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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妍显然没料到这个答案,脸上的调侃瞬间变成了真实的惊讶,眉毛都挑了起来:“照顾你?他没吵着你睡觉?他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折腾,叮叮当当的,我跟妈在隔壁都听得见!”
顾凛恍然大悟,原来白子妍之前那句“有你受的”是指这个。
他忍不住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哦,你说这个啊。我习惯戴耳塞睡觉,隔音效果特别好。他起来的时候,我基本听不见什么动静。”
“耳塞?”白子妍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奇事物,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那种真心觉得好笑的、清脆的笑声。
“难怪!我说呢,我妈都烦死他了,说他像头拉磨的骡子,天没亮就开始转悠。”她放松下来,话也多了起来,语气带着一种难得的、亲昵的嫌弃。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糙,”她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一点,带着点吐槽的欢快劲儿,“以前有一次我们出去玩,走了那么多路,我和我妈都知道好好按摩放松一下小腿肌肉。他可好,洗完澡出来,对着自己小腿就是『啪啪啪』一顿猛拍!那声音响的,跟拍西瓜似的!我和我妈在屋里听得都傻了!问他干嘛,他还理直气壮地说『这样活血快』!你说离谱不离谱?”她边说边模仿着柏岱川拍腿的动作,脸上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眼睛弯弯的,在灯光下闪着光。
顾凛被她的描述逗乐了,想象着那个画面,憨憨地笑着点头:“是……是挺豪放的。”
就在这时,白子妍的目光落在了顾凛手中的可乐瓶上,然后似乎不经意地,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打量,像是在评估什么。
顾凛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握紧了冰凉的瓶子。
然后,她忽然开口,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聊天气。
“说起来,我前男友也跟你似的,看着挺斯文。”
顾凛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捏着可乐瓶的手指瞬间收紧。
前男友?
她突然提这个干嘛?
酒精带来的微醺感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冲击取代。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有些发干,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白子妍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应,她微微侧过头,目光投向虚空,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不过那是去年的事了。他嫌我太闷,太独,受不了。”她耸耸肩,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带着点自嘲又无所谓的弧度,“你们男孩是不是都这样?”
这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顾凛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湖。
顾凛的脑子飞速运转,酒意和突如其来的信息让他有点晕乎,脸颊更热了。
他看着白子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的侧脸线条,正准备鼓起勇气说点什么——
“顾导,要结账是吧?不好意思,刚才去后面清点了一下库存。”
就在这时,收银员的声音响起,从后面的小门走了出来。
白子妍像是被惊醒,立刻收回了投向虚空的视线,脸上那点若有若无的情绪也迅速敛去,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她对着顾凛很浅地笑了一下,然后干脆利落地直起身:“我上去了。”
说完,她像一尾灵动的鱼,转身就走向了电梯间,没有半点停留。
只留下顾凛站在原地,手里握着那瓶冰凉的、凝结着水珠的可乐,心脏还在不规律地跳动着。
当晚。
柏岱川擦着还在滴水的板寸头从浴室出来,房间里弥漫着他常用的、带着点松木和汗味混合气息的皂香。
顾凛正靠在床头看书,台灯的光晕温柔地笼住他低垂的侧脸和翻动书页的细长手指。
“嘿,小子,还没睡呢?”柏岱川的声音带着浴室里的水汽,洪亮又亲切。
他几步走到自己床边,大大咧咧地拿起那个巨大的保温壶晃了晃,里面传来沉闷的水声,“渴不渴?弄点水喝?”
顾凛抬起头,合上书,脸上带着腼腆的笑意:“还好,柏叔,您喝吧。”
柏岱川拧开盖子,倒了一大杯出来,不是水,是深褐色、冒着热气、带着浓郁气味的茶汤。
“尝尝?咱老家的土茶,劲儿大,提神解乏!”他不由分说地把杯子递到顾凛床头柜上,水汽氤氲散开。
茶味很冲,带着一种原始的苦涩和烟火气,和柏岱川本人一样质朴直接。
顾凛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来小心抿了一口。
一股滚烫的热流带着霸道的苦香直冲喉咙,他呛了一下,脸微微皱起:“咳……挺特别的。”
柏岱川看着他的样子,嘿嘿笑起来,自己也倒了一杯咕咚咕咚灌下,满足地叹了口气:“对吧?这才是汉子喝的东西!比你们年轻人喝的那些糖水带劲儿多了。”他坐到床边,看着顾凛因为被茶烫到和苦到而泛起薄红的脸颊,“大学生?”他指指顾凛放在枕边的书。
“嗯,刚高考完。”顾凛放下茶杯,指尖还有点烫。
“好小子!有出息!比你柏叔强多了。”柏岱川真心实意地赞道,黝黑的脸上笑容爽朗,“你柏叔我就认识枪杆子和方向盘,书读到高中算顶天了。当年在边防……算了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他挥挥手,似乎觉得那些经历对眼前这个文弱少年来说太过遥远。
顾凛却起了兴趣:“边防?柏叔您是退伍军人,我知道。”
“啊,没啥特别的。”柏岱川摆摆手,但那双圆眼里的神采亮了几分,“就守了十几年边关,冷是真冷,苦也是真苦,但……踏实。”他顿了顿,目光越过顾凛,似乎是投向一段封存的岁月,“那天地,那山是真大,人站在那儿就跟个小蚂蚁似的,啥烦恼也没了。”他比划着,敦实的身躯仿佛蕴含着一种经历过辽阔沉淀的力量感。
顾凛静静地听着。
眼前这个憨厚男人描述的场景,和他一路看到的雪山草原突然有了某种重叠。
原来那份对野外的执着热爱,竟是根植于生命中最艰苦也最壮阔的经历。
这份认知,让柏岱川在他心中的形象从最初的“爽朗司机叔叔父亲”变得立体厚重起来。
他有些好奇:“那您后来怎么不留在部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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