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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也煞是热闹,来往的多是年轻男女,适逢佳节,俱簪花着锦。沿街叫卖的摊子也密密麻麻,有不少卖百花糕的小贩,远处石桥上还有唱曲儿招揽客人的卖花女。二人本就漫无目的,便顺着人群大流往前走。戚玦和裴熠的相貌气度,在这样的小地方便显得格外惹眼,总有人频频侧目。裴熠道:“这涧西镇不大,人倒是不少。”这地方不光人不少,还不怎么认生。裴熠话音未落,便有人搭话道:“我们这的花神祭很有名呢,不少其他镇子的人都专程来看,若是再早些来,还能看到咱们祭鲤娘娘,比这还热闹呢!”两人侧首看去,是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看着像是专程打扮过,一个头上簪着新鲜的迎春花,一个簪着新鲜的梨花,颇有种小镇姑娘秀雅可爱。二人拉着手,一动一静,看着像缩小的戚珑和戚珞。两个小姑娘走快了几步,和他们并排着,迎春花姑娘又续问道:“你们也是从外地来的吧?”戚玦笑着:“和家里人出来做生意,恰好路过此地。”迎春花姑娘偏过头,对梨花姑娘小声道:“我说的没错吧,我们这哪有这么好看的公子小姐?扮十二花神的已经是咱们这最好看的姑娘了,我看这姐姐比她们还美!”虽是耳语,但戚玦还是听到了。她甚少被人真心实意地夸奖相貌,有点受宠若惊,便更仔细听她们的窃窃私语。“……那位哥哥也生得好看,他们二人看着好生般配呢,倒像话本里说的,叫什么……才子佳人?”戚玦:“……”偷听人说话果然不是什么好习惯。醉酒为了不让裴熠也听到她们都私语,戚玦主动和她们说话,以趁机岔开话题:“说来也奇怪,花朝节不是二月的么?怎么你们四月才过花朝?”一说到个,小迎春花来了兴致:“这个呀,得从我们鲤娘娘说起,这鲤娘娘本是江上一个艄娘,她心地善良,救人无数,所以被点化成仙……”小迎春花絮絮说着,眉飞色舞讲着涧西镇鲤娘娘的民间故事。等到讲完的时候,四人已经一路到了花神祭的祭台,而台下早已挤满了人。便是春天,这么挤着也有些燥热了。有人抱怨道:“怎么还没开始?”小迎春花也道:“是啊,按理说这个时辰也该开始了,怎么还不见花神娘子?”正说着,便见祭台方向,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妇人,头顶花冠,身穿红衣,行色匆匆地拨着人群往外挤。边往外挤还边有人问她:“靳娘子,这花神祭这么还不开始?”“这不是主祭娘子么?大家伙儿可都等着看花神呢。”见那靳娘子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小迎春花道:“靳姐姐,可是出什么岔子了?”靳娘子又气又愁地唉了一声:“扮梅花神的小娘子,刚给她簪上梅花便满脸红肿,定是上不了台了,眼下少了个花神,如何开祭?”“哎。”小迎春花眼珠子一转:“让这位姐姐来吧!”说着便拉着戚玦塞到那靳娘子面前。靳娘子打量着戚玦,如临大赦:“生得真是标致,不知这位姑娘能否赏脸帮帮忙?”“我吗?”戚玦愣了愣。小迎春花在旁煽风点火:“姐姐你就去吧,你这样美,扮上花神,定像个真仙女一般!”小梨花连连点头。“梅花神是谁?”裴熠问道。靳娘子道:“历朝历代的花神皆有不同,在我朝,梅花神是昭阳公主。”“昭阳公主?”戚玦一时来了几分兴趣。“是。”靳娘子点头:“昭阳公主是武将,需得舞剑,不过姑娘放心,木剑而已,你随意舞两下就好了。”见戚玦还在犹豫,裴熠问道:“阿玦,你去吗?”“嗯。”她点头。如果是昭阳公主的话,她倒真有兴趣,只当去玩乐一番便好了。见戚玦同意了,靳娘子喜不自胜,拉着她便往祭台去。……花神祭久等不开始,众人也此起彼伏抱怨起来。