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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婶婶”如同惊雷,炸得容玹眼前发黑,耳中嗡嗡作响。
他像是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掼在冰冷的廊柱上,浑身血液瞬间倒流,又在下一秒直冲头顶。
“你、你们……”容玹的嘴唇剧烈颤抖着,视线在容缄环在谈箴腰间的手,和谈箴过分平静的脸上疯狂来回扫视,语无伦次,“开什么玩笑?小叔?阿箴?这、这怎么可能?”
他眼睛瞪得极大,像是要把眼前这过于荒谬绝伦的景象瞪穿一般,瞬间拔高的声音尖利刺耳:“假的...一定是假的!阿箴...你和小叔合起伙来耍我是不是?就为了水榭那件事?要这般惩罚我?”
他死死盯着谈箴,眼里摇摇欲坠的希冀似是将熄的烛火,“阿箴,你说话!这是假的对不对?是小叔逼你的对不对?”
谈箴被这番尖利失态的质问吵得皱眉,这点微小的不耐落在容玹眼里,却像是一盆冰水,浇得他瞬间如置冰天雪地。
谈箴抬眼,看着容玹布满血丝的眼睛,轻飘飘地落下宣判:“不是玩笑,也没人逼我。我结婚了,和容缄。”
容玹脑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灭顶的荒谬感和恐慌如同海啸般将他吞没。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连呼吸都尤为困难。
“不、不可能……”他喃喃着,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廊柱上,身体微微佝偻起来。
向来意气风发的英俊脸庞此刻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眶泛红,积蓄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和悲拗。
他的视线越过容缄,死死钉在谈箴脸上,形同丧家之犬,带着走投无路的、卑微的祈求,甚至喊出了那个极少提到的小名:
“小绥,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们是在开玩笑的,对吗?你只是在气我,你———”
“小绥这个名字,”容缄的声音漠然,似瞬落的铡刀,利落斩断容玹最后一丝卑微的希冀。
谈箴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力道收紧,他侧目看着容缄冷淡的侧脸,听见他说:“不是你能叫的。”
容玹整个人僵在原地,剩下的话全数哽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压抑的呜咽。
透过满目水汽,他看着站在容缄身边的人——
那个他以为永远会站在身后、纵容他所有荒唐的未婚夫,此刻被另一个男人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禁锢在怀里,神情漠然,看过来的眼神只余疏离平静。
他没有再看自己,侧首对容缄低声:“走吧,不是还有东西要拿吗?”
“嗯。”容缄应了一声,注意力没有多分给容玹一点。他揽着谈箴,两人转身沿着回廊深处走去。
“阿箴,谈箴!”容玹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亲密得刺眼,他嘶哑地喊出声,眼泪跟着落在手背上。
无人应声,也无人回头。
容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筋骨般,颓然滑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空茫的绝望排山倒海似袭来,将他彻底淹没。
......
书房的门无声合上,谈箴看着摆放在红木桌上的深棕色牛皮纸文件袋,估计那就是容老爷子留给自己的东西,他正要走过去,腰上却横过一只手,下一秒,整个人被拦抱上身后的花几。
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他下意识扶住容缄的肩,等反应过来时,下颌被捏住,力道卡得恰到好处,不至痛楚,却又强硬地迫使他仰脸。
“你发什么...”谈箴猛地收声。
他难以回避地和容缄对视,那双瞳色极深的眼眸里面,翻涌着浓稠的、难以言喻的暗色,却不是情欲的迷乱,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种近乎戾气的占有欲。
谈箴心头警铃大作,张嘴正要说话———
温热的气息骤然逼近。
容缄的吻,落了下来。
跟温存和调情毫不沾边的吻,更像是一场攻城略地的宣告。唇瓣被强势地碾过、吮咬,带着微妙的惩罚意味。谈箴被迫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侵袭,指尖一点点攥紧容缄的肩头衣料,因为用力褪尽血色。
他拍过吻戏,懂得如何在镜头前演绎缠绵悱恻或激情四溢。但此刻,所有的技巧都派不上用场。
容缄的气息蛮横地入侵他所有的感官。那不是表演,是真实的,带着强烈情绪和绝对主导权的侵占。
谈箴绷紧腰身,后背抵着冰冷坚硬的花面架,硌得他生疼。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对方唇齿间所有的力道和情绪。
那双向来冷淡沉静的眼眸,此刻盈满了生理性的水汽,鸦睫剧烈地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蝶。每一次加深的侵入,都让他喉间逸出含糊而压抑的呜咽,破碎得不成调子。
容缄的手,撩开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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