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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先下手为强?”他冷笑着摇摇头:“现在动手,也只能要她一条命,但若是治她个勾结敌国公主的罪名,她全家都得下狱,到那时候为了活命,还怕她不交出明月符的线索吗?”曲连云起身,款款踱步:“山既然被封了,那便等晚些时候吧,等到大宴南齐再呈也是一样的,真怕到时候会更精彩纷呈。”说话间,他打开了锦盒,却见里面只是些布帛和珠饰,不过寻常财物罢了。“这样要紧的书信,却附带了这么些无用之物,只怕另有蹊跷,一同扣下吧。”他长舒一口气,轻声一笑:“盛京那么多家码头,偏偏将东西寄到了上元码头,戚家的运气……还真是背。”烟火这个隆冬,大雪遮蔽了万物,一切不安就像是冰河下的暗流汹涌,平静得让人害怕。距离除夕越近,距离戚卓的忌日也就越近。戚家人在盛京过的第一个新年,一切照常准备,但终究是不能太尽兴。相比戚家,盛京别处就显得热闹了许多。除年初眉郡那场战争外,今年就没什么重大的战事了,百姓对齐太子来访后的太平日子存了些许希冀,万物便也平添了几分欣欣向荣。除夕夜。戚玦专程买了酒,给戚玫和她院里那几个丫头也乐一乐。她们凑着打叶子牌,输了就罚酒。绿尘酒量大,牌技也好,一圈下来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把琉翠喝得直打酒嗝,晕晕乎乎地要抢她的牌。戚玫本就霸道,喝醉后更是半点风度都不要了,输了就耍赖。就剩个小塘还算稳重,醉了也只是兀自发呆。阿雪穿了件大红的衣裳,毛从领圈挤出来,看起来更胖了,看着她们的疯样,她嫌弃地挪到墙角,揣着爪子,睡眼迷离。戚玦是不打算参与的。自从上次酒醉后,她是再也不敢让自己多喝了,只浅酌了两杯甜酒暖暖身子。听着外头烟花爆竹的热闹声响,她擦了擦起雾的明瓦,窗外的烟花此起彼未伏,连绵成久不黯淡的光。忽地,戚玦眸色一闪。她看到院外假山上的那座小亭,枫树凋落,没了树叶的遮挡,小亭中似乎有一个人影……她起身,穿上了绛紫色长袄,这袄子厚实,衣褖上绣着白梅和喜鹊,毛绒的滚边将她的脖颈围得严严实实。这样稳重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倒也半点不突兀。好整以暇,她推门钻进冷风中。假山的石阶有些湿滑,她缓缓走上去。果不其然,她见着了熟悉的背影。“裴熠?”她轻唤了声。那人回过头来,恰逢一朵烟花绽开,清楚映照着他的脸。他马尾高束,穿着身玄色狐皮袄,帔风厚重地披着。不知不觉,从戚玦的角度,即便是仰视,也已经看不大清楚他高高束起的马尾上,那一缕总是翻翘着的头发了。“阿玦。”对于看到戚玦,他似乎也有些意外:“你怎么出来了?”戚玦几步走到他面前:“我倒想问你,你怎在此?”“无聊得很,便出门逛逛了。”戚玦拍了他下:“哪有你这样的,无聊就翻人院墙玩?”不过,戚玦倒也不会明知故问“你除夕怎不在家守岁”这种话,毕竟他也没什么可团圆的。“走。”戚玦道:“带我出去,我也闷得很。”“当真?”虽是这么问,他还是对她伸出了手。她熟稔地搭上去,裴熠揽住她,只觉脚下一空,他便带着她跃出墙头,安安稳稳落在忠勇侯府的墙外。“阿玦想去哪?”戚玦慢悠悠走着,想了想,道:“不知道,但去哪似乎都差不多,毕竟除夕夜人人都在家守岁,外头见不到几个人,这个时辰也就我们不怕撞邪,还在外头乱转吧。”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裴熠跟在戚玦身后,亦步亦趋地踩着她留下的一串脚印,心情也微妙地好了起来。