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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看着他这样,也说不出劝慰的话,看一眼时间,快八点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梁玦又一次想拨出那个号码时,下拉框里突然跳出新消息,是傅逢朝的账号发来的一条语音。他几乎立刻就点开了,傅逢朝略显疲惫但真实的声音清楚传来:“刚开机,正在回来路上,我这边信号不太好,别担心已经没事了。”梁玦反复听了三遍,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汗涔涔的手终于脱力垂下,被抽干的情绪回笼,后怕、庆幸、安与不安交织,激烈滚荡。他在深重喘气之后握住手机,一字一字艰难回复——【混蛋。】【我去接你。】荒谬答案梁玦在码头上等了半小时,望眼欲穿时他等的那艘快艇终于自海上夜雾中而来,渐行渐至。傅逢朝下船,他大步走上前,被张开手的傅逢朝抱了个满怀。真实感受到这个人体温,梁玦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很多人在看。”傅逢朝在他耳边低笑提醒。梁玦压下呼吸,后退一步,这才注意到傅逢朝的袖子上有血,又皱起眉。“没什么事,一点小伤。”傅逢朝落下手,全不在意。梁玦轻抿唇:“去医院。”他们刚上车,陈助那边打来电话,告知梁玦刚他们抓的那个人趁乱跑了,他们现在已经派了人去追。梁玦交代:“务必把他抓回来,麻烦了。”电话挂断,身边傅逢朝问:“你找了人?”梁玦有些气闷:“你是不是早知道这次出海有危险?早上为什么不说?”“嗯,知道,”傅逢朝承认,“生气了?”梁玦不悦说:“你瞒着我,我不能生气?”傅逢朝解释:“我做了万全准备才敢去,跟你说了你是不是一定会坚持跟着,就算不让你去你也得担心一整天。”梁玦抬眼:“既然是万全准备,我为什么不能跟着?”傅逢朝看到他眼里的愠怒,沉默之后抬手捏住他的脸:“梁玦,你知道的,再怎样万无一失,我也不敢让你去冒险。是我不对,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提前跟你商量。”他这样的语气和眼神,梁玦立刻便没辙了:“呸呸,没有下次。”傅逢朝弯唇:“嗯,没有。”他手上的伤确实不打紧,去医院清洗消毒,连缝针都不需要。保险起见还是打了针破伤风,留观时傅逢朝轻描淡写说起他今天一整日的经历——快艇出公海后有船来接他们,让他们必须跟上船,且最多只能去五个人。傅逢朝带了几个人上船,让剩余人在快艇等,之后船往东南亚方向开了很久,他们换上了一艘更大的游轮,终于在上面见到了傅彭来。“那间地下钱庄背后的老板是东南亚人,前段时间接了来自国内的一个大单,买我和傅彭来的命,主要是我。“我之前就收到了风声,新加坡的蔡总恰巧跟那位老板是熟人,有过过命交情,对方卖蔡总面子,知道蔡总一直自诩我老大哥,破例将消息透露给他。“我上游轮之后见到了那位老板,拿钱买回我自己和傅彭来的命。他们做这行的这样做本来就算坏了规矩,都是看在蔡总面子上,所以背后买命人的信息我花大价钱也只买到了一点,钱是自一个离岸账户转给的他们,联系他们的人姓zhang”梁玦问:“张还是章?”“不知道,”傅逢朝说,“多的他们也不肯再说了。”梁玦紧蹙着眉心:“跟你二叔有关吗?我抓到个人,说是你二叔的小舅子,是你二叔指使他通过叠码仔引诱你爸去借高利贷,把你骗来这里。”傅逢朝点头:“肯定有他的份,但买我命的未必是他,他没这么大胆子。”果然傅逢朝也是这么想的,梁玦轻呼出一口气:“手上的伤怎么弄的?”傅逢朝解释:“傅彭来,我让他同意把华扬股份全部转我,把协议书签了,才答应带他回来,他气急败坏,手里摸到了枚铁片扑上来,我一下没挡开。”他有意隐去了中间一段——对方老板并不只有一个,彼此起了分歧,其中一人坚持拿了钱就要办事一定要弄死他,他最后能全须全尾回来并非毫无风险,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梁玦其实也猜得到,事情经过大抵没有傅逢朝嘴里说的这样轻松顺利,要不这人也不会到这个点才回来。他握着傅逢朝的手,低头静默片刻,说:“下次小心点。”傅逢朝问:“刚不是还说没有下次?”梁玦不理他,先站起来:“时间到了,走了。”回酒店路上,陈助那边回复来消息说人已经抓到了,差一点就让他跑路离开了这里。