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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典礼在艺术楼旁边的报告厅里举行,楼下楼上两层被密密麻麻的学生塞满,黑压压一片盖住了报告厅红色的地毯和座椅。
徐砾去得太晚,已经没有座位可以坐了。他挤在二楼右侧安全出口附近的过道里抬头望了半天,发现什么都看不到。
以往这种时候他可能直接就窝在原地睡一觉,或者背着老师偷偷溜出去逍遥自在了。但今天不可以。徐砾仰着脖子观察片刻,一边说借过一边按着方向弯腰在人堆里钻来钻去,惹来几声烦躁的抱怨和骂声,还被人反手推了一把。
他拍拍后背,终于找到了靠前的位置,站在围栏前俯视着底下一整个的舞台。
台上灯光明亮,红色的幕布逐渐拉开,主持人缓缓走到台前开场。
从二楼看去,舞台旁边的小休息室里也能窥探一二,候场的同学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演出服,急急忙忙做着登台准备。
施泽出现在那堆人里时极好找。他穿着黑衣黑裤敞腿坐在乐队旁边,侧脸看着台上,像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显得身形更颀长,施泽走进层层艳红色的幕布后,彻底见不到人了。徐砾咬咬嘴唇,眼睛咕噜转动时被学校乐队那几个人身上金色银色的衣服边给闪了好几下。
那天的节目很多,一个接一个眼花缭乱。徐砾没有别的地方可盯了,看就要看得投入,每个节目谢幕时他都跟着别人班的喝彩声一起喝彩,笑嘻嘻鼓着掌,活像个特地被请来捧场活跃气氛的托儿,还是个无比热情的托儿。
歌舞类节目的重头戏似乎都放在后半段。一长段讲话过后,主持人再次报幕,最先开场就是被他们班超哥临时报上去救急的施泽。施泽握着鼓棒坐在金光闪闪的镲片和架子鼓后面时,台下窸窸窣窣骚动起来,突兀传来几声又是喝彩又是起哄的声音。
施泽朝台下他那些不靠谱的狐朋狗友瞪了瞪眼,转头也被逗笑了一下,自己吹了声口哨,脚踏踩镲往鼓面用力一敲,砰砰砰一阵轻重缓急地打起节奏,身后接着插入琴声伴奏。
整个报告厅瞬间陷入沸腾,也许是施泽从初中校庆之后再也没登过台,突然的小露一手惊艳了众人,也因为表演本身就很令人心动和亢奋。
施泽在起初看似懒散的挥手落手间抬起头,挽起的袖子露出打鼓用力时的手臂线条,眼睛似乎时不时扫视着底下拍手叫好人群。他一边顶腮上挑着嘴角地笑了笑,一边游刃有余跟着拍子点头律动,敲击节奏越来越快,鼓声也越来越激昂。
徐砾目不转睛盯着施泽挥动的手臂和扬起的发梢,觉得和打篮球时的施泽是一个样的,他也还是站在上面这样看下去,渴望接近着同样的快乐和自由。
直到施泽完成了一整首架子鼓solo,徐砾发了呆一般看着施泽在无比热烈的尖叫声中起身弯腰致谢,望向他们班的区域时脸上似笑非笑,也有点小得意,然后嘻嘻哈哈退了场。
这一次,徐砾破天荒的没有跟着全场的同学喝彩了。
耳边炸开了锅般的嗡鸣仿佛在说谁在这一瞬间爱上了施泽都是正当且理由充分的。
所有表演完毕的同学都会往一楼左手边侧门退场出来。
徐砾从二楼挤出安全通道的出口,沿着报告厅外露天的楼梯哒哒哒跑下来,赶到一楼大厅侧门张望了半天都没有看见人,只能吭哧吭哧喘着气靠对面台阶坐下来,擦亮了眼睛继续盯着。
他听见有人打招呼才扭头去看。施泽洗完手走出洗手间,大概身上出了汗太热了,衣服拉链敞开来,沾了水珠的手臂青筋凸起,和人打招呼就是扬扬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碰着女生也在玩笑声里吵吵嚷嚷起来。
施泽在撇头时无意看见了徐砾一错不错的眼神,暗骂徐砾真的得寸进尺,胆大包天,杵在那儿让他想不看见都难。
他顿时分了神,有些僵硬和冷场。在和一部分人心不在焉告别之后,等剩下的人去了厕所,施泽得以独自转身回来。
“现在知道表演什么节目了吧。”施泽挑挑眉,注意着四周远远站着,像被逼无奈才站在了那里,又问:“又干嘛?有事快说。”
徐砾呼吸还没喘匀,张了张嘴,发出一个单音,发现自己根本没想好要说什么。突突的心跳骤然和刚刚施泽敲击的鼓点一般迅猛。
“你烦不烦啊……”施泽皱起眉道。
“施泽——”
那边的人对着洗手池已经在叫他,施泽见徐砾哑巴了似的不说话,掉头拔腿便走了。
徐砾终于说道:“别忘了明天。”
不断的催促和激将只会激怒施泽,但徐砾不得不这样做。
他实在没有自信和把握,尤其是在那场节目表演之后,看着施泽和别人自由自在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一切都变成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包括早已消失了的身体上的疼痛。
可徐砾依然无时无刻不在想施泽,施泽劲瘦有力的手掌握住自己,蓬勃滚烫的身体压近过来,嘴唇和滚动的喉结与他相贴。连发短信的时候,徐砾的手指都忍不住发抖。
夜晚灯火朦胧,荷花路尽头的小巷里依旧一半冷清昏黑,一半夜市出摊,小车上的锅里滚着腾腾蒸汽。
从旅馆楼梯的窗户看出去,冬天那一轮薄薄的月牙悬挂在漆黑的天上。
徐砾带着满身寒气按房门号站在门前,因为不确定施泽会不会来而眼皮颤抖,也因为那些从未停止过的想象而丝毫没有感到气温寒冷。
“你他妈磨蹭什么呢?现在才来,还要我等你?!”房门应声而开。
他们再次在差不多的一间这样的房间里见面,什么都变得陌生起来,氛围诡异而尴尬。施泽在懊悔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此地,徐砾面对着仍然穿着那身黑衣没换的施泽,仍然产生了觉得是幻想是徒劳的恍惚。
一走出这间不为人知的房间,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类。
“那天你说我不就是想被你操么,”徐砾很快在开着空调却僵冷的场面中反应过来,边脱外套边走过去,“是啊,所以你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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