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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逢朝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不会再让他回来了,”梁玦说得斩钉截铁,“他在白庄做管家,这么多年手脚怎么可能干干净净,之前爷爷纵容他只要做得不太过都算了,但证据我都留着,就等着今天。”傅逢朝提醒他:“你爷爷少了这么个忠心耿耿什么都能替他做的管家,估计以后日子不太好过。”梁玦轻声说:“我就是不想让他好过了。”他没有再说,专注开车。傅逢朝盯着他沉默的侧脸片刻,无声转开眼。车开回家,傅逢朝已经靠在座椅里睡着了。梁玦停车,没有立刻叫醒他,贴过去帮他解开安全带。退开身时,被傅逢朝按住手,睁开眼的人目光灼灼正看着他。梁玦抬手摸了一下傅逢朝的脸:“醒了?”傅逢朝忽然问:“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梁玦怔了怔,像没想到这样也能被他看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我早说过你演技不好。”傅逢朝道。梁玦有些讪:“也没有不高兴,就是没想到而已。”他将陶泊之前说的那些复述了一遍,傅逢朝波澜不惊:“你之前真没想到?”梁玦在静默之后说:“其实有想过。”“那就是了。”梁玦微微摇头:“算了,没意义了。”傅逢朝看一眼时间:“还早,要是心里不痛快,我们出去兜兜风。”“那还不是我开车,累死了。”梁玦抱怨着,但也只犹豫了两秒,重新发动车子。他们的车在夜幕落下后的城市街头疾驰,梁玦一句话没再说,将车开得很快,一路往浅湾码头去。车停之后他先推门下去,两手插兜靠坐在车头远眺前方的海上夜色。想起上一次在这里,傅逢朝烧了他的东西,今日再来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傅逢朝慢悠悠地跟过来,倚他身边也坐下,没有出声打扰。凝目静静看了很久,梁玦开口:“明天是我哥的忌日,我每年这天都会独自来这里待一整天。”傅逢朝说:“我去年也来了。”梁玦道:“我知道。”傅逢朝回头看向他,梁玦点头:“走的时候看到了,你给我发的消息里也说过,还说在这里感觉不到我的气息。”傅逢朝错开眼,淡道:“我直觉还是挺准的。”梁玦的声音化作一声轻叹:“你错怪了我哥这么多年,跟他道个歉吧。”傅逢朝说:“之前已经道歉过了。”梁玦想问什么时候,话到嘴边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之前给他哥的长明灯续费那次。“我很感谢他,”傅逢朝慢慢说着,“也许不该这么说,但我确实很庆幸,那时活下来的人是你。”海边的风很大,梁玦听着随风送来的声音,半晌道:“你说过我哥他不会怪我的。”傅逢朝道:“相信你自己心里的答案就好。”梁玦轻吐出一口气:“如果我哥已经投胎了,希望他这辈子能过得轻松自在些。”傅逢朝肯定道:“会的。”梁玦心头一松,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放下,值得他在意的人或事都会好起来,已经不能再奢求更多了。一如他们所料,澳门发生的事情因为证据不足,最终不了了之。梁玦爷爷的管家却没再出来,他因私下偷窃变卖白庄的古董,数额不小,将要背刑事责任。梁玦在三天后又去了一趟白庄,傅逢朝陪他一起。这次傅逢朝跟随他进去,在外面花园里等他。这里的管家换了新人,是梁玦安排来的人,连带帮佣、护工、司机、园丁,所有在这里干活的人他都重新筛了一遍,有不安分的全部换掉了。梁玦在书房里等他爷爷,顺手取下了墙上他们的那张合照。他爷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格外阴沉的:“你已经把我软禁在这里了,还打算做什么?”梁玦回头,他的爷爷坐在轮椅里被人推进来,强撑起的精神气早已外强中干。梁玦握着那张照片相框,抵在书桌上,看着他爷爷。位置调换,他这样站在这里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爷爷,像他才是这个家里的掌控者,或许现在本来也是。他本无意跟他爷爷作对,他甚至怜悯他爷爷,一辈子汲汲营营,到这个年纪了依旧是孤家寡人。但他爷爷不该屡次针对傅逢朝,甚至想要傅逢朝的命。“之前我妈被放出医院,是你吩咐人做的?”他爷爷不答,便是默认了他的话。“你想做什么?弄死我?”梁玦问完自己先否认了,“你预测不到我妈的行为,但你知道她是个疯子,你是不是以为她会去找傅逢朝麻烦,她该去撞的对象是傅逢朝?”老人始终不出声,眼里也并无心虚,他这一辈子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心虚过,又怎可能在他的亲孙子面前露怯。“可惜你算错了,”梁玦嘲弄道,“我妈的确是个疯子,可你不够了解她,她最想弄死的人只有我。