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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雁的脑袋沉沉地搁在冰冷的桌沿上,脸颊贴着木头的纹理,那点凉意丝毫驱不散厚重的睡意,反而让眼皮更像灌了铅。
她连腹诽的力气都快没了,只剩下一片混沌的嗡鸣。
木锦之的声音还在继续,像夏夜扰人的蚊蚋,在她耳边盘旋不去,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木锦之正说到御史台那群老狐狸也有可能联合起来给她使绊子的关键处,情绪激昂,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正要继续剖析那“套麻袋”行动的三十六种可能实施方式,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硬木上。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去。
只见木雁一只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半块没吃完的油亮点心,脑袋却已经毫无防备地、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她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歪在那里,后脑勺对着木锦之的方向,几缕碎散乱地贴在颊边,呼吸变得悠长而均匀——竟是彻底睡死过去了。
木锦之激昂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像一只突然被扼住脖子的鸭子。
她砸吧砸吧嘴,看着木雁那副雷打不动、人事不省的姿态,满腔的焦虑和无处安放的倾诉欲,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噗嗤一下泄了大半。
月光透过窗棂,清晰地勾勒出木雁侧趴着的轮廓,那微微张开的嘴角甚至还沾着一点糕点碎屑,睡得毫无形象可言。
“啧……”
木锦之无奈地撇了撇嘴,到底是没有再丧心病狂地把人从周公怀里揪出来。
她放下手里攥了半天的酒杯,杯底在桌面磕出轻响。
她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木雁身边。
弯腰,伸手,试图将人抱起来。
入手的分量让她有些意外,但毕竟身高在那,又是习武之人,而且还是得大胃王,虽说也是沉甸甸的重量,却比她想象中的要轻一些。
木锦之小心地避开她手里还攥着的点心,打横将人抱起。
木雁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移动,不满地咕哝了一声,脑袋下意识地往木锦之怀里拱了拱,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呼吸很快又平稳下去。
走到床边,木锦之想把木雁放到床上躺好。
可刚把人放下,就现木雁半边身子正好压住了厚厚的棉被一角。
她试着轻轻往外扯,那被子却像被焊住了一样纹丝不动——睡梦中的木雁仿佛有千斤坠的功夫,压得死死的。
“嘿,你这人……”
木锦之哭笑不得,又不敢太用力怕把人弄醒。
折腾了两下,她放弃了,只勉强从另一侧扯出来一个被角,胡乱地、象征性地搭在了木雁的肚子上,勉强算是“盖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木锦之环顾了一下这间小小的、被月光和残酒气息充斥的屋子,又看了看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毫无防备的木雁,心头那点无处泄的躁郁奇异地被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取代。
她轻轻叹了口气,吹熄了桌上摇曳的残烛,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夜风比来时更冷冽了,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她不算厚实的外袍。
月光将庭院照得一片银白,树影在地上拉得老长,像张牙舞爪的怪兽。
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正要抬步走回自己的院子,却意外地看到一点暖黄的光晕,静静地等在院门口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
是钱晓晓。
他提着一盏素纱灯笼,暖黄的光晕柔柔地晕开一小片黑暗,将他清俊的侧脸和挺拔的身影勾勒出来。
他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许久,衣袂在寒风中微微拂动,神色平静,仿佛料定了她会在这个时辰出来。
“这么晚了,怎么没睡?”
木锦之有些诧异,快步走过去。
灯笼的光驱散了脚下的黑暗,也带来一丝暖意。
钱晓晓见她过来,唇角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将手中的灯笼朝她前面的路更递近了些,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有人瞧见你提着酒壶往木雁这边来了,”他的声音温润,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夜寒露重,我有些不放心,想着过来瞧瞧。”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脸上扫过,似乎在确认她的状态,才接着说:“让厨房备了醒酒汤,一直温着,可要现在回去喝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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