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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我撒娇吗?”◎
当日在文书房议事的臣工都是各部堂官,他们带着对谣言的震惊来,揣着对谣言属实的震惊去,一传十十传百,翌日整座京城好似都知道了,他们的陛下和燕大人原来是那种关系!
陛下还要册立燕大人为后!
疯了,这简直是疯了!
如此骇人听闻的消息被证实,好奇八卦的,默默等待后续的,分析利弊后当哑巴的,实在不甘心皇后之位和自家女儿无缘的,打心底里不赞同此事的……一言以蔽之,炸了锅了。
御史们收到消息,立刻写文上书,劄子似流水涌入文书房,又原封不动的涌了出来,陛下不看!好吧,御史们换上官服,携同同样不赞成此事的同僚入宫觐见,陛下不见!好吧,众人在白玉阶梯前跪下了,陛下不撤回这惊世骇俗的念头,他们就跪死在这里!
燕冬穿着紫袍从一旁走过时,几排朝臣纷纷怒目而视,仿佛他是什么迷惑君王的祸水。
还有力气瞪,看来是没跪累,燕冬于是放弃了请茶膳司给诸位倒杯茶、休息片刻再慢慢跪的想法,径自踩着汉白玉阶进了文书房。
燕颂正坐在榻上和王植议雍京府职司精简的事,燕冬站在一旁安静地听,等他们议完了,王植退了出去,才把手上的文书呈上,说:“陛下,下院本月的事件。”
这是审刑院的惯例,每月的事件要汇总陈词,方便送到御前查阅。
燕颂翻开册子,目光却落在燕冬脸上,见他一副正经模样,不由笑了笑,“恼了?”
“没有。”燕冬不承认早上出门时听和宝转述那些御史训责燕颂的话,恨不得一脚给那些老头踹护城河去。
“小公子,葡萄。”常春春端着玉碟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笑着说,“您来得正好,待会儿和陛下一道用膳吧,御膳房今儿做了您爱吃的芋头排骨。”
燕冬点头,在炕桌对面坐下,选了颗最圆滚滚的大葡萄开始剥皮,剥好了却没吃,抬手喂给燕颂了。
燕颂一直瞧着燕冬,见状微微后移,说:“坐过来喂。”
“可恶,好难伺候。”燕冬嘟囔着站起来,坐到燕颂身旁去,还故意挤着人,“喏。”
燕颂吃掉葡萄,顺手揽住燕冬,目光仍然落在他脸上。燕冬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微微偏头。
燕颂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把燕冬往前挪了挪,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然后将朱笔放在他手心,意思很明确,帮我干活。
一回生二回熟嘛,燕冬接过湿帕子擦干净手,拿过一本劄子,开始批阅。燕颂枕在他肩头,这会儿才说:“早膳吃的什么?”
“和爹娘一块儿吃的,鱼丝面。”燕冬说,“进宫的路上嗅到味儿,又吃了俩蟹黄包儿。”
燕颂伸手放在燕冬的肚子上,说:“好像是五六日前吧,某个人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再不吃蟹黄包儿了吗?”
确有此事。
某个人当时不加控制,吃了整整一笼,七个大包儿,馅儿大又厚,连续塞了一笼就吃腻味了,但某个人不嫌弃自己贪嘴,只恨蟹黄包儿美味,害他情难自抑,落得差点吃吐的下场,因此因爱生恨,与之断交。
“经过几日反省,方知是我苛责,蟹黄包儿本是没错的,我不该冷落了它。”燕冬深沉地叹了口气,“破镜重圆,实在难得,以后我会加倍疼爱它的。”
燕颂失笑,没禁住在燕冬的脸腮上亲了一口,说:“你疼爱它的方式就是把它吃掉,那我呢?”
“一样的。”燕冬忧郁地说,“但你没有蟹黄包儿知趣,不肯让我吃,总是钓着我,让我心痒难耐、那里也很难耐——总之,你是很坏的一个人。”
燕颂埋在燕冬肩上,轻轻地笑出来,燕冬不高兴地瞪他一眼,说:“你很得意吧,小妖精。”
“又背着我看话本了?”燕颂一下拆穿他。
燕冬理直气壮地说:“什么叫背着你呀,我光明正大看的,只是你不在旁边罢了。”
“好吧。”燕颂摸着燕冬的耳朵,脸腮,下巴,见燕冬痒得缩脖子嘿嘿笑,不禁也笑了笑,打趣说,“你这副样子简直和雪球一模一样。”
“说反了,”燕冬纠正,“哪有爹像儿子的?”
“好吧雪球爹爹,”燕颂翻了翻面前的劄子,“继续批。”
燕冬被喊美了,一时狗胆包住了脑子,提议说:“可以把雪球两个字去掉,再喊我一声吗?”
燕颂微微挑眉,竟笑起来,“可以——”
突然,燕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很识时务地说:“罢了,以为对你的了解,那两个字的欢|愉会带来长久的惨痛教训,我那么一思索,觉得还是不要听了。”
燕颂不反驳,伸手握住燕冬的手,自然地亲了亲他的指头和手背,鼻尖顺着下滑,在手腕上轻轻蹭了蹭。
“好痒!”燕冬缩手。
燕颂说:“擦香了?”
“鱼儿送我的膏子,葡萄料重,我就擦了一点点。”燕冬捧着手腕放到鼻尖嗅嗅,自己得意起来,“好闻……哎呀。”
他想起正事,转身继续批劄子了。
燕颂忙了一早上,这会儿有了贴心的帮衬,正好休息片刻。于是往外头坐了坐,给小燕大人剥葡萄吃。
这时听外面来人禀报,说有人跪晕了过去,原来是天气渐凉,平日里槛窗都半敞着透风呢,兄弟俩在这里卿卿我我,外面的一群人远远地全窥见了,有人受不得此景,竟生生吓晕了去。
燕冬忍不住往外面望了望,被燕颂捂住眼睛,说:“瞧他们做甚?好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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