他们漫无目的地穿行于盛京的坊市之间,街道上只有偶尔几个人来往,商铺门户紧闭,街上的雪便也无人清扫。戚玦踩着沙沙的雪,风似针扎一般,冻得她脸发红,听着不绝于耳的烟火声隆隆作响……“好久没有这般安静的时候了。”她笑叹着转过身,倒行着看着一直走在她身后的人,厚重宽大的衣裳让她的倒行的步伐有些笨拙,她却丝毫不觉。雾气随着鼻息缭绕升腾,笑靥朦胧而温热。裴熠大约永远都忘不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昏昏天光下,漫天烟火照亮眼前人。她素面朝天的脸颊和鼻尖在寒天里透着红,左侧肩上搭着条二指宽的发辫,发髻松松垮垮的,碎发就这么若即若离地勾勒着下颌。就这般粲然笑着,看着他,又看着无边的烟火……当真,美不胜收。他的脚步失神地跟着戚玦,她每退一步,他便行一步。“阿玦……”他忽地唤了一声,将戚玦的目光从天际拉回。“嗯?”对视的刹那,戚玦有一瞬间的愣神,只是这瞬间的怔愣混杂在她明媚的笑靥中,让人极容易忽视。裴熠轻轻缓缓笑了声,有些觉得难以说出口的话,在此刻水到渠成得,让他没有丝毫预料中的无措。“阿玦,我……”忽然,铛的一声,悠扬的钟声毫无预兆地蔓延开,水浪一般,将他刚出口的话淹没。钟声一下又一下,连绵不绝地响着,几乎吞没了所有声音。戚玦停下了脚步:“子时过了!钟鼓楼一百零八响的钟都敲了!”她高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可惜,一鼓作气,再衰三竭。裴熠缓缓松了口气,钟声的涟漪里,他笑着,摇了摇头。但戚玦似乎有什么想说,钟声抬嘈杂,他听不清:“什么?”戚玦凑近了些:“我说,下雪了!”这时,他忽觉鼻尖一点冰凉,他昂首望去,只见漫天细碎的雪随风翻飞。戚玦正抬头看着雪与烟火交相辉映,就忽觉一物黑压压地挡住了她的视线。是裴熠,裴熠解了帔风挡在她头上。“回家吧!”裴熠道。戚玦点头,但旋即,她又踮起脚,撑着那帔风盖到了裴熠头上。裴熠忽怔住了。戚玦道:“可以遮下两个人!”帔风下的方寸之间,将二人困得更近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的心随钟声高亢响着。他们一人拽着帔风一角在雪中跑着,因为身量的悬殊,一人拽着一角,不知不觉就变成裴熠撑着帔风。与漫天飞雪擦身而过,所有的滚烫与炽热都被埋在这一方帔风下。……忠勇侯府小亭。“你也早些回去吧,别又似上回那般着了风寒。”裴熠奉令承教地点了点头:“晓得了。”戚玦又想起什么:“等一下,我给你拿伞。”看着戚玦往院子里走的背影,他的嘴角一整晚就没下来过,心里却又隐隐有些失落。心中哀叹:何等好时机,奈何钟声不作美,下回又不知何时能说出口……戚玦进屋的时候,戚玫、琉翠、小塘三人已经毫无规矩地窝在一张榻上睡着了,就只剩下绿尘还醒着。见戚玦回来,她面色微醺,道:“姑娘守岁都不见人影,是去找三姑娘她们喝酒了吗?”戚玦一愣:“没喝酒。”绿尘也有了些醉意,她痴痴笑了声:“没喝酒?那姑娘的脸何故红成这般?”戚玦伸手一摸:烫的。她言不由衷道:“冻得。”没等绿尘拷问,她便寻了把伞,又要出门去。可走到门边,开门的手却停住了。不知怎的,她此刻好生心虚……心虚什么?!她自恼了一阵,心里没来由地酸软起来,竟一时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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