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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硬的起来吗?”
施泽很是恼火和不痛快,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和在校外墙角的时候、教室里偷亲他的时候还有蹲着坐在报告厅外等着见他一面的时候都不一样了。
“不就是操操你,送上门的便宜,不要白不要。”
他冷笑一声,起身就将人一把扯过来,重重撂倒在床上。徐砾脚下踉跄往前跌倒,被施泽扣着一只手紧按着,双腿膝盖磕在床板上,一阵闷闷的钝痛。
这一下磕出了点响动,徐砾蹙起眉没有吭声,在并不亮堂却有些煞白的灯光下显得脸色青白。
“我已经洗过澡了。”徐砾说。
施泽跟徐砾一起摔回了床里,都是冲动使然,施泽毛毛躁躁禁锢着他的手腕、掐着他的腰撑着手臂稍稍坐起来。徐砾失去了控制平衡的能力,只能半趴半跪坐在施泽身体两侧,下巴硌着施泽粗糙的外套衣领。
“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施泽咬牙看着徐砾,乌黑的双眼迸射着火光。他强顶着口气挺直了后背,忍无可忍地吼道。
徐砾这一次的呼吸还是没有喘匀,愣愣地近距离地和施泽对视,那团火光仿佛燃烧了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焦灼的气味,汗毛跟着竖立,灰尘也落进皮肤,浑身发痒。
徐砾蹙起的眉轮骨动了动,突然很轻地靠近,再靠近,低头碰了碰施泽干燥的嘴唇,很轻地吻了下去。
嘴唇贴着嘴唇说话时声音就含糊不清,徐砾分开一点,开口竟带着委屈:“你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
施泽默不作声,用那双握过鼓棒敲击镲鼓的手握着了他冰凉的胳膊,握得越来越用力。
“你把我的手抓得好痛。”
徐砾带着讨好的意味把施泽的嘴唇含吮得很湿,又说。
施泽下颚紧绷,倏地松开徐砾的手。徐砾瞬间搂住他的脖子贴上来时,施泽没有防备地往后仰了仰,收拢手臂一下抱紧了徐砾。
施泽的怀抱真的很温暖。
这晚施泽依然保持沉默不语,在徐砾拉开他的衣领继续动手动脚时翻身彻底坐了起来,呼吸粗重地把徐砾半推半拉到了靠近窗户的沙发前。
他们脚下是一张腥红色的扎人的短毛地毯,徐砾打着赤足,身下松紧运动裤被解开绳子。他一手搭在窗台上,指腹沾满了灰尘,刚转头便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施泽解开裤子拉链,给自己戴上套,握着勃起性器就往徐砾两腿之间顶上去,把徐砾戳得一痛,顶端擦过臀缝滑开,插进了大腿根里。
腿间的大家伙又烫又硬,毫无章法地干涩地摩擦两下,那点嫩肉就泛红起来,有种快要破皮的感觉。
徐砾偏了偏头,靠着沙发的那只手反过来握住施泽掐在他腰上的手,抓着施泽的手指往自己臀缝里探。
“停一停,施泽。”徐砾被撞得手上不稳,带着央求的语气开口说道。
施泽摸着他紧闭的后穴,真的停了下来,转瞬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徐砾体内。那里比想象中还要湿滑软热,随着施泽进进出出的指奸,后穴里残留的润滑剂被挤出来了些,湿答答沾穴口和施泽的手指上。
徐砾提前做了润滑,但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完全是两个概念,他也没经受过这些,被施泽弄得双腿发颤,他扭头看向施泽,知道他是在不高兴。
指腹再次揉开入口,戳刺在肠壁上时,徐砾哼了一声,说:“可以了。”
施泽抬眼,抽出湿哒哒的手,撩起徐砾的衣摆重新掐紧了他纤细好握的腰,让徐砾反手扶着自己顶上去,一寸寸捅进肉穴里。
之前所有的听话仿佛都只是因为寻不到门道和手生而暂时虚心好学,施泽从后面冲撞他,把着徐砾的颈脖往下按了按,尽根捅进去,在他体内一下下捣弄着,鲁莽又凶狠。
徐砾无助地仰起头,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疼痛和酸胀交织。他撅着屁股被施泽干着,却意识到这一次的施泽是清醒地在干他,快感如热浪般层层扑涌上来。他塌下了腰,彻底趴跪在了沙发上,双腿又被掰开一点,在施泽粗大的性器猛然顶到某处时,顿时抽气一声绞紧了后穴。
“施泽……”徐砾见施泽仍然没有要放缓的意思,边喘着气边抬手去碰施泽的胳膊,施泽让他碰着抓着,顶腮时的表情和打架子鼓时显得游刃有余一般,为了显示自己虽然是头两回操人,但照样能把徐砾操得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
他不近人情地俯下身,将露在外面的那截推进去,但看着徐砾潮红潮湿的脸忍不住揉了揉,意料之外觉得徐砾的脸和身体一样柔软。施泽哑声说:“咬得真紧,操你操得舒服吗?”
“嗯……舒服……”徐砾眼睛发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下巴枕在沙发背上,说话时断断续续,“抱抱我好不好?”
施泽被他湿软地包裹着,觉得他像在撒娇一样,问道:“喜欢我?”
体内的性器干得又深又重,徐砾哆哆嗦嗦握着自己挺直流水的阴茎,被耳边扑来的鼻息和问话一激,瞬间给操射了,白浊的精液流下来,一只手根本兜不住,全滴落在徐砾堆在膝盖的裤子上。
施泽站着的衣冠依然整齐,被徐砾吸得跟着失控,掐住他的下颚让他抬起头,然后按着他的后背继续猛烈抽送起来,射出来后摘了避孕套时,施泽看着徐砾翕张发红的穴口,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空气了充满了淫靡的气味,高潮过后又被操狠了的徐砾瘫软在原处,像被用坏了的破布娃娃。施泽过去摸了摸他溻湿的腿间,又抚着他的额头,到底把他翻身拉着手抱起来,抱回了床上。
徐砾似乎是发自本能地很快反应过来,搂着脖子缠着他就不撒手了,睁开眼看着施泽,迟钝地张了张嘴:“喜欢,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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