木的时刻我会想起它,因而再次感知到痛苦和不甘,像是某种卧薪尝胆。事至如今,我终于来到离约定最近的地方,这些希望反而更加苦涩和危险。患得患失的忧虑和生理痛一样从身体里渗透出来,我蜷缩身体,尝试用深呼吸的方法来克制疼痛和焦虑,却并没有阻止恶劣的生理反应取代我对身体的控制。

头脑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腹腔传来一阵阵针刺般的灼烧感,密密麻麻地在四肢百骸蔓延开,很快整个人都如同在业火中炙烤,我的忍耐力也下降到了一个极不合理的地步,极力控制下还是发出吃痛的闷哼。这种如蠹虫入腹般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仿佛肚腹里的脏器全都在被啃噬撕咬,我把枕巾咬在嘴里,用被子蒙住头,才开始发出呻吟。在这久违的痛感中,我好像回到自己第一次在宝石山的变电站里因蛇毒和术后激素紊乱而痛苦地咆哮、回到割除腺体的手术中被残存的信息素彻底支配的绝望瞬间、回到被抑制剂压抑了太久而猛烈爆发的发情期里、回到更早之前……

在那些痛苦的瞬间,我喊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小哥,小哥,像一个古老的咒语,我已经快忘记它的含义,只有在痛极的时候才会下意识念起。

咒语好像确实在我身上生效,无法忍耐的痛感一点点消退,转化成了另一种感受——痒。心中有什么坚硬之物被敲碎,酸涩和绝望涌出来,刹时将我淹没。

我剧烈地喘息,双眼模糊。恍惚间,房间的门被推开,他走进来,面色阴沉。

“没有抑制剂,我找人送你回去。”

我拼命摇头,身体热得像要烧起来。

“我不走。”我想下床,但双腿发软无力,走了两步就瘫倒下去,被他抓住衣领控制住,堪堪保持站立的姿势。我顺势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缠到他身上——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他有这样的接触。明明隔着衣服,却感到他的身体像炭火一样烫,我立刻就呻吟出来,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他走。

他开始扯我,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我能那么紧地贴在他身上。“我不走……你要是想救我就亲自把我送回去。”

“胡闹!”他的身体那么热,声音却极其冰冷。我的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像要被硬生生掐断,再也抱不住他,被一把扯开,用力推到床上。

“你不送我回去,我肯定会死路上的…!”我喘得像是风箱,全身都在颤抖,出生二十几年,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发情,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理智融化了,变成赤裸裸一滩浑然未炼的欲望——把他留下的欲望。“我发着情怎么走,你,你能找谁送我?你不上我,别人也会上我,唔……”

他大步上前,用一种擒拿的姿势把我的双手反剪按在床上,我的头一下被摁进被子里,后半截话说不出来。窒息感袭来之前,我感觉他用什么东西捆住了我的手。在我抽搐着挣扎起来时,他终于把我翻过来,让我侧躺在床上。我已经失去了再去抓他的能力,大口喘息地在床上缩成一团。甜腻的信息素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在其中只能闻到一点他的味道,还尚不知是不是窗外之雪在混淆视听。

“小哥……你别进山。”我喘着说,“为什么非得去送死呢?生活还有很多美好的。”

他退到房间的角落,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围绕着他好像有一圈低气压,和我膨胀的欲望对抗着。

我笑了一声,听见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你还没有老婆吧?你,你可以标记我。我很好的……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我会对你好的。”我说,“留下来吧。”

“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没有喜欢过谁,在此之前,也从来没有找个人标记我的意愿。对闷油瓶的感情我不知道说不说得上是爱意,但如果能用我的“清白”换他留下来,我愿意。

欲火烧得越来越旺,没有oga能接受自己在发情期时的求欢被近在咫尺的alpha拒绝,我有点羞愤,用杭州话骂了两句,在床上扭动着喊他。

“小哥…小哥…”不知是留下他的信念还是情欲使我颤抖,我用祈求般的语气对他说,“你咬我一口…”

闷油瓶没有反应,在那个角落里像一尊石像。我开始意识到,即便是献上了我自己,他还是要去死。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发凉——这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牌了。现在这个状况,我根本不可能靠肉搏打得过他,也没力气抱住他的大腿让他甩不掉,他如果想走,大可以立刻进山,把我丢在这个旅店里自生自灭。

我破罐子破摔,强制让自己发情,想靠我们俩之间的情谊和他的责任感把他拴住。可是我们的情谊真的到了那一步吗?

“你,你要对我负责。”我心一横,就算是有万分之一能把他留下来的可能,脸不要了算什么呢?“我是因为你才这样的……你不标记我我会死的。你不能把我这样扔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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