忽听一声擂鼓,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只见祭台边上,一位簪花男子正擂鼓。而后,又听鼓声逐渐急促。随着“铛”的一声锣声落下,鼓声应声而止。待主祭靳娘子唱词毕,十二花神依序上台。戚玦扮的梅花神属十二月,自是最后登场。裴熠身边,那两个小姑娘看着兴奋不已,连连叫好。“下一个出来的是谁?”“是莲花神白萱萱呢,听说今年扮白萱萱的娘子可美了。”裴熠心道:我姨母。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两声擂鼓,终于轮到戚玦登场。裴熠正色,只见一人身穿白裙,衣禒和腰带是梅花一般的暗红。白裙外头,罩着件轻纱做的广袖长背子,随戚玦的动作而翕动着,影影绰绰,伴着她轻灵的动作,似携云带雾。她发髻高梳,髻上坠着红梅。一柄缠着红绸的木剑,愣是在戚玦的挥舞中,利落得像是带了剑芒。戚玦的脸上还以梅花作妆,雪白的脸上开着红梅点点,眼尾处又以鲜红勾勒,娇艳的容貌一时显出几分冷傲。说这是挥剑,可又冷又艳的打扮下,每个动作都带了几分妖冶;若说是作舞,可一招一式间,那杀伐果断的气度又不是舞姿能表现出来的。随着她最后一个转身挥剑,袖子里的花瓣洋洋洒洒倾泻而出。一时间,满座寂然。待她款款施以一礼,众人才如梦初醒,霎时人声鼎沸,惊艳之声不绝于耳。“……这位哥哥!这位哥哥!”“啊?”裴熠缓过神来,意识到那两个小丫头在叫他。小迎春花窃笑着:“你瞧你,都看呆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位姐姐?”裴熠一怔,霎时耳朵一阵滚烫,赶紧解释道:“你们别误会,阿玦是……是我姐姐。”小丫头古灵精怪得很,她斜睨着裴熠:“我才不信,哪有姐弟一起过花朝节的?你瞧周围出双入对的,不是夫妻,便是郎有情妾有意,再说了……”小迎春花说着说着便捂嘴笑起来:“你方才看那位姐姐跳舞,看得可认真了,反正我是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蓉儿,对不对?”原来那个戴梨花的小姑娘叫蓉儿,她附和着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小迎春花又道:“我猜……你定然是还没让那位姐姐也喜欢你,是不是?”裴熠没想到这小镇上的民风竟如此奔放,简直直白得让人害怕。他一个身量都还没长齐全的小郎君,哪经得住这么问?他心想着:若不是阿玦还没出来,他此刻一定要逃走!对了,阿玦……他抬头,之间戚玦正往他们这边走来。此刻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灰蓝色衣裳,只是脸上的梅花纹还没擦去。这艳丽的颜色,在她的脸上并不突兀,倒和她身上那股子英气相映成趣,分外明丽。还没等戚玦走近,他便顶着滚烫的耳朵,拨开人群朝她走去,在那两个花调侃起戚玦之前,拉住她的手腕,带着她挤出人群。……戚玦有些不明所以。裴熠带她离开了祭场,远离了人群,这才松开她。“世子怎么了?”戚玦问。裴熠顿了顿:“……无事,我想你刚舞完剑,往人堆里扎,定然闷热,便带你出来走走。”戚玦却看着他:“世子脸都热红了,想来确实是闷得很,多谢世子。”裴熠却撇过脸:“……没有红。”“……”没有就没有吧。……“果然迷路了。”戚玦叹了口气。他们从午后一直走到华灯初上,还没找到回水驿的路。“阿玦你饿不饿?”裴熠问她:“咱们先吃些东西去吧,你想吃什么?”戚玦只道:“世子想吃什么?平南悉听尊便。”话音刚落,裴熠就忽然驻足不走了。戚玦回头看他,却见他又犯了脾气:“阿玦,你非要这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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