梁玦交代自己秘书:“你去撬开他的嘴,让他说清楚除了傅宗来,他到底还知道什么。”傅逢朝闻言好奇问:“梁玦,你是不是有什么头绪?”梁玦说:“一点不好的预感而已,希望别是真的。”他摇了摇头,暂时不想说这个。他们回酒店后下了雨,潮湿雨水将空气里的闷燥扫荡一空。梁玦站在窗边透了口气,傅逢朝过来,拉上窗户:“雨都打进来了,想吃什么?”梁玦还没吃晚饭,傅逢朝更是几乎一整日滴水未进。“随便叫点吧。”梁玦其实没多少胃口,也有些心不在焉。傅逢朝看他一眼,叫了客房服务,再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心事重重的?”梁玦的目光落向傅逢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心安又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成人的世界真复杂。”傅逢朝挑起眉:“你都做到这个位置了,现在才有这样的感叹,之前干什么去了?”梁玦仰了仰头,颇觉累得慌:“我十年前就这么说过。”傅逢朝道:“那个时候随口一说,现在是感同身受?”“烦死了,”梁玦皱眉,“难怪你想什么都不管,孑然一身多自在。”“可惜没那么容易。”傅逢朝也摇头,哪怕是他,也得为了华扬的股份去冒险把他爸捞回来。身外之物可以不在乎,但不能没有,因为那些才是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资本。傅逢朝道:“别想了,先去填饱肚子。”梁玦也放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强打起精神。吃完晚饭,傅逢朝去洗澡,梁玦跟进来说:“你手受伤了,我帮你吧。”傅逢朝抬了抬手臂:“这么点伤也要你帮?”梁玦坚持:“要帮。”傅逢朝便随便他,招了招手,梁玦不明所以地上前,傅逢朝一手揽过他的腰,将人带进淋浴下直接开了水。热水浇头而下,梁玦人都懵了:“……你发什么疯?”傅逢朝抬手揉进了他发间。梁玦回神赶紧想去抓傅逢朝手臂:“你的手……”傅逢朝毫不在意手上这点伤,将他按向身后玻璃墙,炙热身躯覆上。“梁玦,你自己说的帮我。”他这是故意曲解自己意思,梁玦按住他压过来的硬邦邦的胸膛:“傅逢朝,你要不要脸?”傅逢朝沉住声音:“学你的。”梁玦骂了几句,很快只剩下断续地喘,在持续的哗啦水声里不成调。洗完澡,傅逢朝拿浴袍裹住他,将人抱上洗手台。梁玦还有些缓不过劲,靠着身后镜子眯起眼喘气,在傅逢朝的手贴上来时低头在他虎口处咬了一口。傅逢朝将剃须刀和乳化膏塞在他手里:“帮我刮胡子。”梁玦无语道:“你懒死了。”傅逢朝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靠过来,梁玦笑开,一只手捧住了他的脸。剃须膏涂抹上去时,他忽然想起当年,他和傅逢朝的第一晚之后的那个清早,也是这样,傅逢朝将把抱上洗手台环着他,由他帮着刮去脸上冒头的胡渣。那时的傅逢朝面庞还稚嫩,连脸上那些青渣都没有现在这样浓密粗硬和扎手。“以前这个地方好像没有,”梁玦的手抹上傅逢朝鬓边,轻声说,“现在倒是越来越硬了。”傅逢朝扬眉:“你还记得以前是什么样?”“记得,”梁玦轻点头,叹道,“当然记得。”傅逢朝的手擦过他手背,引得梁玦微颤:“老实点,一会儿把你刮伤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傅逢朝脸上的剃须膏抹开,指尖轻触,感受着傅逢朝皮肤的温热。刮得时候也很仔细,很轻的力道,拿出了十二分的耐性。傅逢朝凝视他专注的眼:“梁玦。”梁玦依旧盯着自己手上:“什么?”“鼻子沾到了。”傅逢朝提醒道。梁玦皱了下眉,转头看身后镜子,明明没有。傅逢朝手指沾了点膏体,点上他鼻尖。梁玦:“……”他倾身往前,贴向傅逢朝,如同要吻上他。傅逢朝眯起眼,贴得愈近时梁玦轻声笑起来,又退开:“还没刮完呢。”傅逢朝的手落下,在他腰上用力揉了一把。梁玦笑了一阵,正色:“真别动,要不我手一抖真要刮出血。”傅逢朝:“嗯。”梁玦一只手撑住他的脸,握着剃须刀一点一点将泡沫推过去,指尖抚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不时按一下,像有意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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