“你借刀杀人不成,便找人买傅逢朝的命,至于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这么恨不得傅逢朝死到底是为什么?别说是为了给我哥报仇,不荒谬吗?”花园里,傅逢朝随意晃过眼,目光落向对面的一座小楼。他迈步走过去,轻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佛堂。一个这辈子作孽无数的恶人,在垂垂老矣时开始信佛。但这里并没有梁玦以为的他爸或者他哥的牌位,死了的人在他爷爷这里再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又何必供起来。书房里,老人闭目,拒绝回答。梁玦便自己猜测:“你想在精神上将我击垮是吗?让我的自我意识消失,真正成为你手里的提线木偶为你所用?”良久,他爷爷终于嘶哑出声:“你很有本事,既然心里有数,又何必再问。”“你以后没有机会了,”梁玦提醒他,“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一丁点机会,公司定增的事情落定后,你在股东会上也没有了绝对的话语权,我也不会再让你接触外人,你只能在这个地方一直困到死,至于家里那些人,以后都得靠我养,他们只能听我的话,谁也帮不了你。“你说这是软禁,那我就明确告诉你,这就是。”老人睁开眼,眼神终于不再平静。梁玦无意再说,手里的合照当着他爷爷的面落地,玻璃相框四分五裂。傅逢朝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书房门边,叫了一声:“梁玦。”梁玦看过来时,傅逢朝的目光落向轮椅上的那位,顿了顿,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正与他对话:“刚参观了一下你的佛堂,挺有趣的,没想到老梁总还信佛。恰好我这些年对佛理也有些研究,那就好心提醒你一句,六道轮回,作孽太多,下辈子能入哪一道还未可知。”“你——”老人用力拍在轮椅扶手上,被他激怒,挣扎着想站起来又无力跌坐下。浑浊双眼里涌起的怨毒与当日的姚曼思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这样的年纪,早已比姚曼思更虚弱残败、不堪一击。傅逢朝没再理他,冲梁玦示意:“走了。”梁玦也一眼没再看他爷爷,叮嘱了几句旁边从始至终恭谦不做声的新管家,迈步离开。车开出白庄时,他最后回头看去,远方建筑笼罩在落日余晖下,隐有辉芒。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但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来了。爱的执念下班之前,梁玦的车开进华扬的地下停车场。傅逢朝下午有个会,特地跟他说了今天没空去接他。这会儿会议还没结束,梁玦没有提前打招呼,自己过来了华扬。也没让傅逢朝的助理特地去告知,他在傅逢朝办公室坐了片刻,因为困倦靠着沙发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傅逢朝进来时,身后还跟着几个下属跟他报告工作,一眼扫到沙发里梁玦的身影,立刻示意人噤声:“就这样吧,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打发了所有人出去,办公室门带上的瞬间,梁玦也闻声睁开眼。傅逢朝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梁玦稍稍坐直起身,抓了一把头发,喝着水声音有些哑:“你开完会了。”“格泰没有睡觉的地方要跑我这里来睡?”傅逢朝也伸手捋了一把他有些乱的头发。“我就想睡你这。”梁玦顺嘴便说,将一整杯水都喝了,干涸的嗓子终于舒服了不少。傅逢朝笑笑问:“无事不登三宝殿,梁总来这里做什么的?”梁玦递出手边的一份规划文件给傅逢朝看:“来送文件。”“你也干跑腿的活?”傅逢朝接过坐下翻了几页,余是惜宝岭山庄的规划设计方案,梁玦之前说的温柔乡——现代艺术和古典建筑结合打造出来的一个世外桃源。“想法挺好。”傅逢朝没什么意见,随便他怎么折腾。梁玦凑过去,手指在最右侧有山有水的角落处画了一个圈:“这一块是不对外开放的地方,只能坐船进去,下次你还可以把我关这里。”傅逢朝看着他:“真可以?”梁玦贴在他身侧轻轻笑开。从华扬出来,梁玦陪着傅逢朝去了一趟医院,今天又到了他做心理咨询的日子。傅逢朝独自上去,梁玦在楼下的园子里等。旁边花坛里有几朵开得格外娇艳的花,都是梁玦不认识的品种。他好奇盯着看了一阵,飞来一只蝴蝶,在层叠的花枝间绕飞,后头又飞来另外一只,它们交缠着一起在浮动的天光里嬉戏片刻,相携远去。梁玦微微侧过头,仿佛某种隐喻,从前让他觉得不安的东西都已经破局。身后傅逢朝叫了他一声,他回头,有些意外:“今天这么快?”“嗯,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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