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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岱川则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双手抱胸,脸上是那种憨厚又带着点骄傲的笑容,他站得笔直,像一棵扎根在草原上的老松,目光紧紧追随着舞动的女儿,眼神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满足。
顾凛停下了脚步,站在栈道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风拂过草原,带来青草的气息,也带来平台上隐约的、属于少女的轻盈脚步声。
白子妍脸上不再是平日的淡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份专注和肢体表达出的自由感,让她整个人都焕发着一种顾凛从未见过的光彩。
她的舞蹈,与这辽阔的草原、纯净的蓝天白云奇异地和谐,像一首无声的诗。
他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默默地看着,将这意外而美好的一幕,连同那靛蓝色的裙摆、阳光下舞动的身影、以及父母眼中无声的温情,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像草原上的风,带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吹进了某个角落。
“唉,你说这孩子,越大越不爱说话,整天闷着个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柏岱川的声音带着点无奈和酒后的微醺,穿透了略显嘈杂的餐厅背景音,清晰地传到了旁边桌顾凛的耳朵里。
顾凛正埋头对付碗里最后一点米饭,闻言筷子顿了一下。
他悄悄抬眼,看向3号桌。
柏岱川正对着旁边一位看起来同样常年在外的中年男客人倒苦水,黝黑的娃娃脸在酒精作用下有些泛红,眉头微蹙。
他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小半。
“老哥,你是不知道,”
柏岱川拿起酒瓶,给对方和自己的杯子都添上,“我和她妈吧,该给的都给了,兴趣班、旅行、好吃的,可这孩子吧,跟谁都不亲,尤其跟我。在家就躲房里,出来玩也跟个影子似的,问三句答不了一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咂咂嘴,“你说,这性子随谁呢?她妈年轻时候也开朗得很。”
顾凛注意到,江雪并不在座位上。
3号桌只有柏岱川和那位男客人,以及两个正在专注剥虾的小孩。
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柏岱川的抱怨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寻求共鸣的宣泄,而非纯粹的闲聊。
顾凛想起下午草原上那抹自由舞动的靛蓝身影,又想起白子妍主动评价草色时的平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快速扒完最后两口饭,放下碗筷,决定去前台结账。
餐厅的热闹被厚重的门隔在身后。酒店前台区域相对安静,暖黄的灯光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顾凛刚走到前台,脚步就顿住了。
收银员暂时不在。
但前台旁边,靠近休息区沙发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是白子妍。
她显然刚运动完,换下了白天的长裙,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装。
上身是一件修身的吊带背心,清晰地勾勒出平直的肩膀和紧致的手臂线条,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微微有些汗湿。
下身是一条同样紧身的黑色打底裤,包裹着线条流畅的长腿。
她正微微低着头,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额角的汗珠,几缕碎发黏在鬓边,脸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呼吸尚未完全平复。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热气腾腾的、充满活力的气息,与餐厅里那个安静淡漠的影子判若两人。
顾凛今晚陪着老张和小刘,也喝了几杯啤酒助兴,此刻酒精在血液里微微荡漾,让他的胆子比平时大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略显随意的笑容。
“嘿,刚练完?”他的声音比平时稍微高了一点,带着点酒后的轻松。
白子妍闻声抬起头,看到是顾凛,眼神里掠过一丝意外,但并没有被打扰的不悦。
她放下毛巾,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那种运动后的放松感让她整个人的气场柔和了许多。
顾凛走到前台边,假装寻找收银员,目光却忍不住瞟向旁边的小型冰柜。
“渴死了。”他嘀咕了一句,更像是自言自语。
白子妍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冰柜,又看了看他微红的脸颊和带着酒气的神情,忽然开口:“请你的。”她声音平静,但动作很利落,径直走到冰柜前,拉开玻璃门,从里面拿出一瓶冰镇的可乐,递到顾凛面前。
“啊?这……谢谢!”
顾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这一出。冰凉的瓶身瞬间驱散了他指尖的燥热。他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冰冷的触感让他酒醒了一分。
这是几天来,第一次,在这样一个略显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氛围安静而微妙。
不再是嘈杂的餐厅,也不是匆匆一瞥的草原。
白子妍似乎心情不错,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她靠在冰柜旁边的墙上,双臂环抱在胸前,这个动作让她手臂和肩背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怎么样?”
她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调侃,“这几天跟我爸住,是不是水深火热?”
她微微歪着头,似乎在期待顾凛的“控诉”。
顾凛被问得有点懵,下意识地摇头:“水深火热?没有啊。柏叔人很好,挺照顾我的。”他说的是实话,柏岱川虽然生活习惯粗糙点,但热情爽朗,对他这个“室友”很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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